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因为她不是土生土长古代人的原因,即使她能感觉到瑾公子身份不一般她也并没有多注意,再加上瑾公子说话总是不正经,她也就更没什么顾忌。
瑾公子轻笑,声音里带着宠溺,“好了,我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差,她的小心思隔着这么远我都能闻到,这样的人给我当通房都不配,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你若是讨厌她,我保证,明天之后你再也见不到这个人可好?”
许之鱼摸了摸自己胳膊,这狗男人语气怎么这么奇怪,将这抹怪异抛之脑后,她说道,“谁管你通房了,你爱睡谁睡谁。”
“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是之之对我有那种心思,我说不定会考虑一下娶你做我的正妻呢。”
“你没事吧?脑子撞坏了?”许之鱼可没那么大脸觉得自己真的能到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步。
刚来的时候瘦巴巴脏兮兮的,哪怕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她也知道自己绝称不上好看。
这段时间虽然吃的好了些,可也只是长了一层肉而已。
再说了,这人张口通房小妾的,说话又油腔滑调,说不准后院都多少女人了,这样的人她才不要。
瑾公子本人在自己心思还没明了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路走入了死胡同。
任重而道远啊。
他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许之鱼都没有当真过,正好话赶话说到了这,她干脆走到了瑾公子身边,凑上前去,“过来我看看你脑子。”
瑾公子嘴角抽搐,这话说的好像他是个傻子一样,但动作却颇为顺从的往许之鱼身前靠了靠。
许之鱼没发现他的小动作,手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按着,突然,她摸到了一个硬块,她动作一顿,“这里疼吗?”
“有一点。”
其实这几天除了身上的疼痛之外,他一直都有感觉到头上有隐隐约约的闷痛,只是他向来隐忍惯了,没当回事。
“疼你不说,挺能忍啊。”许之鱼重重的按了一下,成功的听到男人轻抽了一口气。
许之鱼仔细检查了一下,是个肿块,具体位置无法判断,她就是个西医,没有仪器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尤其是这个肿块的位置还在头上,这里又不具备手术条件。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这肿块自行消除,另一个便是找个有经验的老大夫来,说不定能用针灸把肿块消了。
“初步推断是肿块压迫到了脑部神经,也有可能是直接伤到了颞叶部分,直接或间接的造成了你的失忆,我暂时没办法,先等等看吧,如果不能自己消除就得想办法找个有经验的老大夫给你扎扎针了。”
“等肿块消了你的记忆自然也就恢复了。”
瑾公子嗯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但如今他是真的很快活,也就不着急记忆的事情。
许之鱼检查完他头上的伤后又半蹲了下来,他身上的伤每天都要换一次药,来都来了,顺便一起给换了。
一开始遇到他时穿的那身玄色锦袍早在第二天就换掉了,如今他穿的是许二叔的一身衣服,藏青色长衫,除了有点短有点小之外,没毛病。
许之鱼面对着瑾公子袒露的胸膛半点羞涩都没有,瑾公子莫名觉得挫败,甚至还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自己壮硕的胸肌。
许之鱼嫌弃影响到了自己上药,啪的一巴掌就呼到了他的胸口,“别乱动,疼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