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枢跟张壮壮说回家再谈,两个人付账后回到了赵桓枢的住处。
首先,赵桓枢说已经用育鬼系统里的阴鬼打探到了唐柔的情况,张壮壮激动得不行,眉开眼笑的对赵桓枢道:“书呆啊,咱们这么铁的关系,要不你干脆直接让阴鬼附身小柔的父母,让他们同意我和小柔事情算了。”
“这怎么行?你难道让阴鬼附身唐柔爸妈一辈子?再说你以为阴鬼附身是可以用来开玩笑的么?时间长了恐怕不等她爸妈同意你们结婚,就被阴气给侵蚀死了。”赵桓枢没好气的道。
“唉,我也是没办法嘛。”不过胖子看赵桓枢一脸轻松的样子顿时注意到了什么:“兄弟,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了?”
赵桓枢笑着说当然,而且可以告诉你一点,唐柔父母说要给唐柔相亲的那个男的,根本不是什么房地产老总的儿子。
胖子急忙问怎么回事,赵桓枢讲你很快就会知道。
“哦对了,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么?”赵桓枢想了想,对胖子道。
“我早就知道了,现在网络上你赵大师的名字满天飞,什么驱邪,旺运你都能做……”胖子问:“你提这个干嘛?先把唐柔的事情……”
“你别急嘛,刚才已经让阴鬼打探到,唐柔父母经熟人介绍,有找我旺运的意思。”赵桓枢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说就算她父母找你旺运,也解决不了这件事啊,你又不能用阴鬼对他们动手脚,赵桓枢说你看着就行,现在一下子说不清楚,总之会让你很简单就能和唐柔重新在一起。
张壮壮不知道赵桓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赵桓枢。
在这之后过了两天,期间胖子急的不行总是问赵桓枢唐柔爸妈怎么还不来,赵桓枢说人家准备旺运在筹钱呢,胖子不解,就算找赵桓枢旺运三个月也就九千块,她爸妈不会连这些钱都拿不出来吧。
赵桓枢嫌胖子啰嗦,干脆带着他在这期间在城市里到处闲逛游玩的同时打听都市传说。
这天下午赵桓枢带胖子去吃一家地道的云南傣味,当胖子一连啃了三盘香草烤排骨的时候,赵桓枢忽然接到了李德龙的电话,说是有一对夫妻要做旺运。
“那对夫妻男的是不是姓唐?女的姓李。”赵桓枢啃着凉鸡,向李德龙问道。
李德龙大惊说大师就是大师,连客户的姓都算的出来,赵桓枢心想不是自己算出来,这对夫妻肯定就是唐柔的父母,之前在新月村的时候,赵桓枢就见过唐柔的外公李桩;很容易就能想得到。
事不宜迟,赵桓枢先让胖子继续吃,自己去一趟李德龙家;胖子听了哪还吃得下去,可赵桓枢说唐柔父母见过你,总不能和我一起去吧?胖子想想也是,又点了一盘烤排骨。
半个小时后,赵桓枢来到了李德龙家,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唐柔的父母,她的父亲因该接近五十岁,皮肤有些黑,脸上和嘴上的胡子十分明显;唐柔的母亲虽然已经四十来岁,但皮肤却看上去还比较光滑,风韵犹存。
赵桓枢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问了唐柔父母的名字,接着让赵桓枢没想到的是,唐柔的母亲两眼放光,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沓打满字A4纸,然后神秘的看着赵桓枢和李德龙:“赵大师,小李,你们做这种旺运驱鬼的生意收入还不错吧?如果手里有资金的话,有没有兴趣搞点投资,我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的项目。”
“什么项目?”李德龙好奇的问。
唐柔的父亲听李德龙询问,急忙小声和他说:“这个是一个发大财的机会!我朋友认识一家明年就上市的公司,现在他们内部发行股票,我和你李嫂已经买了,每股只要六毛钱,每个人最低买两万股,等明年公司上市以后,这股票绝对拼命往上涨!到时候咱们分利的时候,我们只抽三成。”
赵桓枢笑着问这是什么公司,唐母说了个名字,赵桓枢就点开手机想要看看,可唐父却把声音放的很低,拍着赵桓枢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说:“赵大师你别查了,查不到的。”
赵桓枢说快上市的公司怎么可能查不到,唐母先是示意赵桓枢别急,然后站起来打开大门左顾右盼,好像在怕谁偷听似的,然后关上门来到赵桓枢和李德龙面前,极其严肃的说:“这家公司是国家某个领导人开的,主要项目和西部大开发有关,不过他们的产品还有项目的具体事项是国家机密,你绝对查不到的;你们可以放一万个心,人家可是国家领导能开玩笑么!只要你们投资,等公司上市就等着等着发大财吧!”
赵桓枢听了讪笑:“该不会是传销吧?这个套路我看多了,话说你们投了多少?”
“怎么可能是传销呢!”唐母噌的站了起来:“那种玩意儿根本就是害人的嘛,现在全国都在加大力度打击,我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赵大师你看我的资料,这可是他们公司的机密!”
赵桓枢其实早就在韩思雨打听消息的时候知道了这些,不过为了胖子的事情,还是硬着头皮拿过唐母的资料看了几眼。
首先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什么机密,就是把国家的指导精神,还有一些领导人的发言打乱以后放进去,然后断章取义的隐射公司的“大项目”得到了国家的秘密支持,这玩意儿骗骗没文化的人倒是有板有眼,赵桓枢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心想这根本就是直接骗钱的玩意儿。
“这公司在哪你们去过么?”赵桓枢想了想问唐柔父母道。
“赵大师啊,我们都说了这是国家领导人开的公司,都是机密,我们怎么可能去过。”
“但是国家领导是不能开公司的,你们不知道?”
“哎呀,都说这是机密了,谁说不能开,是他悄悄搞的。”
赵桓枢心想这两夫妻是肯定中招了,每股六毛,也就是他们夫妻一人投了一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