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
好难受,唐可心一边吐一边打冷颤。
整个浴室都弥漫着一股充满酒味的刺鼻难闻的味道。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醉的,她的胃翻腾得厉害,她今晚所吃的所喝的,好像都要吐干净为止。
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的多,唐可心吐得连眼泪也飙了出来,长长的眼睫上也沾着泪花,闪闪动。
宇文拓没有嫌弃唐可心制造出的难闻味道,反而,他心疼死了,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她,他都快懊恼死了,他在自责。
他只能一旁安慰她,扶着她不让她摔倒,他感觉自己好没用。
她一吐出来,宇文拓马上又冲干净。
“老婆,吐出来了,好点了没有?”
吐了不少,酒气也出来些了,唐可心有点清醒了。
她不吐的时候微微抬起头,迷离的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宇文拓,鼻子直泛酸,她难受得很想哭。
宇文拓抽了几张纸巾,他很温柔地帮她擦拭嘴边的污垢,还替唐可心拨开额前的零乱头发。
“不怕,有老公在。你要是不想吐了,我去拿解酒茶给你喝,会舒服些的。”
唐可心点了点头。
宇文拓喂她喝完解酒茶后,她不吐了,却晕晕沉沉地睡了。
竟然还睡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喂,老婆,你醒醒,这地板很凉也很脏的。你衣服也脏了,我给你洗洗,睡chuang吧。”
不管宇文拓怎么叫,唐可心就是不醒,眼皮很重,她就连睁开也犯困了。
宇文拓总不能不理她的,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还替唐可心清理身上的污垢,帮她洗干净了,也换上干净的睡衣了,他才抱她上chuang睡。
他浑身也是充满刺鼻酒味的酸臭味,洗过澡了,他才躺上去紧紧地抱着唐可心。
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低喃:“老婆,你就是甜心吧?甜心,唐可心,唐就是甜的意思,你们应该是一个人才对,这么简单,我竟然猜不出来。该死的,都怪我蠢,是我分不清,认错人了,让你受委屈了。
该死的,我竟然还那么过份对你。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认清自己的心的。哪怕不知道你不是她的时候,我也情不自禁喜欢上你了,我不承认,我还在各种的纠结。我竟然还自以为是是自己对不起郑初雪,我被她骗了,我真糊涂。
我们举行婚礼,我们以后幸福甜蜜,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只爱你一个,我一定会做得到。”
深情的桃花眼定定望着唐可心,宇文拓很认真地吻了她的唇瓣。
然后,他凑到她的耳畔,也很认真地许下誓言:“唐可心,我爱你!你会是我唯一的女人的,我唯一的妻子,我们白头到老!”
觉得耳朵有点痒,唐可心动了一下,她调整了一下睡姿,然后又继续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
那声音好像是宇文拓的,好像是他说他爱她……
怎么会呢,他爱她?
他之前是那么地想弄死她的,他对她那么狠绝,唐可心觉得这是美梦,不可能是现实。
她也好傻,睡了还在幻想他在说爱她。
可是,她还是傻傻地扯动着嘴角,唇瓣微微勾起。
如果这是个美梦,她也一直做着吧,因为太美了,她曾经的期盼成真了,她不要醒,所以,这个美梦还是会存留在她的梦里,心里。
宇文拓搂紧唐可心,他让她枕在他怀里睡。
闻着她的气息,他莫名觉得安心,幸福……
慢慢地,他也闭上了眼睛,唐可心依然在他的脑海里,她也占据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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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郑初雪悠悠转醒了,身子也突然动了起来。
“嘶……”不知道怎么的,她恍恍惚惚醒来的那瞬间,想翻个身而已,结果仅是微微一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快要解体一样,酸酸疼疼的。
这种感觉她不会陌生,她知道那是纵浴的后果。
怎么会是这样?
她跟谁在一起了?
宇文拓被她下了药,而她当时也是联系不上贺卓希的……会是宇文拓后来回来了吗?
不大确定,郑初雪的嘴角微微上扬,她希望是他。
同时,她心里又有不淡定。
她记得她去追宇文拓的时候是好好的,后来……她只感觉到小腿处有一阵刺疼而已。
困惑的神情显示出郑初雪还搞不清楚状况,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就在她纠结沉思中,冷不防的,一堵肉墙贴了上来。
她一惊,咻地,睁眼了。
她也完全看清楚了跟自己共度*的男人。
那张脸是陌生的,她不曾见过,该死的,她怎么会被人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还要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郑初雪欲哭无泪,她委屈得脑子一片空白,关于昨晚,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怎么会跟个陌生男人滚chuang单,她真不知道。
下意识的,手指攥紧,指甲直深深地戳进皮肉里去。
她慌得已经不知道疼痛的感觉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跟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还要是一整晚,没有知觉,该死的……”郑初雪连续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头,她懊恼,同时又极是怨恨。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样子害她?
若是让她知道,她绝不放过!
郑初雪纠结难过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她瞟向旁边还在睡的男人,蓦地,她赶紧下chuang了。
胡乱套上衣服,匆匆忙忙,她赶紧走了。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
她万万也没有想到的,她给宇文拓抹上了药粉的那个高脚杯调换成她的了。
她也没有想到,她的小腿被刺疼的那一下是中了麻~醉枪。
她更没有料想到,短短的*之后,她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更多的黑暗将会等着她!
~~~~~~~
宇文拓下楼了,赫然地,他看到贺卓希在餐厅吃早餐。
他也坐了过去吃早餐。
深不可测的桃花眼随意闪转着,望了几秒贺卓希,宇文拓开口了,刺探性问:“卓希,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在家?”
昨晚,他跟唐可心回来的时候闹得这么大动静,他都没出来看,显然他是不在的。
昨晚,也那么巧合发生那么多事,他竟然也不知道吗?
“他昨晚跟我在一起,一个老朋友叫去打麻~将,我怕自己应付不来,就叫了卓希陪我。你也是知道的,你快和可心举行婚礼了,我懒得打扰你们小两口。”
刹那间,没得贺卓希回话,宇文炫下楼了,他代替他回话了。
贺卓希没有感激,他鄙夷地笑了笑,并瞪着宇文炫,在心里嗤哼:虚伪的老狐狸!
他现除了这张见人的脸是完好无缺的外,他身上有哪里不是被他的保镖打得疼死人的。
把他狠狠地打了顿,还猫哭耗子假慈悲替他抹药。
混蛋,老不死!
如果他现在把衬衫脱掉的话,那里头全是满满的瘀痕。
“爷爷,你们是输了还是赢了?”宇文拓的表情冷漠,俊脸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高深莫测的桃花眼也正对宇文炫释放别有深意的观察。
“输了,还是老赵技高一筹。”
“喔……爷爷,你下次有将局的话,你应该叫我的,我觉得我的牌技和运气都不错。”
“下次吧,你要是有空的话叫你去。”宇文炫也坐了过来吃早餐,他没有看贺卓希,他的眸底还是弥漫着一丝怒火的。
“好!”来回瞟了一眼宇文炫和贺卓希,宇文拓擦了擦嘴巴。
“你们慢慢吃,我饱了,我先去上班。”
“嗯,去吧!”
“虚伪!”没好气的,贺卓希啐了一口。
立即,他惹来了宇文炫横一眼,示意他识趣闭嘴,别在宇文拓面前乱说话。
……
宇文拓开车出去了,他并没有去宇文集团,而是去了某个知名酒店。
他的人打探到了,左腾英佑就是住在那里。
他很有必要会一会他,看看他有没有好命滚得回日本。
敢觊觎他的老婆,找死!
敢欺负她,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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