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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什么当了?”白晚舟茫然问道。

“我虽和端王接触不深,但据我所知,他可不是个做事会留尾巴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深藏不露这么多年不被人发现。他既然决定卖了这所藏娇金屋,至少会把屋里的证据清理干净,不可能那么赤裸裸的展示给买主。”

白晚舟立刻反应过来,端王这是在钓鱼!

作为知情人,他的一妻一妾都已经被他解决了,他现在要搞清楚的就是外头还有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而白晚舟在这个时候没头没脑的撞进去,便是把自己暴露了!

好深的城府!

“现在怎么办?”白晚舟也是懊恼不已,都怪她一时冲动,就不该自作聪明进去。

裴驭伸出修长的食指,对着下巴不住摸索,眸光深聚,良久才开口,“不用担心,他不确定你是不是最后的知情人,一时半会不敢拿你怎么样。再说,他自己屋里的人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背后可是有兄长的,他不敢造次。”

裴驭这么一说,又提醒了白晚舟,“咱们得想办法赶紧把端王妃弄出来,她肯定是被软禁了。”

裴驭撇撇嘴,“这还真的不好办,我对端王府不熟悉,端王又是个谨慎的人,贸贸然闯进去找人,怕是别行不通。”

“这样,你假装去吊唁袁翠屏,我跟着混进去,然后你拖住端王,我去找端王妃。”

裴驭摇头,“这太冒险了。”

“不冒险不行啊,死变态手段狠辣得很,袁翠屏已经死在他手里了,端王妃若是不肯屈服于他,很可能也落得这个下场。”

这个裴驭是信的。

“你要是不肯帮忙,我就自己混进去,端王妃救过我,是我在南宫家交到的唯二的朋友,我不可能眼睁睁看她步入险境而袖手旁观。”

这女人,豪气干云啊,不愧是山头里出来的。

裴驭无奈的叹口气,只得从了她。

为了掩饰身份,她回到白侯府,又换了一身男装,还让楠儿给她画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整容妆,跟上午的小厮又变了个人。

再到端王府时,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来了。

好在端王只和裴驭寒暄着,并没有注意到她。

裴驭也是个会唠嗑的,上前就握住端王的手,“四爷痛失爱妾,一定要节哀啊!”

端王被他抓得死死地,白晚舟便趁这个机会溜开了。

以前没来过端王府,并不知道端王妃住在哪个院子,但想着端王妃是正妃,肯定是住在府中上房,便举目观察,找到最高的瓦檐直奔过去。

许是府中办着丧事,下人都集中在袁翠屏的小荷院了,这一路,白晚舟并未遇到什么人。

遮遮掩掩到了上房,只见门口一个婆子在打瞌睡。

白晚舟怕她醒了坏事,动用意念摸出一根麻醉针,对着脖子就给她来了一针,婆子软倒在地,白晚舟这才放心推门往里走去。

看着屋中摆设,又闻到一股在端王妃身上经常闻到的熟悉檀香味,白晚舟确信这就是端王妃的住处。

走了几步,却不由疑心重重。

堂堂主母的住所,怎么会连个人影都不见呢?

这也太蹊跷了。

但她太急于找到端王妃了,实在顾不了那么太多,还是一步步朝里间走去。

穿过最后一道屏风,里面熏着香,宽阔的八步床上被褥高拱,白晚舟走上前去,掀开被子,“王妃,你还好吗?”

床上的人面朝里,头发散乱,并未回答。

白晚舟伸手拍了拍她,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人一个翻身,反手就扼住了白晚舟的喉咙。

哪里是什么端王妃,分明是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白晚舟反应过来上当,却是来不及了,男人伸肘在她头上狠狠一击,她翻个白眼就昏死过去。

……

再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漆黑。

脑后又传来阵阵剧痛,难受得说不出口。

她瞪大眼睛,努力适应着眼前的黑暗,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这里仿佛就是地狱,与外界隔绝得一干二净,看不见光,摸不着亮,只有无尽的黑。

白晚舟动了动,发现手脚倒是自由的,这也让她更绝望,手脚能动,说明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就在她挣扎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什么人?”

白晚舟一惊,“端王妃?”

那声音颤抖起来,“你是晚舟?”

白晚舟拼命点头,“是啊是啊!我是来救你的。”

只可惜自己也着了道。

端王妃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声音哽咽起来,“你怎么也被关到这里了?”

白晚舟把自己三入端王府,最后被算计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下,端王妃怒不可遏,“他没救了。”

这个他,当然是指端王。

白晚舟叹口气,“你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翠屏怎么死的?”

说起袁翠屏,端王妃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起来,那种恐惧从心底升起,和眼前的黑暗一般,瞬间将她吞噬。

白晚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摸索着搂住她瘦削的肩膀,“没关系,我在。”

端王妃将头埋进她怀中,“可是你也被关了起来。你不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毒辣!”

能让喜怒不形于色的端王妃吓成这样,白晚舟猜也能猜到端王绝对用了很极端的手段。

“没事,有人知道我在端王府,他们一定会找我们的。”

端王妃带着哭腔,“可是你能确定我们现在就在端王府吗?”

白晚舟一怔,是啊,她被敲晕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睁眼便到了这里,鬼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管这是什么地方,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白晚舟对裴驭有着绝对的信任。

更何况裴驭若是找不到她,肯定也会联合白秦苍一起找,若还是无果,他们也许还会求助南宫丞……至于南宫丞会不会来找她,她就不知道了。

端王妃告诉白晚舟,她和袁翠屏一同找端王摊牌时,端王很是震愕。

震愕之后,他答应了端王妃的要求,先放了慈幼局那些无辜的孩子们,再去找晋文帝主动请罪,往后会洗心革面,守着她俩好好过日子。

于是她们一妻一妾就静静的在家等着他改过自新。

不料当夜她俩就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通通被换了,同时她们也被禁止走出卧房半步,她们这才发现自己被端王给骗了。

他当时答应要求,不过是为了稳住她们而已。

两人意识到端王的骗局之后,后悔不迭却又毫无反击之力,端王整整饿了她们三天三夜,把她们饿得奄奄一息,才将她们唤到一起,问她们知道错了没。

端王妃见他执迷不悔,依旧好言相劝,袁翠屏到底年轻,直嚷着让端王一纸休书放了她。

端王自是不可能把这样一个定时炸弹放出端王府,连问了三遍,“你是不是真的想走?”

袁翠屏都是哭着回答,“我想回家。”

端王便冷笑着道,“那本王就送你回家。”

很快,袁翠屏就被门外进来的两个壮汉死死按在地上,端王亲自打来一盆清水,一叠宣纸,将宣纸沾湿,一层层的铺在她口鼻处。

一层时两层时,她还能尖叫着发出叫喊,端王紧接着又是贴上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

很快,袁翠屏除了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端王却还是一层层的往她脸上铺着,一边叹气幽幽道,“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加官进爵。你出身小门小户,又没了父亲做靠山,为何甘心嫁本王做妾?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跻身侯爵?但荣贵都是有代价的,你太过贪心,又想要高贵的身份,又想要恩爱的丈夫,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如若你像丽卿那般,隐忍克制,安安心心的享受本王给你带来的一切,不问任何,本王可以养着你一辈子的,可你偏偏自作聪明,跟踪本王?这就是后果,这就是下场,知道了吗?”

袁翠屏双脚乱蹬,口中发出呜哇乱叫,眼角拼命的流着泪,绝望的看向端王妃。

端王妃却也被两个男人按住,自身尚且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救她?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的断了气。

说到这里,端王妃情绪难以克制,“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白晚舟也被端王的阴狠吓得瘆得慌,“没事了,没事了,他现在不在这里,你不要害怕。”

端王妃呜咽道,“他还会过来的,他说给我时间考虑,是永远闭嘴,继续做高高在上的端王妃,还是和袁翠屏一般,得病暴毙。”

白晚舟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当着妻子的面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要这么恐吓她,这根本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立即杀了端王妃,想来他也知道再娶新人,不见得就会有端王妃这般稳重隐忍,但端王府也不可能永远没有王妃,那样也会惹人怀疑。

他需要的就是端王妃这样的女人,来做他的遮羞布。

“你怎么想呢?要屈服于他吗?”

端王妃抽噎着狠狠摇头,“从前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以为他不过是对我没有爱意没有兴趣,才会那么傻傻的苦等他这么多年,现如今我知道他是这样的魔鬼,我只有满腔的恶心和厌憎!我恨不得立即将他推向悬崖,让他去死!为那些可怜的孩子和枉死的袁翠屏报仇!让我替他掩盖那些肮脏的罪行,继续做他的妻子苟活,我宁可死!”

“啧啧啧,本王一向引以为傲的温柔妻子,竟然咬牙切齿希望本王去死,本王好生伤心。”

两人抬头一看,黑暗突然撕开一道口子,一束忽明忽灭的暗光缓缓靠近,光影中,端王那张熟悉的伪善的脸,显得狰狞不堪。

一看到他,端王妃便下意识的躲到白晚舟身后,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筛了起来。

白晚舟看到他那张脸简直想吐,“希望你去死的可不止她一个,你这些恶行一旦公之于众,全天下人都会对你嗤之以鼻!”

端王将烛台往白晚舟的方向照了照,“你好生喜欢管闲事啊,都不是南宫家的人了,还要掺和南宫家的事,你说,是不是你撺掇了本王的贤妻,让她对本王反骨?”

端王妃从白晚舟身后走出来,“不,不是!她没有撺掇我半句,是我自己发现自己这些年有多傻,有多蠢!我若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漫说你只是个王爷,你便是九五之尊,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就是个怪物,魔鬼!你骗得我好苦啊!”

端王缓缓走到端王妃面前,伸手捏住她下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好丽卿,你不是一直都盼我宠你,爱你,与你圆房,给你个孩子吗?你不是说只要有个孩子,死也瞑目,别无所求了吗?我想好了,你只要肯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我给你个孩子,你还是端王妃,同时又拥有了皇家子嗣,你这辈子都会是众人倾羡的一品诰命,你我之间也可以继续维系从前那样相敬如宾的幸福,好不好?”

端王妃含泪凝望向他,眼底渗出一丝犹豫。

这些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她已经不年轻,就算能从他手里逃出生天,又能有什么样的归宿?

许久,她才幽幽问道,“你能保证从此再不行这些龌龊之事了吗?”

端王苦笑,“我苦苦掩藏这么多年,终究功亏一篑,往后,守着你过安生日子罢了。”

端王妃也笑了,只是她笑中含泪,分不清是高兴,还是绝望。

若是几天前,他能对她说这样的话,她怕是要激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可是现在,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有心头漫漫涌起的苦涩那么真实。

“你若真能回头是岸……”端王妃终究只是个女人,眼前的男人是她苦守多年而未得的丈夫,对她娓娓说出她等了这么多年的话,说不动心是假的。

端王搂住她,“我自然回头是岸,你就是我的岸,往后我在你的港湾里安心做人,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端王妃从未得到过端王这样坦诚相对的依恋。

这些日子被关被惩的怨怼、痛恨,在这一刻,通通都烟消云散了。

她哭了。

这哭泣,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哭泣。

“夫妻本是同根生,你我从这一刻开始,才成了真正的夫妻,虽然这一刻来的晚了些,到底来了。丽卿,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妻子,你呢?”

端王妃哭着道,“只要你肯改,你也永远都是我心底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见她的防守一点点土崩瓦解,端王又阴恻恻道,“这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我要你为我做第一件事,这件事做完,你我之间再无芥蒂,会成为天下最幸福最紧密的夫妻。”

“什么事?”端王妃狐疑的问道。

端王指向白晚舟,“杀了她,她是你我走向幸福最后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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