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阳抿了抿唇,他瞟着费腾,并没有吭声。
“外加两套阳明山别墅!”
“费兄,你是嫌我周祁阳没钱吗?我是要嫁女儿,不是卖~女儿?你这样开价线,不觉得像土鳖暴~发户吗?”
周祁阳的嘴角微微翘起,两簇目光绽放几丝轻蔑嘲讽,其实,他心里暗暗窃喜呢。
这条件不错,这门亲事的确上哪找哇。
能配得上他女儿的豪门才俊已经没有几个了,要不就是他看不上眼的,要不就是名草有主了。
姓费那小子虽然看似冲动,再磨个一两年也绝对是人材,况且,他有龚泽赫罩着,量谁也不敢动他。
这门亲事,他可是稳赚不赔的,再说了,他只有一个独生女,怎么说也要给她找一头好的婆家,总不能委屈她的。
而且,还要是有面子出嫁,最好是对方求着嫁的,这嫁过去以后才有做骄傲女王的资本。
刹那间,周祁阳绷紧脸部线条,深眸闪烁着一丝愠怒。
“周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费家也是要面子的,这门亲事总不能寒酸的。如果我们不快点办好事,难不成你想让周茉挺着大肚子才结婚吗?这情啊说来就来的,谁能挡得住,你我不都是过来人吗?”
“费兄,我得先问问孩子的意思。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情意,发生这种事女人也是要面子的,我可舍不得委屈我家茉茉。这样吧,如果孩子愿意结婚的话,这酒席算我的。”
“不行,这酒席还是算费家的,我们两府联姻,绝对要办得体面的。改天,我一定带那臭小子向周茉道歉,这是必须的。”
“我决定不了,我还是先回家劝劝周茉吧,看她肯不肯销案。费兄,事先说明哦,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的,你别高兴得太早。”
“没事,我信得过你。”皮笑肉不笑的,费腾扯了扯嘴角。
他在心里啐着:老狐狸,假猩猩!
八亿聘金,外加两幢阳明山别墅,这起码超十个亿了,不想嫁女儿才是傻瓜呢,他哪里会看不出周祁阳那点心思。
他这不是没办法嘛,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谁让他要求人家放过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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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沉沉睡着的水心柔,唐亦森五味杂陈地盯着她。
指腹温柔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他不是故意粗~暴的,他是太生气了,他太害怕她真的会离开他。
压抑不住心里的冲动和浴望,他又要了两次。
和她在一起,他要她真实地感受着他的存在,那样,他才觉得她不会离开他。
唐亦森的眉心紧锁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水心柔的脸,眼眸闪烁着深深的挫败感。
“老婆,你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熟睡的水心柔,唐亦森才起身走进浴室洗漱。
套上浴袍,他走了出来,拿起手机拨打了段无痕的电话。
“无痕,席耀司查到了什么?”
“我到秦园和他一起看了监控回放,昨晚全程就只有邓显誉是跟嫂子和姓费的聊过几句。他们两个一起在同一个待应的托盘拿的香槟酒,他们是喝了酒才感到不适的。
我和席总查过那名待应了,并不是留有资料的人,他们的经理不认识的。当晚在洗手间里,有个待应晕倒了,他的衣服被人换走了。
纵观整场婚宴,只有邓显誉和那名来历不明的待应对视过,我怀疑那是他带来的人,那玩意儿估计也是他让人下的。”
“邓显誉?我老婆和姓费的好像都跟他没过节呀,他的意图是什么?若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他的得益……”不自觉地,唐亦森的眼眸闪动着幽波。
“Sam,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现在就教训一下邓显誉?他是跟你二叔站一边的人,他那个人也挺阴沉的。”
“暂时不要先,别打草惊蛇,我先去会一会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唐亦森的眼瞳猛地一缩。
若真是邓显誉敢跟他叫板,一定是他手上有资本,他比唐天豪聪明多了,他从不轻举妄动,每一步都走得恰好其处。
“好,我听你的。”
“无痕,你给我买一支药膏,消肿的,清凉那种。顺便给我再带一套干净的女装过来,还有换洗衣物。”说着,唐亦森将酒店名和房号报给了段无痕。
噗哧……段无痕轻笑出声,不怕死的调侃道:“哟,你真狠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悠着点。”
“去,信不信我弄死你?”唐亦森没好气地冷哼,低沉的嗓音夹着愠怒。
“噗……自己做了还怕人说不成?这都要用上药膏了,可见昨晚的激情一定火~爆极了。一定来了很多次吧?唐亦森,说真的,祝你幸运,希望这次能种上,你就后顾无忧了。”
“段无痕,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皮痒了吗?还是你想去非洲做贡献了?识趣的话闭嘴,快点帮我送东西过来。”唐亦森是低吼的,他真的想揍人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马上收线,不惹你了。”
唐亦森放好电话,他依旧愣愣地盯着水心柔,轻轻地触摸她的脸。
他的眼神非常*溺,像是在珍惜一件珍宝似地紧张她,时不时地,他低头偷吻。
如果她能一辈子这样安静呆在他身边多好呀,他别无所求了!
轻轻颤了颤眼睫,唐亦森也钻进被窝里,他将水心柔拥入自己的怀里,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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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柔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她恍恍惚惚醒来了,眼皮却重得几乎张不开。
她稍微动了动,瞬间,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合,那酸疼,是纵浴过度的结果。
不仅被唐亦森折腾了一整晚,跟他吵了几句激怒他后,又被他狠狠折腾了两次。
现在,她感觉被他掏空般精疲力尽,她就连翻身也懒得动。
那里感觉到了有手指轻柔地涂抹着,虽然有点疼,但清清凉凉的,瞬间,水心柔还是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瞟见唐亦森就趴在那里,气急败坏,水心柔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踹他。
仿佛被他一早看穿了,水心柔没能踹到唐亦森,美腿却被他抓住了,他还是自顾的很细心替她抹药。
“你醒了,肚子饿了吧?我已经叫了东西,等一下就会送上来了。这药膏多擦几次就没那么疼了,抱歉,我昨晚失控了,以后不会了。”
给水心柔上完药,唐亦森才松开她的美腿,他抬眸心疼地望着她。
她的眼神可幽怨了,他看得出那晶莹的眸子豪不掩饰地绽出慑人的恨意,这绝对是唐亦森的致命伤,他的心口仿佛让人插了一把刀,疼得他难以言喻。
“唐亦森,我不要你虚伪的假情假意,你给我滚,别碰我。”她身上有哪处不是疼的,她有求他的,他还是你行我素的掠夺,她都哭了,他没听见她哭吗?
还给她擦药膏,这还不是因为他。
她是不会感激他的,不自觉地,水心柔的幽怨眼神还流露出鄙夷的光芒。
她漠然地瞪着唐亦森,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岂是现在这样怒瞪他吼他而已。
唐亦森自嘲地笑了笑,瞬间,满满的苦涩酸疼从心间一点一点蔓延开。
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唐亦森想去摸她的脸,水心柔闪躲开了。
瞬间,唐亦森的苦笑表情定格住了,就连手他也没有抽回来,依然悬挂在半空中。
他很认真地望着水心柔,问:“水心柔,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滚出你的视线吗?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你坚持要分居?”
水心柔怔了一下,她不畏地迎视唐亦森,坚定的神情在他拧紧的眉宇间褪落。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大声吼了:“是,我要你马上滚,别缠着我。唐亦森,你很烦啊,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你别拿你的意愿强迫我去回应。我累了,我想过新生活。”
抿紧唇瓣,唐亦森慢条斯理地摇晃着头。
“我明白了!”说着,他去换衣服了。
随后,砰的一声,房门重重地甩上了,他走了。【更新完毕,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