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刚要执行命令,
白景萱出声,“慢着,不能动储院长,她留着还有用。”
保镖看向厉霆赫,见他微颔首。
以往,厉少的命令,从来不更改,现在,少夫人是他的克星。
厉家上下几乎同一时间生出默契,有事,听少夫人的就行。
“把陆慕青绑起来,吊那。”白景萱指了指院子里的一棵大树。
陆慕青在双腕剧痛中醒来,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双脚离地,被吊在了树干上,“啊!你们干什么!”
“陆小姐不是说救过储院长吗?”白景萱笑问,“储院长现在是厉家的上宾,你求她救你啊。”
“我与陆慕青之前并不认识,不存在救命之恩。”储红恭敬解释。
“慕青啊,刚才景萱说,你与储洁的绑架案有关,是真的吗?”厉松苍迈的身影,走到大树下,一脸的沉重。
从刚才,白景萱将案子说出来,就猜到,是陆慕青在背后做的。
“慕青,我对你太失望了!”床上的厉松愤怒的嗓音几乎是从敞开的窗户暴喝出来,“你明知我病重,还借机想爬上厉少夫人的位置,可恨!”
“厉伯伯,您听我解释,没有这回事……”陆慕青面色焦灼,“我是被冤枉的!”
白景萱将陆慕青的手机丢到地上,“那你手机里那个‘思’字呢!”
陆慕青内心一颤抖,心知败露了,马上改而说,“我那是思念别的男人。我知道厉大哥不可能变心,我也不可能嫁进厉家。于是,暗中与一个男人生了情愫。”
偷瞄着厉霆赫厉酷无情的身影,天知道,要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有多让她心碎。
因为她只爱他!
“是么。”白景萱可不信。
厉家人也不会相信。
“撕票也能给你说成痴情不悔。”唐静贤冷笑,“只有你妈能教出你这样的BIAO子!”
“厉伯伯、厉伯母,先放我下来吧。”陆慕青被吊着难受,“有误会要搞清楚……”
“等你什么时候认罪,什么时候把你放下来。”白景萱接话。
“你当我傻吗?认罪死路一条。”陆慕青愤声,“何况,我没做过。仅凭一条没发出去的短信指证我,天大的笑话!储院长,你说啊,是不是我威胁你的?”
储红面露难色,“当时有个男人让我来厉家提交换条件,并且说,让陆慕青冒充我的救命恩人。陆慕青并没直接与我交锋,但我在石屋里,她曾威胁,不许我改变交换条件。”
“是保镖季允跟我说,有办法让我当上厉少夫人。我才假意冒充说救过储红。我没做过别的,”刚想说储洁的绑架案与我无关。可一想到,他们根本没人在自己面前提到储洁。
说出来,岂不是不打自招?
于是,闭口不言。
“居然没有冲动失言。”白景萱倒是欣赏,“既然陆小姐嘴硬,那就先在树上‘跳个舞’。”
唐静贤问儿媳,“在树上凌空挂着,怎么跳舞?”
白景萱一挥手,早就在旁候着的下属谢源打开一个蛇皮袋,用长长的镊子夹了一条蛇放在陆慕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