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见情况不妙,赶紧说是饿了,而是一天戏,也累什么,还有头上伤…。
三师姐也反应过来,她习惯性补偿了。
于是,给谢玉五十块钱,让谢玉吃宵夜,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去县里医院看看。
谢玉也才“摆脱”,看着师姐离去关门的身影,感慨有道是“”头上一把刀。
条件的便利,让原身在小学刚性意识觉醒时,就胁迫着大师姐尝试了。
一发不可收拾中,实在是太早了,也就仗着现代生活条件,营养条件好,加上原身父母经常给安排的补品、营养品,看起来没事罢了。
其实,身体早就先天亏空,之后因为父母的突然离去,没有大树保护的他,一下子就全面崩溃,最后一点火苗都熄灭了。
等真正意识到时,再去医院,已经全面迟了。
男性尊严的丧失,赌博的爱好,让原身逐渐成了一名自甘堕落的赌棍。
有些事,环境、教育,确实特别重要,学好很难,学坏太容易就。
还好谢玉穿过来了,那点小火苗!
嗯,肚子确实饿了。
拿着五十块钱,刚上街,闻到一些熟悉的烤串香。
社村大戏,一般附近做些摆摊生意的都会来。
人多了,夜宵摊,自然有。
只多闻了下,好像看到昨晚在黑赌场一起见过的人。
谢玉摸了下手中五十块现金,原身的麻烦还没结束呢。
谢玉转身离开,回到为青年戏曲搭的大灶那边。
这时大灶上也没啥吃了,谢玉捡了十几个冷馒头,就着咸菜、开水猛吃起来。
肚子里有了能量,谢玉摸着那五十块现金,向村里黑赌场方向走去!
有些事,能提前解决最好,虽说不喜欢,但有些手段,该用还是要用的。
不到一个小时,谢玉再从这个农村黑赌场出来,就用那三师姐给五十块钱,不但还了原身欠的两万赌债,还又赢了两万。
堪称刀仔附身。
其实还能赢得更多,但没有必要,一是时间问题,二是谢玉不喜欢赌,再有再有人看出谢玉这个年轻小胖赌运好,想跟注时,这时赢钱就得罪看场子的人了。
谢玉不想麻烦,直接走人最好。
后也如谢玉预计的那样,提前闪人确实避开了一些麻烦。
只谢玉带着两万块回房间,没想到三师姐也没睡,抱怨谢玉怎么吃个宵夜那么久,头上有伤之类。
谢玉看出她意思,有些事不做,她习惯性的不信。
谢玉估算下,刚才葫芦印记给的元精之气补充。
偶尔一次,应该还行,小火苗有葫芦印记保护者,暂时熄灭不了。
然后,确实没有措施,三师姐以为和往常一样,一两分钟,最多三分钟结束,然后,和原身达成共识。
比如,这次是想让谢玉别告诉她师傅,他被灯砸到脑袋了什么。
为此愿意付出一些不安全。
只没想到,这话一直忍了二十分钟都没说,实在太累就睡着了。
一直到天亮,三师姐醒了,发现谢玉不在,不顾的清洁,连忙去包里找安全药。
因为原身,三个师姐其实都常备习惯了,尽管现在时间越来越短了,看起来没有准备的必要了。
谢玉起的这么早,自然是昨天就打听好,村子里有和中药打交道的药农。
一大早,看三师姐还在睡,这身段、这长腿,这光洁,忍住诱惑,赶紧起来了。
这情况,更不能让小火苗熄灭了,不然真没啥意义了。
村里药农家确实有中药,数量不多、炮制手段?
但对谢玉来说已经够了,根据药农家情况,谢玉很快先配出三剂药,然后借药农家药壶,全给煎了,最后收在又变小的储物空间中。
喝完一剂后,回到青年实验戏曲队临时伙房,正好开早饭。
被熟悉点的,关心下,谢玉自觉摆弄头上快消失的肿块给他们看。
有些当玩笑话,反而是实话,谢玉的表现,反而让他们相信,谢玉没事。
再有对比谢玉突然又变大饭量,夸谢玉好胃口。
其实,谢玉刚在街上早摊上已经吃过五张大油饼、十个鸡蛋、两杯豆浆了。
对戏曲工作者来说,一直有戏比天大的说法。
这一日,谢玉自然没有回城,而是按原身习惯,慢融入演出。
其实,受原身母亲熏陶,原身很小就学习唱戏,可惜,像很多小男生戏曲演员一样,青春期倒仓了。
也就是男孩子青春期,声音变粗、变憨,音调变化,不适合唱音调繁复的曲牌了。
如此,原身跟着原身父亲学了几年配曲乐器,二胡、板胡,直到嗓子恢复些,虽不如以前,但又可以唱了。
现在又到上大学年级,学习成绩嘛……。
三个师姐中,也只有最漂亮的二师姐成绩相对好点,毕竟县戏曲中专文化课的教学质量,甚至不如职高呢。
而能进县戏曲中专读书的,有些有些戏曲方面天赋,一般家里条件都不好。
而在国家政策保护下,戏曲中专这类学校,在给予条件上,比现在师范类还好的多,不但不用交生活费学费,每月还有补贴,就业问题,不要不怕吃苦,学成了,可说百分之百有的安排。
最后,也是在原母亲的推荐下,进入原身母亲曾读过的燕京戏曲艺术职业学院,读了三年大专。
2010年前,大专生在县里还可以了,甚至还能走了一个后备干部身份,如今二师姐在县文化宫工作,教授幼儿戏剧基础,还有最新最时兴的瑜伽课,算公务员编制。
相对来说,很原身母亲最早大师姐,县戏曲中专毕业后,除了成绩不理想,再有家庭的拖累,想让早些挣钱,补贴家里,没有再读。
当时,原身母亲也给她安排了几次进修的机会,得了一个函授文凭,原身大师姐目前在县戏曲中专当一名教师,算事业编吧!
至于三师姐,也一样,县戏曲中专后,没有再上读,但因为懂人情世故、有眼见,会交际,在原身母亲的安排下,到新成立挂县剧团的青年队当一个小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