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鸣接到白红的微信信息,嘴角一拉,笑了。
他回复白红:【等着我,马上到。】
他并没有担心,而是慢条斯理地跑到他的办公室里,脱掉白大褂,换上衣服,给科里安排一声,就走人了。
他开着车,哼着歌,高兴着呢。
这一切都是老三背后的安排,他自然不急。
“谁敢动我顾一鸣的老婆,那是他不想要小命了。”顾一鸣美滋滋地去接老婆去了。
......
华柔兰问完孙总问题,她拿起来笔就在代理合同书上签了字。
她的心脏“突突”地跳着。
她拼命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可又有一点不真实,也有一些成功之后的恐惧感。
她捋顺了一下额头旁的头发,笑眯眯地看着孙总:“谢谢您。”
“合作愉快,年轻人,好好加油干!”
华柔兰一怔,年轻人?哎,在他眼睛里,我就是年轻人哦,他真会说话。
她刚想站起来走人,孙总就用手势打给她:“别着急走,还有合同。”
他又抛给她一份合同:“还有一份,这是新品广告代言人的合同,你只需要配合广告部拍摄一个宣传广告就可以了,很简单,不复杂。”
华柔兰拿起来合同一看,她就像屁股上着了火,这次是真的弹跳:“妈呀,这么多钱?给我的?”
“本来这是给大明星的,既然你来拍广告了,自然这笔钱是你的。”
“可人家是大明星,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华柔兰捧着合同惊吓中带着恍惚。
“以后你就不普通了,如果大导演相中你,你也可以成为大明星,有机会,你拍个剧,你保准一剧成名。
你的气质和外形已经远远地超过了那些女明星,你不做演员,也太可惜了。
有机会我帮你引荐几个导演。”
“谢谢孙总,谢谢。”
华柔兰在惊慌中落笔,眼睛里带着欢天喜地的乐曲一样,她整个人都喜得就像她上了春晚,要过大年,想跳起来。
“改天见,那我先走了。”
“再见,哈哈......”
秘书带着华柔兰走出了1601房间。
秘书回去房间,孙总生气的给秘书命令到:
“你把那个叶红赶出海陵市,并且告诉她,如果她再有一次在外面散布我是她姐夫,就直接给她杖毙了,扔到荒郊野外去,你们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不能让她再敢第二次。”
这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总是给他惹麻烦事,气得孙总真想毙了她。
华柔兰一边走出1601室,一边心里想着,这孙总也太热情,也太乐于助人,也太好相处了,整个过程他都是和颜悦色的。
传言说,越是上层的人越好相处,越是上层的人,态度越和蔼,看来是真的。
华柔兰惬意地想着,她一走出房间就看到了等着急的白红几人。
白红看着华柔兰一脸的祥和太平,还喜不溜的,看来她是没事。
白红的心情立刻放松了。
华柔兰不能在酒店里乱喊乱叫。
她喊着她们几个:“快走,快走......”
几个人一溜烟地就走出了大酒店。
她们刚到酒店停车场,顾一鸣就从车里下来,迎着华柔兰走过来。
“咦,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下班啊,顺便请你们几个吃饭。”
白红凑上去:“你来晚了,刚才把我吓死了。”
“我也吓死了,路上吓得都不会拧方向盘了,越急越糊涂,走错路了,这才来到。”
顾一鸣也会撒谎,他自己笑着自己,继续绷着内心的喜悦。
华柔兰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停车场上没有其他人。
她扯了扯喉咙,然后大声立刻宣布:“咱们脱贫了,姐妹们,二十几个新品代理权都是咱们的啦,还有我做了新品的广告代理人,还要拍一则广告,全都是巨款。”
“这是合同!”她扬着手里的合同,笑得弯了腰,然后也不顾众人就扑到顾一鸣的怀里,搂着他就亲。
众人忙着看合同,没人注意他俩的亲密。
两个人在接吻,其他几个人看到合同后也拥抱在一起欢呼。
“啊......啊......”
“亲上了,亲上了,咱们老大给咱们上演偶像剧啦,姐妹们快看。”
停车场上一群疯子在发疯病。
“丢人,太丢人,快点保持低调,咱们去吃饭,去庆祝庆祝。”华柔兰呼喊着大家,又安排车:“我坐顾一鸣的车,就在前面,不远,有家餐馆叫华吃饭店,一会见,顾一鸣请客,呵呵。”
“哎呦喂,姐夫请客,咱们有姐夫了。”马宁宁咋呼着。
挣钱了,这个开心可是她们人生里所有的日子之中,最最开心的一天。
几个人来到餐馆,华柔兰和顾一鸣已经坐着等他们了。
顾一鸣招呼大家:“今天我请客,跟着你们沾沾喜气,你们想吃什么,随意点。”
“好啊,太好了!”
马宁宁大笑,白红却扭着头看餐馆,奇怪地说:“这家餐馆生意不好啊,没有人啊,就咱们几个。”
“我包下来了,今天就咱们吃饭。”顾一鸣笑吟吟地回白红。
“姐夫,真姐夫,好姐夫,阔绰......”
在一片欢歌笑语中,大家伙又吃又喝,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畅快啊,那叫一个高兴啊,她们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华柔兰也是,她一直捂嘴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顾一鸣搂着她,一直看着她喝。
“别喝醉了,不能喝醉,下午咱们还要赶紧回公司干活。”华柔兰嘱咐着白红。
白红又是唱歌,又是酒后的乱说:“兰兰,我们走狗屎运了,一鸣,我们有钱了,他妈滴,以后我可以在马路上横着走了,我在家里更是横着走了。”
“说的好像你在许醇面前受气似的,你本来就是横着走的。”华柔兰打了一个饱嗝,“欧”了一声,接话。
“不一样,我回家把钱向他脸上一甩,他再也不会阻挠我做公司了。”
喝多了,还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