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剩下的这个女子让我来对付,我要亲自来抓她。”鬼无影沉声说道,目光却是落在了黄幽幽的身上。
“呵呵呵”黄幽幽嘴里有着意味不明的笑声发出来,也不知道是在嘲讽鬼无影,还是其他的。
鬼无影也笑了起来,刚才那副暴跳如雷的模样,则是已经消失不见了。
“千手千幻,千幻千影,千影千重天!”狐媚子一笑,双手结印,无声无息之间,把除了三个彼岸期和鬼无影在内的其他鬼王宗弟子,全部都笼罩在了其中。
“两磁元极大无相神光。”程思思双眼微微一眯,在程思思出手之间,也跟随着出手了。
鬼清落神色一变,正要出手,却见到程思思在出手之后,不知道为何,居然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的对手是我。”程思思淡淡的说道,仿佛面对的不是彼岸期的修士,而是寻常的同境界对手一般。
“看样子上次打得你还不够疼。”鬼清落原本清秀的面孔,此刻却是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了,看上去就如最为恶毒的女鬼一般。
“你们这类鬼东西,换做以前,也只敢躲在地底之下。”蛮摩柯狞笑一声,看着对面的鬼连城,手中的八荒战锤上,戊土神雷那土黄色的光芒不断的闪烁着。
“戊土神雷,破!”蛮摩柯一声狂吼,手中的八荒战锤一锤轰了出去,对象却不是鬼连城,而是暂时被千幻诀迷惑住的其他鬼王宗弟子。
“该死。”鬼连城脸色一变,身形变幻,无数条幻影出现,大半的戊土神雷全部被他拦了下来。
“你上当了。”蛮摩柯哈哈一笑,八荒战锤猛地落到了鬼连城的头顶上。
“你会后悔的。”鬼连城目光阴冷的说道,嘴巴一张,一股阴风吹拂而出,就见到八荒战锤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银霜,还在想着蛮摩柯的身上蔓延而来。
“什么鬼风,破!”蛮摩柯手中一抖,所凝结的银霜全部被震碎。
只是下一刻,这些银霜却是变幻成了无数的鬼魂,继续向着蛮摩柯扑了过来。
蛮摩柯眼里有厉色一闪,踏步向前,身上戊土神雷喷涌而出,击碎了所有扑过来的鬼魂。
“鬼连城。”鬼连城阴险的一笑,一杆鬼王幡落在了半空之中,顺手一摇,一条巨大的鬼影猛然出现,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怨毒,伸手一抓,居然是没入了虚空之中,再出现的时候,居然是破开了八荒战铠。
一条条鬼影出现,伴随着阴风阵阵,鬼哭啾啾。
蛮摩柯脸色一变,那鬼爪直接伸进了八荒战铠之内,生生的摄取了他部分的生机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蛮摩柯身躯一震,磅礴的力量涌到了鬼爪上面,生生的把鬼爪给震碎了,再不敢小看这些自鬼王幡里面出来的厉鬼了。
“九鬼化阴!噬星!”鬼连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无数的厉鬼之中,只有他的声音,自四面八方而来,鬼王幡的九条主魂一出现,形成了一座巨大的阵法,把蛮摩柯困在了里面。
九条鬼王,一起出现,带起猛恶的风声,向着蛮摩柯扑杀了过去。
温度瞬间降低到了冰点。
蛮摩柯身上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黑色玄冰,呼出的气体在瞬间结冰掉落下去。
“幽冥玄冰,有点意思了。”蛮摩柯脸上带着诧异的神色,接着又笑了起来。
“你会知道什么是疼的感觉!”程思思神色冷静,剑光一纵,已经是引着鬼清落向外飞去了。
鬼清落叶正有意把程思思往外引走。
不然,到时候大战一起,死的多是鬼王宗的弟子。
“鬼王大阵。”自鬼王宗弟子之中,突然有鬼声响起,刹那之间,传进了无数鬼王宗弟子的耳朵里面,让他们都惊醒了过来。
上百个鬼王宗的弟子,在五个无涯期和六个轮渡期修士的指挥梳理之下,凝聚出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反而是把狐媚子和青漓都笼罩了进去。
一股磅礴的力量,带着林旭往外走,正是最后一个彼岸期的修士鬼五行。
林旭也不抗拒,任由这股力量把自己带出去了,脸上挂着从容淡定的微笑,正合他意,没有其他人的打扰。
“黄泉道宫圣女,黄幽幽,没想到你真的是自废修为了,真是有勇气。”鬼无影等到只剩下自己和黄幽幽之后,才悠然说道。
此刻的鬼无影,可是半点都看不到之前急躁急色的无脑模样,反而有一种老奸巨猾的深沉。
能够修炼到苦海境第一重彼岸期的境界,若是没有足够的智慧,又怎么可能修炼到这等境界。
黄幽幽神色不动,平静的看着鬼无影,刚才他上蹿下跳的表演,难道真的以为林旭他们看不出来吗?
“若是你答应成为我的双修伴侣,把黄泉道宫的功法也交给我,我保证没人敢伤害你。”鬼无影悠然说道。
“至于林旭,已经是死定了,得罪了那么多人,又有那么一个祖宗,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鬼无影见到黄幽幽依然是不为所动,冷静的说道。
“圣皇宫内,已经有三个轮回海的修士赶来,准备动手收拾了他,就算他再厉害,难道真的以为能够跟轮回海的老怪物叫阵吗?”鬼无影接着有说道。
“终于说了句有用的话。”黄幽幽开口说道,声音幽幽,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冲进了鬼无影的心中。
鬼无影心中一跳,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声音,伴随着黄幽幽的声音落下而起,心中一惊,马上强行镇压了下去,眼神为之一凛。
“这点手段,对我可没有任何的用处。”鬼无影冷笑着说道。
“是吗?”一个声音从鬼无影的身后传来。
犀利的剑气,瞬间暴涨,笼罩住了鬼无影浑身上下。
鬼无影惊得浑身汗毛倒竖,鬼影一闪,已经是到了数十里之外的地方了,浑身冷汗涔涔而下。
再回头看他原本站立的地方,依然是只有黄幽幽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其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