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和张如水她们两个,如同是要参加什么聚会一样,穿的如此隆重,脸上还化了全妆。
当张芸走到李三爷门口时,看到那么多人都围在李三爷的门口,不以为然道:“一个人不去,难不成其他人都不去了?”
却没有理会,张芸暗暗讽刺了句:“也不看多大年纪了,还耍小孩子的性子,真是搞笑。”
可是张芸她们两个昨天并没有听李三爷说项目开始的时间,也只好在旁边等候着,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如此的不耐烦。
眼看项目就要开始,项目的主办方清点了下到场的人数,发现少了李三爷的团队,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
主办方找了好长时间,匆匆赶到酒店,找到李三爷的房间号后,发现门口围着如此多的人。
李秀君跟着李三爷参加过很多的节目,也自然让主办方一眼认出来:“李三爷呢?项目马上就要开始了,就差他了。”
“好好好,等下我们再过去。”李秀君回应。
等人离开后,李秀君又过去敲了敲李三爷的房门:“三爷,主办方的人来了,说项目就快要开始了。”
李三爷这才从中开了口:“我不去,这就像是一场骗局一样,等着我们往里面跳。”
而项目场地这边,张芸和张如水跟着主办方来到这里。
两人刚到门口,主办方便察觉出来了二人:“你们是?”
张芸上前一步,自报家门:“我们是李三爷团队的。”
主办方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两人一眼:“快进去吧,项目马上就开始了。”
项目的第一项,就是让各个团队都来鉴别一下,从早古出土的瓷器。
张芸和张如水上场的时候,感觉灯光洒在了她们自己的身上,是如此的不同,张芸一脸认真的看着瓷器,就要伸手去碰。
主持人连忙制止:“小姐,我们的瓷器只能看,不能碰。”
这个张芸是下意识的动作,在学校里,那些东西老师虽然也说过不能碰,但张芸才不管他们那些所谓的道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张芸连忙收回手:“我知道的,我就是感受一下周围的空气。”
“这个瓷器应该刚刚出土没有多长时间,从外面的泥土就可以看的出来,在看看上面的纹路,这个应该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张如水话还没有说完,场地下面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毕竟拉到项目上用来研究的,怎么可能会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倒是这两个女人,简直是一派胡言。
“她们两个是跟谁来的啊,那个团队?”
“李三爷的吧,但是怎么没有看到李三爷人?”
“没想到他们学校的考古专业的学生也是不过如此,最基本的东西难道都不知道?要是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
一道道讽刺的话语传进耳朵里,两人自然是不高兴的,面面相觑了一番,谁也没有再敢多说话了。
而在场的评委老师还有自己学院的,自然而然的也就被其他评委老师给看扁下去。
酒店里面,徐建突然发现了异常:“哎,她们两个人刚刚还在这里呢,怎么现在不见了?”
说时迟那时快,李秀君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们先在这里看着三爷,我去项目场地看看。”
当李秀君气喘吁吁的赶到了项目场地后,就看到了现在的场面,不过也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毕竟两人什么场面都是没有经历过得,在项目上大大出手,多少会出现意外。
“各位评委老师,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新人,什么都不懂,还请老师们不要放在心上。”李秀君走了过去。
当几位老师看到熟悉的面孔后,也很是放心,因为清楚,这个项目上只要是有李秀君在,那就不会出意外。
对于人情世故,李秀君是清楚的,她训斥着两个:“你们两个知道些什么?有些项目还不适合你们参加,难道不知道吗?”
李秀君又看了看场上的瓷器:“这个瓷器的确是刚出土没有多久的,但是在看看上面的纹路,一般人应该是看不出来什么的,还需要用其他工具仔细观察才是。”
几位评委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很认可李秀君的说法。
第一场结束后,几位评委老师离开了,李秀君气不打一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两人:“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什么心理,三爷都没有过来,你们两个过来,还在这里乱说。”
张如水不以为然,毕竟自己可是国外留学回来的:“怎么不说你们的瓷器有问题,我在国外学的就是这样。”
明明就是犯错了,可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李秀君更加生气:“现在不是瓷器不瓷器的问题,而是你们两个的态度有问题。”
张芸冷哼:“反正我们都是这样几斤几两,你也不用再这里讽刺我们吧。”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秀君警告两人:“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以后还出现这样类似的事情,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留下这句话后,李秀君便离开了。
回到酒店之后,几人已经进了李三爷的房间。
徐建下意识的连忙站了起来询问:“项目那边怎么样?”
李秀君没有说话,毕竟李三爷现在还正在气头上,要是自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估计李三爷又要跑过去闹了。
她冲着徐建使了个眼色,徐建连忙闭上了嘴巴。
不过这些都让李秀君看在眼里,他眼神黯淡下来,无奈摇了摇头:“秀君,她们两个过去了吧?”
毕竟这种事情,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她们两个人过来就是要参加项目的,不管如何都不能耽误她们二人的进度。
李秀君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
紧接着,李三爷便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变得是如此的不堪,也是如此的不熟悉,可却没有办法回转下去。
只能当个旁观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