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是哪里?”谢文面对自己识海上面那一块巨大的石板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仅仅是看了也一眼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识海上方那一块巨大的石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抡明亮的太阳,橘黄色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身上,是那样的温暖、舒适。
随即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无数的信息,其中很大一部分信息都好似是被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污染过一般,仿佛只要是看上一眼,他整个人就会爆炸一般,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中的太阳,突然靠近了他的,温暖的光芒驱散了他脑海之中的污染。
他趁着识海之中太阳光芒的帮助,将自己脑海之中的已经被污染的知识抛之脑后,控制自己不去再想那些知识。
最后经过他整理,他也知道了自己脑海之中的石板与这一轮太阳的来历,石板乃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神灵为了抵抗外神所制作出来的神器,其中记载了可以晋升为神灵的途径。
只是那个世界最后还是失败了,或许说是失败了一半,虽然那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全部死光,却也死了一大半的人,就连他制作出来的神器也被散落在宇宙之中。
因为这个神器就是为了对抗外神所创造出来的,本身也是会被外神的气息吸引,于是这一块石板就来到了这里,正好因为谢文前身的死去与他的穿越产生了一股吸引力,就将这一块石板吸引到了自己的识海之中。
“外神?!”谢文本来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正常的诡异复苏,或者是当年大明朝斩龙留下的祸害,却没有想到暗中还潜伏着一个外神!
“那这石板难道就是传说之中的亵渎石板吗?”作为一个看过二五仔之主(盥洗室之主)的人,他自然是知道外神意味着什么,可是这玩意也不对啊,无论是世界观还是石板的能力都对不上,只能说是似是非是。
“呵呵。”谢文抬起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高高挂在自己识海顶端的太阳一眼,脸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这也太看得起他,就他这小身板,还想要让他去对付外神,确定不是想要让他去当外神的走狗?
没错谢文获得的能力是一个名字叫做太阳途径的晋升办法,按照甚至都不用他服用魔药,石板之中的能量便已经帮助他晋升成为了序列9的歌颂者。
还获得了可以用歌声来提升自己队友勇气的能力,随着勇气的增加,队友还可以获得力量增幅,速度增幅,恢复速度增幅的能力,当然这个幅度并不算太大,自己的肉身也获得了小幅度的增强,同时因为已经晋升成为序列9歌颂者的原因,他刚刚修行的五福临门直接进入到了入门境界。
毕竟五福临门主要修行的就是精神力,随着他成为歌颂者他的精神力获得了一个较大的增幅,按照正常程度来说需要将五福临门修行到小成境界之后才会拥有的精神力。
按照五福临门初级的记载,天下所有的修行功法的进度大概分为入门、熟练、小成、大成、圆满五个境界。
“呼.......。”谢文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冷静下来,好好的梳理了一下,此时自己知道的信息。
这个世界诡异复苏,这个世界有大明锦衣卫,这个世界有斩龙之人,这个世界有天生觉醒者,有后天觉醒者,还有无数强大的鬼物,甚至还有可能潜藏这当年被斩杀的龙魂,最主要的是这个世界踏马有外神。
谢文掰着自己手指头计算这,越计算越感觉绝望,感觉自己距离死那天没有多远了,不是谢文不想要反抗,主要是这个石板给与自己的能力,除了成为序列9不需要魔药之外,想要晋升序列8还需要主要材料:光辉石一块或者炽白之魂的粉末或者镜猬的血液或者熔浆巨怪之心,辅助材料:金边太阳花一朵,附子汁液三滴。
这让他上哪里去找这些东西,也就是说刚刚获得的金手指没有用了。
“唉。”一想到这里,谢文再次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那一轮太阳,摇了摇头,他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换一个这个世界有的材料也是好的啊,亵渎石板也是一个死脑筋。
对了他头顶的那个太阳,其实就是原本的亵渎石板,只是到了这个世界激活太阳途径之后,换了一个样子而已,本质还是没有改变的。
谢文呆坐在自己的识海之中良久,一直等到自己的精神力耗尽之后,才陷入到了沉睡的状态。
“嗯,天亮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等待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太阳的光芒,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做了起来,突然他感觉到不对劲了,他耳朵轻轻一动,在他的右边好似有好几股呼吸的声音。
“你们怎么在这里?”谢文一摆头,就看到了排排坐在他右边的五个人,就一个刘天明是正常的黑发,其他的四个,黄毛、红毛、白毛、紫毛,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看到了彩虹呢。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几天?”李阳站起身来悠悠的问道。
“几天?应该只有一晚上吧?”谢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只是知道这一觉他是真的睡舒服了,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你足足睡了三天!”
“你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探查到你的生命力没有任何的人问题,反而还更加旺盛了许多,他们差点就以为你被诡异侵蚀了,将你送到办事处去。”李阳比划了一下夸张的说道。
“啊!”
“啊什么啊,这都是真的,你看看他,你觉得一天的时间,能让他变得这么老实吗?”李阳说着指了指一头紫发的年轻人,好似将他的此时的状态,当做了证据一般。
紫发的小伙被指着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憨憨一笑,与那天桀骜不驯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