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铃嗡嗡作响。
霎那间,整个关押大祭司的房间亮起了红灯,男人眼神尖锐,手紧握着手枪,带着大祭司一路向着外面走去。
整个关押场所已经乱做一团。
男人搀扶着大祭司走到一处空旷的广场上,那里已经有十几名武装人员手持着枪,一脸严肃的望着两人。
男人瞥了一眼大祭司认真说道:“快走,第三特区已彻底混乱。”
“带着那个婴儿回到大夏,有人会接应你,千万不要试图逃跑,不然就算你拥有现在这层身份也不可能活下来。”
“记住,大夏不是你的敌人。”
“我们的敌人现在是外界那些怪物和其他国家,希望你能够履行诺言。”
“大夏需要你,更加需要你的信息。”
大祭司点头,她自然清楚,她又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为何这婴儿会在她身边时隐时现,但这婴儿就是她的保命牌。
只要能够证明这婴儿就是混乱的源头,那么自己也就能够扯出这团关系链,就可以安全活下来。
只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这婴儿如同一个鬼婴一样甩不掉,甚至已经粘粘在她身上,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自己可以靠着他活下来。
就是….自己这次回到大夏,会被当成什么?
怪物?还是试验品?
毕竟只有自己知道这场大乱的源头出自于哪里。
大祭司也只能苦笑登上来前往大夏的直升机,努力思考该如何解释这超出认知的过程。
伴随着直升机离去。
整个第三特区红光愈发强盛最终爆炸。
而保护大祭司离去的那个男人,也被淹没在火海中。
此刻高处盘旋的直升机上。
大祭司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整个世界呆滞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满目疮痍的大地,到处都是尸体,有动物的,有那些之前攻击他的怪物,只是他们死的很整齐,几乎围成一个圈倒在已经爆炸的第三特区周围。
大祭司喃喃自语:“难道是这婴儿?”
“这些怪物想要将这婴儿带走?”
这也就解释通了,怪不得自己明明被不择手段审问,但自己的确什么都不知,却不肯放过自己。
因为那些怪物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应该说就是这个孩子来的。
这孩子到底是什么?
为何会让那些诡怪如此痴狂?
不要命的冲击?
一切不得而知,所以那男人才会让她回到大夏去,因为只有哪里才能够保护她,顺带研究着婴儿是如何诞生的。
—————
实验室中。
大祭司已经回到来大夏,只是待遇并不好,她很快便沦为了科研人员的小白鼠,毕竟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科研人员,居然带回来一个哪些怪物中诞生的婴儿。
这一切引起了哪些科研人员的好奇,都想解开这造成一切的源头。
大祭司微缩在洁白的床上,看着玻璃窗外的哪些科研人员,出声道:“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
“那孩子让他成长起来,会毁灭一切的。”
“他是我们从那陨石中带回来的。”
“是一切的源头,或许只有他死了,一切才能够结束,你们这样做无疑是引火烧身,迟早会死在自己手里!!”
玻璃窗外科研人员并没有将她的话语听进去,而是在讨论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白科长,这婴儿体内提取出来的血液和正常人无疑,但我们通过多重实验查看,居然也和哪些畸变的怪物血液一模一样。”
“之前的实验结果已经出现了,这孩子被火烧,水淹…几乎所有能够将正常人杀死的手段都使用了,但结果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杀不死….”
“已知人类能够杀死任何生物的方法对他并没有任何作用。”
白科长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沉思了几秒,问道:“血液注入实验成功了吗?”
一旁的科研人员张了张嘴,迟疑了两秒才说出口。
“成功了,实验者顾女士与那孩子的血液融合,只是并没有看出任何效果。”
白科长深邃的眼眸看向萎缩在床上的顾女士,一时间敲击了几下玻璃窗,语气有些冷漠问道:“顾情语,你感觉到不适了吗?”
“如有不适,就说出来,我们科研人员始终是你的后盾。”
“我们需要你。”
几句话,看似为她好,却寒冷无比。
大祭司死死盯着白科长,咬牙切齿,但却不敢吱声。
自己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
但依旧成为的小白鼠。
婴儿也被这群人剥离,不知正在创造某种实验,但对自己绝对不利。
如何逃出去成为了她最大的愿望。
忽然她耳边再一次响起那诡异的声音。
“世界需要你做出牺牲。”
“愿还是不愿。”
“我可保你活下来,甚至得到永生。”
大祭司沉默了….盯着那洁白的床单,又看向了自己那双被已经全是针孔的双手,很快做出了选择,
“我愿意。”
“只要将那些恶魔全部杀死。”
“让我付出所有都行。”
脑海中传来一声轻笑声,不紧不慢说道:“吾将赐予你人族第一位序列永生。”
“但接下来淑所言,所做,所看,都将为吾得令许动,淑将是第一位诡族,看尽世间百态,看尽世间繁华落尽。”
“规则此刻成立。”
“淑可歌颂吾之名,规则之主。”
刹那间,大祭司身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额头上长出双角逐渐成为那以后的姿态,只是此刻的她很年轻。
玻璃窗外白科长瞳孔微缩,目光愈来愈兴奋起来,这是神迹啊!
人居然在向着那些怪物转变。
那是否人类终于可以不用靠着科研向宇宙迈进?
只是他还未开口,天地间一道淡漠的声音传遍大江南北,无数人仰起头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一人说话,那句话好似出现在每一个人耳里。
“规则成立。”
“轮回成立。”
“生命成立。”
“人族允许存活在吾所画之规则领地中苟延残喘,所经所历将化为生命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