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扯孟窈故作开心的回了一句,“谢谢师傅,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超越您的。”
见她不想多说,赵洪祥摇了摇头重新戴上眼镜开始了工作,而孟窈却转头看向窗外,脑子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四天后的早上,一个消息像洪流一样瞬间传遍整个京都,甚至席卷全国。
孟窈刚走进办公室就听见赵子莫坐在她自己的位子上高声说着,“陆氏总裁不远万里与佳人共进晚餐,疑似两人婚期将近!”
看到孟窈后她不仅没有小点声,甚至还提高了嗓门,“这我们国内也就一个陆氏吧,那陆氏不就一个总裁吗?”
“原来网上说的是真的,人家陆总早就有未婚妻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国际女星妥妥的女神,之前也不知道是那个小报p的图,还传什么某某是陆家少奶奶,真是搞笑。”
“这下真相出来了,看看以后某些人还怎么出去见人,再说自己是什么陆氏少奶奶那这脸皮厚的都能赶上城墙了。”
听着她越说越过分,张明终于忍不住开口呵斥她道,“行了,这是在办公室公众场合,如果你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自己看,不用念出来。”
他面露不悦,伸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赵子莫一眼,那目光让对方瞬间闭上了嘴。
别看平时赵子莫嚣张的不行,但是真要张明生气了她还是有些怕的,总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让人后脖颈发凉。
“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赵子莫不甘心的嘟囔一声,手机啪一下摔在桌子上,最后还恶狠狠的剜了孟窈一眼来表达她的愤怒。
相比张明的不耐和赵子莫的讽刺,作为另一名当事人的孟窈什么话都没说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手机上的报道她的嘴角轻轻一扯,耳边回荡着陆之行的说话声。
“明天上午陆氏跟沈氏财团有个商讨会要开,我下午就要飞过去,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买来送你。”
“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要问,等我回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等我!”
哈,等你,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吗?
孟窈面无表情的翻看着手机上的头版头条,那明晃晃的好几张照片还真是耀眼,却让人看着也很是般配。
“真当我好欺负呢!”话落,孟窈将手机屏关上,转头看向窗外。
如果说之前陆之行看到报纸的态度只是让她感觉有些无语,那今天的照片就是他给自己的一个耳光,而之前沈月的电话就像是专门为了耻笑自己而为。
不管这件事情陆之行知道多少,又或者一点都不知道,孟窈此时都想说一句:这一对狗男女未免有些太欺负人了!
随着头条上的热搜一直升高,陆氏要跟沈氏财团千金订婚的消息很快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一上午孟窈就接到了好几个闲来没事找她聊天的亲朋好友,总之就是各种片面的向她打听,看看她是不是知道这件事,看看她有没有因为这件事难过或者什么。
对于众人的行为孟窈很想大喊一声:跟姐有个屁关系,又不是姐的男人。
与此同时,当孟窈这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远在国外的陆之行也收到了信息,电话是楚阳打来的。
“总裁,你跟沈小姐什么时候决定的订婚,我怎么不知道啊?”
刚穿戴好准备出门去沈氏集团开会的陆之行愣了愣,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问道,“什么订婚,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一听他这话楚阳就知道这消息肯定不是真的,随后他声音都僵硬了许多头皮发麻,“您还是看看国内头条吧!”
“其实现在您看国外头条应该也能看见,您跟沈小姐又上头版了,上面放的是你们昨晚一起进酒店的照片。”
轰的一声,陆之行感觉自己的头一下就炸了,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窈窈呢?她知不知道?”
楚阳迟疑的道,“全网都在刷这个消息,估计想不知道都难。”
“而且,而且网上出现了一波带节奏的人,目标就是孟小姐,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她,说什么的都有。”
楚阳尽量用简洁的话术表达清楚自己想说的意思,不然他实在怕自己活不过明天。
电话里安静了好一会,楚阳只能听见陆之行略微粗重的呼吸。
等了好一会,陆之行的声音再次传来,“你马上整理陈氏财团的资料给我发过来,现在先把陈路凡的电话给我。”
“另外,你马上按照我们跟沈氏拟定的合同修改一份到陈氏。”
对于他的决定楚阳吃了一惊,随后点了点头应下,临挂电话的时候他又问了一句,“那,孟小姐那里怎么办?”
“还有网上关于订婚的信息,要不要马上找人撤下了。”
陆之行的声音听着就冷了许多,“不用,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就让她先高兴一下好了,你先去把我刚才说的资料弄过来。”
“至于窈窈那里只有等我回去亲自跟她解释了,你就不用管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楚阳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让你多蹦跶几天,没想到你这女人竟然这么着急作死,姓沈的摊上这么个闺女也是上辈子造了孽了。”
摇着头楚阳出来办公室去准备陆之行要的资料去了。
国外本来有一个大财团,后来经过百年由一个分裂成了四个,沈家和陈家是其中最大的两大世家,而本着一山不容二虎的生存法则,他们两家从上一代就开始了明争暗斗,就想着有其中一家能把另一家吞了。
而其他的两家,张家保持中立只想跟着胜利的那方,所以一直都是墙头草的设定什么也不参与。
四家排最末的冷家已经成了半隐退的状态,只有在发生大事的时候,冷家才会派人出来说几句场面话,就连他们家这代的当家人都很少在大家面前出现过,甚至传言对方是个清心寡欲的方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