不过他也不敢放松警惕,如今这刘询兵马强盛,自己只有两万兵马,兵力相差太大。
他可不敢出城直接袭击,只能先等待情况,再想办法处理此事。
很快就将此消息给传回许昌,请自家主公定夺此事,毕竟自己后方可谓是空虚不已,要是不防范一些,还真可能给他杀到许昌。
此时的刘洵也是一路进兵,很快就来到了沛国郡城下,身后九万大军绵延数十里,整齐有序,威严鼎盛。
如此一幕,直接吓得守城士卒瑟瑟发抖,很快就将此事给汇报了上去。
沛国国相得知此消息之后,开始有些不相信,好歹丰城还有两万大军镇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消息,就来到了这沛国郡城下?
不过侍卫说的信誓旦旦,有鼻子有眼的,他也不敢不相信,很快就来到了城头之上。
当看到城下乌泱泱的兵马,最少也有近十万,整个人瞬间就不淡定了起来,尤其是那杆刘字大旗,屹立于军中。
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那可是刘洵的帅旗,基本上这杆旗帜在哪,就代表着他本人在哪。
连忙吩咐守城将领好好镇守城池,随后又将消息传去许昌,请求派兵马的前来支援。
最后得知了丰城两万大军并没有被消灭,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是稳定了下来。
有了这支兵马守城,应该可以抵挡眼前这大军,最起码可以撑到自家主公援军到来,不至于被攻破。
要知道城中只有几千兵马,眼下这十万大军只要发动强攻,三天之内必定能够攻破城池。
要从许昌派兵过来,最起码也要好几天,所以他想也没想,立马派人将丰城守将的兵马给调集回来,和他一起镇守相城,等待援军,如一来他也能够安心很多。
刘洵率领大军来到城外之后,看着守城士卒一个个慌乱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起了别样的心思,自己要是率领九万大军直接强攻此城,想必一天之内应该能够攻破。
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如今最主要的就是,先将丰城的两万兵马引出来,给它彻底歼灭,随后在攻打眼前,这座城池,这才是利益最大化。
这攻破了郡城,韩福得知消息之后,十有八九不会出城,在这后方始终都是一个威胁,所以一切都还得等待起来。
骑在马上的刘洵,当即就摆了摆手,直接吩咐身后大军,开始在十几里之外安营扎寨,先将此城给围困起来,等待丰城那边的消息。
很快,刘洵发动三十万大军北伐中原之事,短短七八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中原之地,一个个都有些不淡定了起来,各地太守县令也是惶恐不已,
尤其是那天子密诏,招募刘洵入京勤王,铲除曹贼,解救天子,恢复大汉荣光。
可以说是天子圣旨,占据着天下大义,有着绝对的号令,瞬间点燃了这些忠于汉室之人,开始在各地鼓动造反,讨伐曹贼。
有的直接朝着南方而来,投靠刘洵麾下,想要跟着他一起讨伐曹贼,将天子给解救出来。
本来中原等地就空虚不已,前方曹操还在跟袁绍大战,很多人就已经是蠢蠢欲动,鼓动周围百姓造反,投靠袁绍。
如今刘洵率领三十万大军北上,前后夹击之下,整个中原等地动荡不安,有的直接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投靠刘洵。
有的则是暗地里等待刘洵大军到来,直接开城投降,可以说中原之地暗流涌动。
很快,这消息也就传到了官渡之地,正朝着曹军大营之中传去。
此时的曹操坐在首位之上,脸上带着欣喜之色,自从烧毁了乌巢粮草之后,局势瞬间就改变了。
袁绍大军一直龟缩在营中,不敢出来,还听闻袁绍直接气的吐血,直接昏迷了过去。
这段时间一直萎靡不振,似乎是有些想撤军的打算。
加上这几天以来袁绍大营之中,谣言四起,粮草损失殆尽,袁绍身受重伤,人心惶惶,很多士卒都已经担忧了起来,甚至出现了逃兵的情况。
曹操哈哈大笑,小小的眼睛则是眯成了一条线,帐内文臣喜笑颜开,武将则是激动不已。
如今这局势,对他们极其有利,胜利的天平已经站在他们这边,袁绍必败无疑。
此战过后,曹操的威名将会响彻整个天下,而且还是以弱胜强,整个人都会有着神奇色彩,彻底成为天下第一霸主。
就在这时,大帐门外脚步声响起,侍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整个人的脸上带着惊恐之色。
曹操看到这模样之后,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是有些不满,语气有些冷淡的问道!
“究竟是何事如此慌张,传出去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这侍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南....南方刘洵,发布了讨贼檄文,说主公乃是奸贼,祸乱朝纲,欺压天子”
“还发布了天子密诏,上面吩咐刘洵入京勤王,铲除主公,恢复大汉荣光,可以说,占据着天下大义,各地忠于汉室之人都在纷纷响应”
“不仅如此,刘洵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攻打中原,他竟然要要要攻破许都,解救天子”
曹操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也是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眼中充满着怒意,哆哆嗦嗦的说道!
“刘...刘洵小儿竟敢出兵攻打我中原,简直就是气煞我也”
又是怒吼出声!
“亏我将女儿许配于他,竟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啊啊啊啊”
大帐内的众人得知这消息之后,瞬间慌张了起来,没想到这刘洵竟然发兵三十万攻打中原各地。
要知道现在的中原等地空虚不已,很难阻挡刘洵的兵锋,随时都有可能杀到许都,将主公的大本营一锅端了。
城中可是有他们的妻儿老小,要是用来威胁他们,有些左右为难,所以都出现了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