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扬州城听闻三年前有一皇城贵公子到过扬州城,与绵绵姑娘互诉情意,从那之后绵绵姑娘再也没登过花船,也从未待过客人,不知绵绵姑娘那位公子可姓慕?”慕芷歌嘴角勾笑的看着绵绵姑娘。
看着绵绵姑娘眼神有些闪躲,慕芷歌继续说,“我还记得我家有个小子,从小就一副大人模样,就爱教训人,好像四年前游学过一段时间,回去后不再像以前那般不爱学习,还高中了,虽然没中状元却也是第四名的好名次,
他想要来扬州任职,不过我爹担忧扬州太过复杂,他那个人又有些刻板,就没同意,把他留在皇城,却不知道那臭小子竟然偷了姑娘的芳心,害得姑娘在这里苦等,真是该死,等我回去就打断他的腿。”
“不要,不要,夫人,那个人不姓慕,绵绵也从来没见过姓慕的人,还请夫人不要伤了自家人的心。”绵绵姑娘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一件哀求着慕芷歌。
“姑娘这般自欺欺人可是不好,我慕家家训可是规定,慕家儿郎均不可纳妾,也不得随意招惹姑娘,慕朝阳着臭小子,从小就一副严肃刻板,可是背地里最为调皮,
即使姑娘不承认,我回去也要好好审审他,先抽他十鞭子,看这臭小子还嘴硬不!”慕芷歌故作一脸生气的说。
“夫人,夫人,一切都是绵绵一厢情愿,慕公子从未从未跟绵绵说过什么,也,也不知道绵绵钟情于慕公子,还请,还请姑娘不要为了绵绵这样的女子伤了姐弟之前的情分。”绵绵直接跪在地上,哀求着慕芷歌。
“你这又是何苦,朝阳织金县的也为娶妻,为什么不让朝阳他娘亲说。”慕芷歌摇摇头叹息的扶起慕芷歌。
“您家不允许纳妾,绵绵怎可让慕公子为了绵绵一届烟花女子违背了家训!”绵绵姑娘整个人特别带着一股悲凉。
“你没肖想过其它位子?”慕芷歌挑挑眉。
“夫人玩笑了,绵绵不过一届烟花女子,就是在商贾之家最多也就做一个妾罢了,何谈。。。”绵绵姑娘笑了,脸上尽是嘲笑。
能与那样风采绝伦的公子共通心意本就是奢望,还哪敢有其他妄想。
“他可说过要娶你?”慕芷歌看到绵绵姑娘那样的笑,心里竟然有一丝疼。
“夫人真是说笑了,绵绵不过是一妓子,怎敢奢望正妻之位,慕大人年纪轻一时冲动,绵绵又怎能不懂事儿!”绵绵眼泪止不住的下流。
“哎!痴儿!”慕芷歌无奈的摇摇头。
“夫人,夫人,还请不要责怪慕公子!”绵绵一脸恳求的看着慕芷歌。
“等明年我回皇城之时你跟我一同回去吧!”慕芷歌叹息一口气。
“绵绵,绵绵自幼待在扬州恐怕不习惯皇城的生活,”绵绵压下心底的狂躁,开口拒绝。
“你心悦于他,为了他把自己封在这四方院里三年,难道不想再过去看他一眼吗?”慕芷歌声音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