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没好气的摆开了他的手说道:“你现在还在怀疑之中,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最好不要碰我,还有,你的这张脸,自己去用毛巾给我好好擦擦,回头我在让小五给你送点消毒水,好好洗洗。今晚你随便找给地方睡吧,不要在让我看到你这张脸,我现在想起你脸上有别人的红唇印,我就犯恶心!”
司徒生听着话都要哭了:“这件事我已经吩咐人去查了,现在还没有结果,还有我这脸早就洗过了,现在是干干净净的,不信你看看。”
暮成雪一巴掌呼了过去:“司徒生,你最好能证明你的清白,若是在敢在外面胡作非为,我就废了你!”
司徒生连忙点了点头,不用她说,他都要将这件事给查清楚,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敢来轻薄他,真是可恶。
他今晚不敢进昭阳阁睡觉,但是却也不敢走的太远,就让汤臣抱了一床棉被在昭阳阁的耳房睡觉。
他躺在床上,心中越想越恼火,这耳房的床板实在是太硬了,睡的他全身都疼,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暮成雪的房间。
暮成雪压根就没睡着,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个人影在慢慢的靠近,她也没说话,等那人影想要爬上床的时候,她一脚就踹了过去,只见司徒生用手捂着一个地方,痛苦的嘶吼一声。
他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便只好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
暮成雪见他出去后,心中也非常的恼火。
她相信司徒生的为人,觉得他如果在理智清醒的情况下,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特别是对象还是柳恋恋的时候,司徒生对柳恋恋可是没什么好感的。
不过柳恋恋为何要这么做呢?她到底的有什么目的呢?
总不能就想要亲司徒生一口吧。
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司徒生便殷勤的端着早点走了进来,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暮成雪冷冷的说道:“你这脸,洗了几遍了!”
“五百遍了,已经洗了五百遍了!”司徒生立即将他的脸给凑了过去:“你好好看看,这皮都已经擦破了!”
别说暮成雪嫌弃了,他自己都犯恶心,恨不得将这张脸给毁了才好。
小五推门进来:“王爷,大理寺正求见。”
“快传。”司徒生一听寺正来了,就知道因为是有结果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参见...”
“不必多礼,快说,这件事,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司徒生没等他行礼,便急忙问道。
寺正说道:“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柳国公昨日一直都在宫中,是不可能出现在大理寺的,而且属下也问了大理寺的其他人,当日不止看门的守卫见过柳家二小姐,还有一个人也见到了柳家二小姐,不过柳家二小姐是带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进来的,这老人穿的却是柳国公的衣服。”
“继续。”
“属下便开始从柳家二小姐身边的人开始查了起来,也找了柳家相熟的下人问过,柳家的二小姐身边有一个从南夷来的侍女,擅长催眠和易容,所以属下怀疑,昨日应该就是那侍女假扮了柳国公。”寺正说道。
“擅长催眠?”司徒生愣了愣:“是会让本王睡着吗?”
寺正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让王爷睡着,这催眠是可以控制别人的意识,之需要一些指令,就能让人短时间丧失意识,受到对方的控制,而那被催眠之人,是想不起来这催眠的时候的记忆的。”
暮成雪听寺正这么一解释后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他被人给催眠了?”
“没错,属下问过,柳家二小姐出府的时候,是让人将轿子直接抬到院子门口的,而这轿子里就做了两个人,属下还问过守卫,守卫也说的确是看见了柳国公和柳家二小姐一同从轿子里面下来的。”寺正回答道。
司徒生一听,立即火冒三丈:“那如果被催眠的话,这段记忆便会一直丧失吗?本王该怎么才能想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人给轻薄了?”
暮成雪问道:“你现在努力回想一下,当时柳恋恋两人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或者拿了什么东西在你面前晃动过?”
司徒生使劲的回想了一下,可还是一脸的茫然,他伸出手将暮成雪的手给握住,暮成雪想要挣脱开,他一脸认真的说道:“别动,我只有拉着你的手,心才能安静下来,也许就会想起什么。”
暮成雪只好老老实实的让他握着手,等过了一会后,她问道:“那你现在可有想起什么?”
司徒生摇了摇头:“我觉得或许抱着会更容易想起来。”
“你...”暮成雪想要发怒,但是想着外人在场也不好,只好低声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
“我很正经啊。”司徒生一脸委屈:“可是现在我的脑子一团乱麻,根本无从下手啊!”
“那你仔细回忆一下,柳国公的手里,头上,衣裳,或者其他地方....”暮成雪慢慢提醒道。
“对,就是衣裳。”司徒生猛地睁开了眼睛:“就是那衣裳,那衣裳上面的有一只仙鹤,这仙鹤是会动的,嘴里还能发出声音。”
暮成雪转身对着汤臣说道:“你去帮我拿一瓶酒,在去厨房抱一只鸡进来。”
汤臣领命,去找来了酒,暮成雪将酒递给司徒生说道:“你将这酒喝下去,喝个半醉差不多。”
“为什么?”司徒生问道。
“那样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喝就喝!”暮成雪懒得解释。
司徒生惧内,看她这样子,只好老老实实的将酒给接过来,抬起头咕咚的喝了下去:“好像没什么反应。”
“你这才刚喝,那有那么快的反应,你先去椅子上躺下来。”暮成雪说道。
司徒生听话的朝着椅子走了过去,刚躺下去,就觉得脑袋开始晕乎乎的。
暮成雪见酒劲差不多了,便让汤臣抱着那只鸡,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走向司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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