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家里都是二伯父做主,他重男轻女,一定会把她嫁出去换彩礼的。
果然,她哥只顾着自己,她必须为自己做打算,她才不要回乡下。
袁历看着人冷静了,心里也难受:“陆挚哪!你别打主意了,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能让他看上的,也不是一般人。
他妹最好早点死心。
袁青低着头,小声说着:“哥,我知道了,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
袁历拍拍她的肩膀:“小青,你听话一点。”
说完,带着帽子走了,部队里事情也多得很。
袁青阴沉着一张脸,哼,都是那个老女人,抢走了自己的陆哥。
陆哥要是不喜欢自己,怎么会送她东西?
肯定被那老狐狸迷惑了。
她一定要让那个骚狐狸自惭形秽。
这还没到呢!关于白婉清的传闻可不少,一传十十传百的,越传越离谱。
就连刚回部队报到的宋淮安和宋淮阳都一脸菜色,陆挚不至于那么眼瞎吧!
不过,只要是女的,母猪也成。
这么一想着,心理压力小了很多。
两人才回来报到,就被陆挚部下的人给缠住,七嘴八舌的问着。
“宋队!陆营长真的结婚了,结婚对象满脸脓包?还是个二婚的老女人!”
“宋队,是不是真的吗?咱营长为什么想不开?”
“宋队…”
一个比一个更八卦,毕竟部队枯燥,谁不想吃瓜啊!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辜,他们也不知道啊?都没见过人。
默认长的一般,天仙不可能看得上那种埋汰货的,除非眼瞎了。
“好了,安静,陆挚的事,哪轮得到你们操心?”
一群人听两人这么一说,还有啥不明白的,心里自动脑补了。
营长媳妇也许不只是又老又丑的寡妇,还是个拿不出手的。
孟司令的媳妇林芳华也听到了,晚饭的时候欲言又止的。
看着那跟个水桶似的往嘴里倒饭的人,阴阳怪气的:“吃吃吃,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还说把小陆当自家人呢!瞧瞧你做的这是什么?这结婚报告,是非批不可吗?老领导那边怎么交代?”
林芳华是部队的医生,家里就两个儿子,也不用她操心的。
小陆年纪不大,还打算过两年给他介绍呢?
没成想这一休假就结婚了,打的措手不及的。
听说还是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老女人,这让林芳华心里不得劲啊?
小陆体能训练各方面都是第一,眼瞎的这么厉害吗?
孟司令差点被一口大碴子粥呛住,横眉竖目的说着:“你这婆娘胡说什么呢!人小陆……”
林芳华一眼瞪过去,他就跟那纸糊的老虎一样的,小声说着:“小陆找的那闺女,我还怕是他拐来的呢!”
林芳华的小马达马上就动了,凑过去,也八卦的很,恨不得拿到第一手消息。
“怎么说?”
她就见不得家属院有些阴阳怪气的碎嘴子胡编乱造。
说的陆挚不孕不育,只能给人当后爹一样的。
“那姑娘,长的跟年画上的明星似的,看得上陆挚,都是他家里高香烧多了,祖坟冒青烟了!”
林芳华一怔,不信:“尊嘟假嘟?”
孟司令一脸黑线,保密的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急什么,快吃,一会儿就冻出冰碴子了。”
林芳华明里暗里的打听,孟司令捂的紧的很,哼,不说就不说。
不过,老孟是个眼光好的,不然不至于瞧上她。
她当年可是医院一枝花呢!
能让孟司令说长的跟明星似的,哪得好看成啥样。
林芳华摩拳擦掌的,已经等不及了,非的打肿那些嘴碎子的脸。
白婉清还没去呢!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名人了,将家里用得着的东西低价处理给了李家。
几个嫂子看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以前的照顾没到位呢!
这人走了,怪舍不得的。
三个嫂子拉着人,十分的舍不得:“妹子,这一走,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着了,那边苦寒的很,得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
白婉清拍拍她们的手,莞尔道:“到时候你们来探亲,不就见得着了,以后交通发达了,到哪都好走!”
听着白婉清画的大饼,这些人打心眼里高兴。
“婉晴,谢谢你,你给的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的,以后有啥帮得上忙的,写信给嫂子,嫂子给你想办法。”
白婉清点头,笑道:“这我可不会跟你看客气得,别见外了,我们也得走了,这房子,我还给村里了。”
白婉清提着行李走出去,大娃抱着暖暖哭的不行,一边的陆挚一脸黑线,恨不得把这娃给丢了。
他女儿,是能乱抱的吗?
李婶子走过来,也十分舍不得,手里拿着一个红包,递给白婉清:“孩子,你结婚,这是我和你叔的一点心意,以后,好好的和陆挚过日子,你这丫头,找了个好男人。”
白婉清故作羞涩:“婶子,陆哥…挺好的,放心吧,我会好好的过日子,等我办酒席,你们有空就来坐。”
几个嫂子也摸出自己准备好的红包,给白婉清,“不管多少,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婉清,以后见了。”
“婉清,我们会想你的。”
“婉清,有空回来,我舍不得你。”
一个两个的,眼巴巴瞅着,白婉清心里有些触动,凑上前拍了拍她们。
“好,到时候回来,你们别嫌我烦,婶子,我和你说的事,你要记得!”
李家的人都不错,她不介意提点一下。
李婶子点头:“婉清,婶子都记着呢!到时候肯定去试试,你不是还要去赶车,赶紧的,这是我做好的包子馒头,你拿在车上,热热就吃了,在那边注意自己的身体。”
甘省比这边还要冷,白婉清这小身板,怎么遭得住。
陆挚走上前,保证道:“婶子,我的媳妇,我肯定的照顾好。”
李婶子对着小伙子喜欢的紧,毫不怀疑的:“婶子信你,你们小两口,把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