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庞宽大声呼喊道。
“我只是想要保留有用之身而已。”他还在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我也不会将你在拘在大白云观,我会帮您弄一个派遣员的身份,你给我滚出去,好好的看看这个天下。”
安然老仙看着浑身上下都是肥肉唯有嘴像是一块骨头一般的庞宽摇了摇头说道。
“不要啊。”庞宽脸色瞬间变得惊恐了起来,他一想到自己走出去之后,就没有了各种美食,也不能像是现在这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吃喝睡,一想到这样的日子他就感觉有一座泰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没有用的,这是我的命令,你的师父也不会违背。”安然老仙继续说道,庞宽在术士一脉的天赋,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像是他之前说的姚立松虽然论天赋也能与庞宽相比,但是他的天赋是术士的另外一种选择,算是一种辅助的极致,配合姚立松自己本身的手段,他的术士修为更加偏向于辅助一脉,都不算是姚立松的主修,人家有其他方面的传承。
还有王莆那个武当的小子,他的术士一脉的天赋也十分不错,任何手段都可以信手拈来,不过他学的有些太杂了,所有的术士手段都想要学全,并且还兼修了武道,有些太贪心了。
只有庞宽,并没有其他的要求,除了吃喝睡之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术士推算的手段上了,以为他不知道吗?就是在他们那个后现代锦衣卫论坛上,一半的爆料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之前他对于庞宽还是十分满意的,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宠溺,但是听了他刚刚竟然想要逃避,这是让他不能忍受的。
在当年大明虽然占据了世界上无数的地盘,可随着朝廷中心的衰弱,不仅仅是无力控制外面的底盘,让各地的起义军纷纷的复辟成功,甚至还反攻进入到大明腹地,他们足足花了十四年的时间才成功的将所有的入侵者都赶了出去。
他在当年也是下山战斗过的,虽然那个时候天地灵气还没有复苏,可那个时候他就有了几分神异之色,虽然不能说是以一当百,可是用一些手段帮助军队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今听到自己最为满意的徒孙竟然是一个懦夫,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刚刚说的话其实都是往严重了说的,都说是医者不自医,术士不自算,这句话是对他。
他之前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庞宽的心性问题,你要说庞宽他能背叛到鬼物那边去,他是不相信的,毕竟是自己教导出来的孩子,根子还是好的,只是因为这么多年让他都没有怎么出过大白云观。
所以让他在大白云观的时候表现的还是十分不错的,虽然贪吃,贪睡了一点,可论修为他提升的速度还是最快的那个,这一出大白云观,他好似就变得有些社恐一般,总是想要找各种借口回去,如今更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所以安然老仙这个时候才发现了庞宽的问题,并且做出了安排。
就算是庞宽再怎么不愿意,可是他没有办法反抗安然老仙的意愿。
只是这种天地异象不仅仅是他们可以看到,鬼物那边也是可以看到,像是鬼王都已经是有了自己的谋算,他们的智慧甚至不比人族要弱对少,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属于执念入骨,每一个都是偏激狂。
所以只要是知道了他们的目标就不害怕他们会放弃,因为在鬼物的字典之中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于是鬼物再次掀起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虽然最后的那个一阶鬼王还是没有出手,这次进攻是由一个二阶鬼王与一个三阶鬼王动手的。
于是李沧亲自出手从长安城之中飞出去迎战二阶鬼王,同时办事处的正副处长一同出手去迎战三阶鬼王。
安然老仙并没有出手,因为这不是他的战斗,主要他的精力还是需要用来探查周围空间,防止一阶鬼王作乱。
像是这种手段其他的一阶鬼王也不是没有使用过,派出了两个甚至三个以上的二阶或者是三阶鬼王出手,让对方的一阶强者出手,所以就不能防备自己,完成了自己的谋划。
在欧洲那边巴黎就是这么被毁灭的,他们当年还是十分有自信呢,有一阶觉醒者坐镇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没有想到那些鬼王是从大明这边过去的,玩了一手声东击西,直接将他们给玩懵逼了。
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鬼王虽然对于某一种东西会有一种极致的偏执,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就算是鬼王知道前方是有危险,或者是有其他人的陷阱,可是只有是有一丝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弃的,这就是鬼王的执念。
“投壶之礼,主人奉矢,司射奉中,使人执壶。主人请曰:“某有枉矢哨壶,请以乐宾。”宾曰:“子有旨酒嘉肴,某既赐矣,又重以乐,敢辞。”主人曰:“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以请。”宾曰:“某既赐矣,又重以乐,敢固辞。”主人曰:“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固以请。”宾曰:“某固辞不得命,敢不敬从?”宾再拜受,主人般还,曰:“辟。”主人阼阶上拜送,宾般还,曰:“辟。”已拜,受矢,进即两楹间,退反位,揖宾就筵。”
在三阶鬼王率先现身之后,长安城之中办事处处长刘士千身穿素面八宝云纹锦袍子,腰间系着碧绿几何纹宽腰带,留着暗红色的长发,眉下是清澈的眼眸,身躯健壮,手中提着一只毛笔,口中一边念着礼记之中投壶一篇,毛笔不停的在半空之中挥舞,很快一个完全由水磨构成的男子凭空出现。
他手中拿着一支投壶专用的箭支,猛然之间甩出,这一支箭就仿佛是带有自动瞄准一般,直接冲着此时出现的三阶鬼王的额头飞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