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璐去JL女子医院上班了。
医院恰好距离她父母的家比较近,她干脆就住到了父母家。
顾一鸣非常苦恼,他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望着她回国,结果她回来了,两口子还是分居着生活。
她难道就不想那个吗?
夫妻俩这样生活,还是真夫妻吗?
本来白红帮着顾童找好了幼儿园。
孩子五岁了,只读一年就入小学了。
白红考虑小学,还专门为孩子找了一家可以直升重点小学的幼儿园。
位置也好,距离顾一鸣的家很近。
可是方璐璐一心要住在父母家,说让她父母帮忙照看孩子。
所以,顾一鸣向往的夫唱妇随的生活,又一次落空了。
他去了一趟岳父岳母家,本来他希望老人帮忙做做方璐璐的工作。
毕竟夫妻俩都年轻,不应该分居生活。
可老人只顾着与女儿团聚的喜悦,根本没人换位思考,体谅顾一鸣的心情。
他们反而对顾一鸣说:
“你俩就好好工作,我们帮你们带孩子。
你距离这边远一点,你就多跑一跑,有空就过来住。”
结婚都快十年了,搞了半天,他要入赘,做赘婿吗?
顾一鸣只好跟以往一样,独自生活,继续过着形影单只的日子......
一个周末的晚上,三个朋友聚了一次餐。
华柔兰和白红了解到顾一鸣的情况之后,也都安慰他:
“也许方璐璐刚回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国内的生活。
你们也都忙碌,暂时先这样住着吧。
你多主动联系她,就像咱们这样,你主动找她聚聚餐。
等你们的感情热乎了,她自然就想回来住了。”
顾一鸣不说话,只顾着一杯一杯地饮酒。
他作为男人,不好意思表达他的心情。
但是他自己骗不了他自己,他和方璐璐的感情出了问题。
她的心明显地不再爱他了。
否则,异地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怎么能舍得再分开住呢?
餐馆里,热菜冒着香气,顾一鸣假装无所谓,赶紧转移话题,去关心她们俩的生活。
华柔兰说,她刚刚搬完家,住进了大别墅。
顾一鸣和白红连忙恭喜她乔迁新居。
可是华柔兰苦笑着说,搬家那天,她到了别墅,才发现她公公婆婆也搬进了别墅住。
她一进别墅的院子,婆婆就开始话里话外地显摆起来。
她说她儿子有能力。
意思就是华柔兰跟着程川河太幸福了,能住上大别墅,这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生活。
而且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华柔兰,房子是她家的,华柔兰是一个外人,她只有一条路,就是她要做一个乖媳妇。
华柔兰听着她说话,心里那个痛苦啊。
她看到婆婆的一刹那,她就明白了,她的婚姻真的完蛋了。
哪怕她心软,不想离婚,可因为与婆婆一起居住,她也没有办法再继续过下去了。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婆婆还在欺负媳妇?
他家是豪门吗?
住进别墅的婆婆在华柔兰面前分明就摆出来了豪门贵族的架势。
她什么家务活都不干,程川河也不舍得花钱找保姆做家务。
里里外外都是华柔兰下了班打扫卫生。
就是饭菜,婆婆都不出去买。
都等着华柔兰一个人服侍他们老程家所有的人。
这别墅,她住的比之前还憋屈。
“这老太太还是封建残余的思想,一住别墅,她就以为自己摇身一变,变成了老祖宗?
她想高高在上,让人下跪,服侍她那一套。”白红讽刺道。
顾一鸣接话:“经济社会,人是很容易迷失自我。”
守着顾一鸣,华柔兰不方便说太多骂老太太的话。
她只好举起来酒杯,对着两位老同学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来,咱们干一杯,希望咱们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顾一鸣和白红跟着举杯。
三个人一饮而尽。
华柔兰喝下肚子几两麻醉酒,心情顿时舒畅了很多。
华柔兰聚会回家,因为喝了酒,头有点晕。
她一回家,婆婆看她喝酒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好像华柔兰做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婆婆虽然没有直接开口骂她,可她耷拉着那张老脸,不停地在指桑骂槐地侮辱她。
说她是不务正业,周末的女人,就应该在家陪孩子。
说什么出去疯跑的女人,都不是正经女人。
万一哪天被人看中了,做出来不伦不类的事了,就真是大逆不道了。
什么话难听,她就叨叨什么。
华柔兰实在忍不住了,就怼了她:
“你说谁不正经?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婆婆立刻又哭又叫,说华柔兰不尊重老人。
华柔兰真觉得自己倒霉,一阵心烦袭上她的心头。
干脆,练习练习撒疯耍赖的本领。
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柔兰看程小阳不在一楼客厅。
那好办了。
我就先坐在地上哭,先提前把你耍赖的看家本领演了,看你怎么做?
华柔兰一屁股坐下去,盘着腿,装着抹泪:
“你一天到晚地阴阳怪调,你以为我是傻瓜,听不出来是不是?
你住在这里,是来当祖奶奶的是不是?
凭什么啊?你是地主婆啊?
你还想搞剥削压迫媳妇那一套吗?
你休想......”
她心里想着以后就把儿媳妇,老婆,当工作。
她就当一名演员,看谁演技好。
华柔兰毫不掩饰地把婆婆的小心思都给戳穿了。
华柔兰已经忍她两天了,这已经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她若不反抗,她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华柔兰坐在地上盘腿的姿势跟婆婆一模一样。
这可惊呆了婆婆。
这时,程川河从外面应酬完也回家了。
他也喝酒了。
但他喝的并不多,至少人是清醒的,更没有东倒西歪。
程川河一看华柔兰坐在地上,这像什么话?
华柔兰看他进来,就更故意装醉。
她更加口无遮拦地说了一通: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
是谁让老太太住过来的?
你跟我商量了吗?
自古婆媳是天敌,你不知道是不是?
就你妈这个德行,你觉得她来了能让人清静吗?
我看你根本就不配找老婆。
你拿老婆不当人,你是当保姆的吧?”
华柔兰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的,打着醉拳一样。
她咧嘴笑着,挤眉弄眼的,指着程川河吵。
老太太也指着华柔兰向程川河告状。
程川河一时被眼前这两个女人弄得直挠头皮。
他索性抱起来华柔兰直奔二楼。
他们一家三口住二楼。
老头老太太住三楼。
华柔兰在他怀里乱蹦乱跳。
她想要挣脱他,继续跟老太太吵。
“你放下我,你听到没有?
程川河,你滚蛋......”
她又骂又笑,又唱又跳。
程川河气喘吁吁地爬上二楼。
到了卧室,一甩手就把她扔到了松软的床上。
他扒她的衣服,他要行房事。
他对着华柔兰就吻了下去。
华柔兰奋力地抵抗着,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