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天空之上的太阳,散发出炽热的光芒,照亮着这片大地。
刘洵从房间内缓缓走了出来,刺眼的阳光便照射而来,洒在身上,散发出神圣光辉。
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神色,精神矍铄,状态非常好,昨天晚上确实是让自己缓解了不少。
尤其是这美人,确实懂得一些功夫。
到了后面也是各种尝试了一番。
刘洵咧着嘴笑了笑,便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刘虎等亲卫则是镇守在此,一个个都是哈欠连天,显然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
带着众人,直接朝着汉王府大堂而去,经过昨天的安抚,城内也是彻底安稳了下来。
昨天晚上也是杀了不少作乱之人,毕竟刚刚平定成都城,还是有不少宵小之辈,或者支持刘备的一些士族将领。
突然发动叛乱,想要杀出城外,不过还是被楚军全部给镇压,彻底成了一具具的尸体。
来到了大堂内之后,刘洵一屁股坐在了首位上,手下文武重臣,则是陆续集合了起来。
刘洵看着众将经过一晚的休息,也都恢复了不少,都带着灿烂的笑容,显得非常的兴奋。
毕竟蜀中之战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好好休养生息就好。
而且此战都立过不少功劳,升官加爵也是指日可待。
刘洵沉吟片刻,便直接询问道!
“昨晚杀入成都,此战战果如何”?
徐庶听到这话之后,连忙站出来,连忙开口道!
“启禀主公,昨晚斩杀三万余蜀军,俘虏了近三万蜀军,我军伤亡四千余人”
“另外城内粮草足足有九十多万石,铜钱九千多万,金银珠宝,字画布匹等若干,乃是刘备前段时间,在成都城周边搜刮而来的,就是为了囤积粮草,钱财,抵抗我大军的围攻”
刘洵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攻破成都获得九十多万石粮草也算不错。足够支撑自己二十多万大军,在成都立足下来。
不过这点粮草还是不够,必须继续得派运粮队缓缓运入蜀内,如今刚刚拿下蜀中之地,地盘有些破烂不堪,政权还没有搭建完毕。
想要收上粮草,也得等到明年秋收,这里可有一年的时间,要是不运送粮草过来,自己这二十万大军,可就没有粮草可用。
毕竟九十万石粮草,对二十多万大军来说,也就只能支撑几个月。
刘洵沉吟了片刻之后,便朗声吩咐道!
“立马派探子回金陵城,让许劭等文臣,立马派一批郡守,县令,官吏,前来管理蜀中十二郡之地”
“必须得趁着今年,早点将各郡各县机构搭建完毕,实行楚地的政策安抚百姓”
众人听到这话,也是连连点头,没有任何废话,立马派了探子前去江东告知此事。
稳定蜀中对他们的战略非常重要,只要此地稳住,就能够增加大量的人口经济。
也能够增加不少粮草,实力会大大增强,对之后扫平关中,雍凉能够起到不小的作用。
要是蜀中一直处于动乱,想要发兵讨伐雍凉关中非常困难。
毕竟从南方运送粮草来西北之地,路途就非常遥远,光耗费的人力物力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只能靠蜀中的粮草支撑,从后方源源不断运入汉中,才有可能收复这些地盘。
所以说刘洵必须得稳扎稳打,让后方稳固下来,才会继续发兵讨伐。
刘洵思索一番,对着一旁的徐庶继续开口说道!
“将此次各级将领的战功,全部统计一番,还有将士们的伤亡抚恤金,一定要严加统计,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等回到金陵城之后,抚恤金率先发放,再发放各级将领的赏赐”
堂内众人听到这话,连连点头,眼中都露出郑重之色,毕竟抚恤金和众将赏赐确实不能大意,必须得严加对待。
刘洵在脑海之中思索一番之后,便看着堂内的那些武将,在人群中挑选了一番,开口说道!
“如今各地已经平定,但还是有一些动乱,必须得派兵马,驻扎在各处,稳固整个蜀中”
“黄忠率领五万大军镇守汉中,防止北方的曹操和西边的马腾韩遂”
黄忠听到这话,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没想到这一战结束之后,自己的任务就立马来了。
防守汉中的战略可是不小,最起码是牵制住三方诸侯,在天下已经占据大半的情况下,自己这可是属于香饽饽的职位。
而且自家主公下一步,也是要西进收复两都雍凉,自己这可是属于先锋大将的职位,怎能不开心。
连忙走了出来,躬身一拜,激动道!
“遵命”
其余将领看到这一幕眼中,也是流露出羡慕之色,这黄忠不愧是蜀军数一数二的大将,就是得到自家主公信任。
毕竟率领五万大军镇守汉中,除了信任之外,还得有非常强大的能力,算得上是一方军区司令,这种宽容整个土地当中也就寥寥几人。
刘洵看着其余之人,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霍峻率领两万兵马,镇守武都郡,迁至西北之地的异族,防止马腾,韩遂发兵来犯,和黄忠形成犄角之势”
霍峻得到命令之后,脸上也是带着灿烂的笑容走了出来,躬身听令!
镇守武都也是一个香饽饽的地方,毕竟靠近前线,多少都能够捞到一定的功劳。
之后又吩咐于禁率领两万兵马,镇守在益州郡,周仓率领两万兵马镇守,犍健为属国,两人就是为了防止蛮族部落的动静。
毕竟刘询已经将南中三郡,划分给蛮王雷烈,以后这一块就属于蛮族的地盘。
毕竟这雷烈也不是什么好鸟,如今给了他三郡地盘驻扎,要是让它发展起来,恐怕还会席卷整个蜀中。
所以自己得想办法将它给打压下去,不能让他威胁到自己的统治。
但现在也不好下手,毕竟刚刚拿下蜀中,就派兵消灭蛮族,名声传出去以后,周围一些异族,再也不敢跟自己靠近,更别说合并一处讨伐其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