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厉霆赫给了肯定的答案。
“想扳倒阎渊,不让他连任,也没这么容易。”厉振山说道,“需要提前释放出不利于他的证据,才能减少他的选票。”
“在安排了。”厉霆赫犀利的眸光,瞅了一眼爷爷,“您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厉振山叹了口气,拐杖都有些驻得发抖,不知道是不是气的,“都是我不好,推举了一匹狼上位。没想到,他竟然会与厉家做对。害得你现在,出现了个这么强大的敌人。”
“无妨。”厉霆赫有把握,“下届即将遴选,他的椅子,也坐到头了。”
“有没有合适的新人选?”
厉霆赫沉默不言。
白景萱此时,端着两杯茶进书房,一杯递给厉霆赫,一杯给了厉振山。
二人见到她,也没有中止谈话。
毕竟,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爷爷,您坐。”白景萱体贴地给厉振山拉了一张有靠背的椅子。
“嗳。”厉振山坐下,手里的茶,先是呡了一口,才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厉霆赫皱眉,瞅了眼妻子的举动,“下人做的事,你不要插手。”
“重要谈话,下人不是不方便进来嘛。”白景萱主动坐到厉振山对面,与他只隔了一张茶几。
倒是厉霆赫,仍然端坐在几米开外的书桌前。
“霆赫啊。”厉振山操心地说,“一众选员里,我筛选了一遍,只有凌谨做为下届总统,是最合适不过的。”
“凌谨此人办事牢靠、得体,没有私心,为GUO为、MIN,而且,也是我的得意门生。其实,当初,我就属意他当总统,可惜,当时他的独生子凌澈失踪,他完全没有那个意向,不愿胜任。”
“如今,我探过他的口风,凌澈回归,他的斗致也回来了。希望能在更高的位置上,做一番大事业,为MIN造福。他还说,希望厉家给个机会。”
“最关键的,以凌谨的声望,当下任,众望所归。而且,他绝对不会对厉家不利。”
老爷子又说了一翻凌谨的丰功伟迹。
“听起来,似乎,他是唯一,也是最合适的。”厉霆赫端起茶杯,优雅地微品,将杯子圈在手中,轻晃着杯中的茶水。
似乎,妻子倒的茶,他舍不得松杯。
“是这个理。”厉振山说,“凌谨想知道,厉家对他,是否属意?如若不能,他也好早做打算,心中有数。”
“你回复他,下届,不属于凌谨。”厉霆赫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厉振山惊讶了,“霆赫啊,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看他儿子凌澈不顺眼。”
“……”
这回,是老太爷厉振山沉默了,过了几分钟,他才说,“我看凌澈那孩子,温文有礼,是个懂规矩与分寸的。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
“既然没有,那不能无原无故迁怒于凌谨?”
“你让凌谨去问问,凌澈对于白景萱,存的什么心。”厉霆赫的眸光,骤然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