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大晚上的被请了过来,司徒生觉得她一个人去不安全,非要跟着。
邓康宁听说太子也来了,阴恻恻的说道:“您看女婿猜的没错吧,太子这次来肯定是想征求您的支持的。”
李国公气急:“倘若真能治好你丈母娘,老夫便是答应了他又如何?你别站在这里给我添堵。”
邓康宁被训的闭口不言。
李宽仁带着暮成雪和司徒生走了进来,众人前去迎接,托暮成雪的福,李国公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他行了一礼。
司徒生连忙摆手:“国公不必多礼。”
李国公起身后,也不看他,马上看着暮成雪,拱了拱手道:“太子妃,这么晚了还劳烦您,真是过意不去,您今日过来,老臣并不知情,还请您不要介怀。”
暮成雪没想到这李国公如此好说话,原本她还以为他是一头倔驴呢,她换了一礼道:“国公不用客气,今日也是听府中的黄御医说,夫人患了淋症,我这里正好有可以止痛的药,便想着送过来了。不知夫人服用之后 ,可有效果?”
李国公连忙说道:“有效果,吃完没多久就睡着了,她从昨日就没睡了,这可多亏了太子妃了!”
“那就好,那等她睡醒了再去看看她吧。”暮成雪说道。
“没事的,现在去也行。”李国公生怕暮成雪反悔,连忙走在前面带路。
李氏姐妹也跟了过去,李宽仁和邓康宁等人在外面招呼司徒生。
暮成雪进了屋中,夫人还在熟睡之中,但是脸色惨白,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看来她是疼的很啊。
她用手在夫人的手上,腿上压了压,皮肤肌肉许久都没有回弹上来,
她这一动作,夫人便醒了过来,她没认出暮成雪,李氏连忙解释道:“母亲,这是太子妃,给您看病了!”
国公夫人一听是太子妃,挣扎着就要起来行礼,暮成雪压了压手:“夫人躺着便好,不必多礼。”
夫人躺下之后,暮成雪问道:“您得了这个病多久了,服药之后,还疼吗?”
“这病已经有两三年了,刚开始就偶尔发作,慢慢的开始发作频繁,而且一次比一次痛,今日若不是太子妃这药,老身怕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国公夫人沉声道。
暮成雪点了点头:“这药只是暂时止痛的,若是时效过了,还是会疼的,听御医说您现在是尿不出来是吗?稍后我给用利尿的药,若您还是尿不出来,我在给您插导尿管。”
国公夫人没怎么听懂:“老身现如今涨的很啊,可就是尿不出来,这痛楚折磨的人都不想活了。”
邓康宁的夫人问道:“之前院判也开过利尿的药了,可是服下去不仅没尿出来,反而更加难受了,您有把握能治好吗?若没有,岂不是平白让母亲多受了罪?”
“这药好不好用,得用了才知道,刚刚我也说了,若实在尿不出来,在插导尿管,你是哪位?”暮成雪问道。
她要知道眼前的是谁,才好分辨要不要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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