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古系的人不多,再加上学业繁忙,但是这次的竞赛,关乎于我们整个考古系的名声。”
“所以,我希望咱们班上的每个人都要参加,不管结果如何,咱们这人数之上也得碾压隔壁学校,一个五道口的,能跟咱们比呀!”
讲台上,李想正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对考古竞赛的幻想。
只可惜,底下的学生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念想,因为这其中一大半的人,都在准备转系。
发现底下未有人回应自己,李想拍着桌子表示不悦,“你这些学生怎么回事?老师在上头说着话呢!也不知道回应我一下。”
“对不起!咱们这专业课每天已经够烦了,现在还要准备什么知识竞赛,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李想心中不悦,底下的学生也同样不悦。
这其中一大部分人只渴求自己不挂科,只有这样,等到来年之时,转系的事情才算是顺畅。
“行!”李想本就没有多做指望。
眼看着自己点拨不成,这位又萌生了退意,最后竞赛的事情顺利的落到李秀君头上,他摆手交代,“我就这一个意思,班上专业课前十,必须得参加。”
八男两女,大部分对考古系有浓厚的向往,唯独这个刚刚踩线进来的第十名,张芸。
想起辩论赛上的情况,李秀君对于这位张芸属实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按照李想的要求,前十参加这是必然的事,她虽然是学习委员,但并没有资格发表别的意见。
整理好人数后,李秀君站在台前,“还有哪位同学,想来参加呀!”
和李想当时的情况全然不同,这时候的班上同学踊跃的高高举起双手,“我,我,我。”
李想站在讲台边缘,手支撑着眼镜之时,不免气的发抖,“看这群人不值钱的样子。”
班上的同学并不受李想表情影响,报名的热潮不断涌起,最后考古两个班,一共报名了三十个人。
这个人数在以往的考古系之中,是前所未有的。
李想十分满意,虽然之前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但这次的报名结果足以证明,他选李秀君当学习委员这件事,是万分正确的选择。
“各位同学先下课吧!”他心情明显的见好,“秀君,你给我留下,我有事情找你。”
班上的人散开,李想和李秀君一起前去工作室。
“那个孙红燕的事?解决了吗!”他因为一直在处理竞赛,对着学校的风言风语倒是了解的不多。
“没有解决。”在李想提及之前,李秀君还在想如何说服徐刘芳。
李想微做挑眉,他观察李秀君的表情,看这种模样,解决了才怪,倒是他多问了。
对于此事,他和李秀君认真的交代,“燕子的事,我知道很重要,但是我现在已经让张主任帮忙调查,三爷那边也给了面子,咱们除了学习之外,工作室,还有竞赛,还有你自己,都不能就此抛掉,明白了吗?”
考古系的学业紧张,李想是担心李秀君为朋友奔波反道是耽误自己的事情。
“我明白得,师哥。”这次是李想难得语重心长的说话,李秀君自然不会让人失望。
“这次竞赛的选题还有之后的范围,我会去图书馆进行概括,之后会打印资料给同学,不会耽误这次的进程。”
“行。”李想有意想锻炼李秀君,所以哪怕意识到这次的事情繁杂,他并未推辞。
最后李想让李秀君注意身体,这才离开。
李秀君本想回去宿舍,谁知路遇拦路虎,不长眼的人又不知所谓的出现。
张芸抱着手臂,阴暗的面庞之上落下一丝不解。
一个只靠脸的人,凭什么能够考到全班第一。
“这次的竞赛,我肯定能够赢过你,第一名只能是我的。”张芸高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盯着李秀君。
她试图以眼神示威,奈何她这幼稚的举动并不能让李秀君有任何触动。
说来,竞赛能够获得第一,这也是他们考古系的好事。
李秀君表情未有起伏,同时向对面深深表示祝福,“如果你考第一的话,咱们的系主任,一定非常开心的。”
张芸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我这么挑衅你,你不生气。”她根本就不相信,心中只以为李秀君就是装模作样而已。
“我不生气,我也没时间和你再说话,回见。”李秀君不想再纠缠下去,三言两语解决。
张芸被留在原地,顿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宿舍都不是什么好人,小三,都是小三。”
黄昏降临,未名湖上的徐刘芳再度被李秀君请去。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徐刘芳夹带哭腔,她平时做事已经不容易,她再也不想掺和进来。
李秀君认真的盯着她,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没有犹豫,“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上官明华威胁,他们两个人是不是跟你说,你被拍了裸照?”
痛苦的回忆再度袭来,徐刘芳惊恐万分之时,尖叫着蹲下。
一切都说出来了!她彻底完蛋了。
徐刘芳再抬头时,眼睛因为哭泣已经变得赤红,“你们也是来嘲笑我的吗?嘲笑我这个蠢货。”
“不,不是的。”李秀君曾经也被人污蔑过,所以她能够理解徐刘芳的情况。
她慢慢蹲下来,手缓缓的朝着徐刘芳伸去,“这些都是假的,我已经从徐文昌那边套话,他手上的那个裸照,不是你的,明白了吗?他们在利用你。”
“是假的?”徐刘芳不敢置信的眨眼。
如果是这样,但她之前的种种,又算是什么!
徐刘芳受过太多欺骗,她并不能做到绝对的相信,“证据。”
她尽全力咬出两个字。
“这个,你拿去。”好像李秀君有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上次被张红算计,她时刻都提防着,不过因为当时情况紧迫,她只录下最后一段话。
上官明华就在附近,徐刘芳不敢久留,她离开未名湖不久,一个人缩在角落颤抖的打开录音笔。
一阵丝丝的电流过后。
是徐文昌急促的咆哮声,“这个贱人,我不就是拿了一张别人的裸照骗她吗?是她自己蠢相信了,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