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待会儿,沈泽他们会怎么出来,是不是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从这阵法的地下爬出来?”王一阳好奇的发问。
慕晚晚闻言,摸了摸下巴,随后摇了摇头道:“那都是假的,你看我不就是凭空一下就出现了,我想他有可能和我一样,一会凭空掉到这里!”
王一阳一听,连忙朝着慕晚晚说道:“那要不你挪挪位置,要不然过会他们出来,万一砸到你...”
慕晚晚一听不乐意了,嘟着嘴巴摇头:“我不!”
而此时的沈泽揉了揉眉心,忽而从床上坐起身来,他朝着另外一边的俩人看了去,随后懒懒的说了声:“我回来了!”
王一阳闻言,惊喜的转身,随后飞快的冲了过来,他直接抱起沈泽原地转圈。
“你可算是回来了!”王一阳说完,拉着沈泽上上下下的看,确认了没少胳膊没少腿这才放心下来。
而此时慕晚晚也开心的飘了过来,他看见沈泽的时候,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是我连累了你们!”
她刚说完,看着沈泽身边没有人,于是疑惑的问道:“另一位呢?”
说到这里,沈泽便想起刚才的事情,好死不死最后一秒,他们各自回来了,他只听见我也是,但是后面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见,这下要找顾渊可当真有点麻烦了。
“他..应该是回去了吧!阵法开启,我们都是各自归位的!”沈泽笑着回答。
慕晚晚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明那位也是个鬼啊?怎么还需要归位啊?
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那人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她也没有必要多这个嘴。
王一阳闻言,心中也有些纳闷,毕竟在他看来那位冷面帅哥,似乎很靠谱,而沈泽也很相信他。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重点是沈泽脱困了,他们心口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了,王一阳再也不用担心被鬼追了。
想想之前的种种经历,王一阳还是心有余悸,再看着眼前的平静,好友就在身侧,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而就在这时,别苑的刘叔忽然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只听外面的人低声问道:“王少?事情解决了吗?我看你刚刚要了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朋友这边有了什么事?可以进来吗?”
他声音不大,听着还带着几分担心。
王一阳闻言,下意识就想张嘴回答,忽然被沈泽捂住了嘴巴,王一阳不解的看向沈泽。
沈泽见状,低声的凑到王一阳耳边道:“别让他进来,慕晚晚还在这里,会冲撞到的。”
王一阳听闻这话,朝着古床那边看了过去,只见慕晚晚微笑着飘在绸缎棉被之上,想起她的本相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若真的让他撞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没准明天就会有一群道士和尚上门做法,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尴尬和诡异。
而门外的刘叔,久久不见门内人回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刚想叫人来开门,忽然门内的王一阳 便推门走了出来。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躺了许久的沈泽。
刘叔见沈泽没事了,心中自然十分欢喜,眼中可见的喜悦,眉梢都比平常上扬了几分。
“哎呀,你可算是醒了,这下我们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可没办法和我家少东家交代。”刘叔说着喜出望外的直盯着沈泽看。
王一阳见状,连忙朝着刘叔说道:“好了,刘叔,他这才刚醒,还不大舒服,今天也晚了,要不先让他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话说道这里,刘叔见沈泽也没事了,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差人把准备好的宵夜递给王一阳,随后便打算带着人离开。
临走前还是不放心,想留下两个人帮忙,但是被王一阳一口拒绝了,理由是两个大男人没这么多讲究。
刘叔听罢,没有过多强求。
翌日,沈泽是在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苏醒的,这声音听起来还挺熟悉,不过他实在太累太困了,如此吵闹的环境下,沈泽还是贪恋被子的温暖。
可是他逃过了鸟语,却没逃过王一阳。
正当沈泽打算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王一阳猛地来到沈泽床前,并且毫无准备的抱着沈泽的手就开始摇。
“沈泽你快醒醒,那刘叔果然给你找了好几个道士,说是要帮你除邪祟!”王一阳一边说着,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而就在这是,黑色的喜鹊猛地飞了过来,只见他扑闪着翅膀,看起来一副要驱赶王一阳的样子。
“嘿?你这鸟还在呢?前几日不见你,我以为你狼心狗肺偷偷跑了呢!”王一阳说着,伸出手指去戳那喜鹊的脑袋。
沈泽终于忍受不住,揉着眼睛起床。
他眯着眼睛,揉了揉头上的乱发,随后一把从王一阳的魔爪中解救了小喜鹊,然后把那小家伙放在肩膀上,最后懒洋洋的去洗漱了。
而王一阳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他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小声的嘟囔了一声道:“连碰都碰不得?小气!”
他说着,皱了皱鼻子,随后找了个凳子坐下。
而此时的慕晚晚也缓缓的从古床下爬了出来。
果然这场面看了多少次,还是十分刺激,王一阳捂着即将大叫的嘴巴,赶忙把门关上。
别这时候有个路过的,要是一大早看到这么不美好的一幕,那可真的是太糟糕了。
说道这里,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道士?和尚?除邪祟?这些所有的信息在王一阳的脑袋中崩开了花,他一拍大腿忽然道:“怎么把你给忘了,那些道士眼看着就要过来了,咱赶快找个地方躲躲?”
慕晚晚听闻王一阳的话,有些不理解。
只是呆呆的看着王一阳像是热锅上面的蚂蚁,一个劲的在房间内打转。
沈泽这时洗漱完毕走了出来,他看见面前的一人一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个急的几乎跳脚,另外一个淡然的犹如一股青烟,这个画面还真是不和谐到了极点。
“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这么激动?”沈泽用毛巾擦着额前沾了水的发丝,小喜鹊圆乎乎的脑袋凑在他耳朵边,毛茸茸的圆脑袋上也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