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赛还在有序进行时。
外界,沧海城。
特务局分部。
不少戴着面具的特务局人员已经拿着枪械整装待发。
站在一处阳台上,一名带着红色面具的男子正在和身穿着黑甲的女子正在交谈。
女子注视着下方还在有序排列的队伍,问道“狂队,今天进行院赛不可能会有人闹事吧?”
“这么多强者都聚集在沧海市,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来这里胡闹。”
“就算是邪教也不可能!”
狂队便是一旁的男子,看不出他现在神情,有的只是沉默。
过了几分钟后女子耐不住性子,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狂队站在阳台上,仰望着那悬挂在天空之中的太阳,喃喃道
“我也想要看到黎明升起的那一刻啊!”
“但….唉….这小丫头。”
随后他对着下方已经准备好的队伍,大声喊道“全体都有,准令”
“沧海关,沧海城,我们将守望关破的那一刻。”
“今日看到邪教不准开枪,除非威胁到了自身安全,准许保护自己。”
“任务代号“曙光”,即刻开启!”
“是!!!”*00
一阵快速奔跑的声音响起。
狂队握着阳台边上的石栏杆,有些用力,眼神异常担忧,喃喃细语。
“为什么要关破,为什么!!”
“不对….上层的命令,也许都是计谋,对…对….。”
………..
位于沧海城外围。
一处森林之中,两股势力貌似在交锋。
其中一边黑压压一片穿着漆黑斗篷人全部竖立于此。
而另一边则是穿着红白相间条纹斗篷的一群人也时刻不停的盯着对面。
站在最前方的正是契神教的众人。
九席抽着魂烟眼眸微眯,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无神教,居然敢出现在这里。”
“真当我们是摆设?不敢出手?”
他扫视着无神教的众人,丝毫没有看在眼里。
因为全部都戴着斗篷,根本看不出那些人的嘴脸。
无神教一个神出鬼没的邪教。
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个教派是多久诞生的。
但其诞生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限制契神教。
不过现在貌似火药味开始弥漫开来。
无神教众人听到九席的话语,并没有人出声。
这时一名戴着妖精面具的女人从那黑压压一片斗篷人中走了出来。
九席皱眉。
这女人是六席,唯一一位用女性登上席位之人,其可怕程度他也不敢多让。
六席戴着半脸妖精面具,妩媚一笑,道“无神教,你们总得派出一位教徒来和我等谈谈吧?”
“不然今天,你们这些教徒都得死在这里。”
“真以为沧海城就在旁边,我们会怕那些特务局的人?”
她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回应。
无神教似乎内部正在思考,迟疑了片刻。
一道身影从天空降了下来。
是一个女人,很特别,她的背后长在一双洁白如玉的翅膀,就连身体都异常完满,好似不像一个人类。
六席本来想要动手,来震慑一下无神教,怠慢了她的后果。
结果看到眼前此刻,顿时惊讶了。
“哦?没想到你居然来了?”
“神欺天使”
被称为天使的女人,眼眸异常平静,道“我无神教,今日不想与你们契神教开战。”
“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谁强谁得。”
“如何?”
九席吐了口魂烟,道“凭什么?比谁强,你无神教如何和我们比?”
“就凭你们四天使的面子?”
神欺天使眼神毫无波澜,但突然一股极其强烈的威压降临在九席身上。
九席扛着威压,吐了口痰。
“这点威压,你在给老子,扮猪呢?”
他手指上一抹淡灰色能量浮现,眼看就要开战了。
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九席退下。”
紫影闪过。
一道身影已经站在那天使的面前,他那六只血眼的面具注视着眼前的神欺天使,道“我们有个条件,你无神教只要帮我等挡住特务局,可以将宿命之子送你们。”
“但前提是我不希望到时候你无神教临阵逃脱。”
神欺天使似乎正在思考,迟疑了几秒后,才开口。
“多久。”
“3个小时。”
“只要你无神教帮我等拖住特务局三个小时,既帮了你们自己,也帮了我等。”
一席手指微微抬起。
神欺天使抬头看向了天空,好似目光投向一处无形之地。
沉默了片刻…..
“好,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后,如诺你契神教争抢宿命之子,那么审判终将来临。”
“诛!”
咻的一声。
神欺天使化为一道白虹消失。
而下方无神教的教徒也开始撤退。
一席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而是握了握腰间的双刀,沉默了几秒。
“九席,带着魂兵去监视无神教。”
“六席去查看沧海城如今是否已经可以进入。”
“是”*2
伴随着两人的离去。
一席身影也瞬间消散。
不远处无神教撤退中,一个极其恶毒的眼神一直盯着九席的方位。
那骨掌似乎太过用力不断揣紧。
“资格,我现在应该有资格与你九席一战了。”
“曾经弱小,伪装,逃亡都是我的必经之路,但这一刻老子要为自己而活。”
红色斗篷下那道身影渐渐消失在无神教人群之中。
…..
位于一处白茫茫的山巅之上。
于庆年与顾老正在观望着一座又一座山脉。
顾老此刻的状态貌似比之前更加差了,他语气很慢。
“如何,现在清楚我的布局了吗?”
于庆年眼眸中雷光乍现。
“懂了。”
顾老抚了抚胡子,咳嗽了一声,看向了那云端之上,道
“如今乱世已至。”
“我等已经庇护人族十余载,现在大任交于你手,老夫也就放心了。”
一股时光的气息好似将周围的生命全部在加速。
顾老身上的气机越发强大
于庆年沉默,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悲伤。
顾老井不在意,而是笑道“老夫,最后再为人族征战一次。”
“有何不兴?”
“我等人族少我一个不少,多为我一个不多。”
“生命从新生,到最后的衰弱。”
“都是堂皇一生,我等为人族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何不快哉?”
于庆年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听着,目光好似看破了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