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身后有人一把将他推开,随后只听那门碰的一声,炸做了无数块,而沈泽由于被人推开了很远,除了身上沾染了一些碎屑之外,并没有大碍。
几人纷纷伸手将面前的粉尘扇开,白无相咳嗽着皱眉道:“怎么回事?”
“门开了?但是????为什么又炸了?”
白无相试图在尘烟里看清门口的情况,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就在这时,他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那速度堪比闪电,只见顾渊顺手布满闪电,猛地的朝着门口处拍了过去。
只见那处有人闷哼了一声,随后竟然咯咯咯的冷笑出声。
沈泽此时正从一堆杂碎中起身,刚站稳身体,忽然就被人拦腰一抱,随后只觉得脖颈处微微发凉,随后刺痛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放开他!”顾渊厉声喝道。
而其他几人见状,也愣在原地,这个情况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
沈泽看着其他人的反应,以及自己被束缚的双手,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似乎是被绑架了。
“别激动,我只是想让你们帮我办件事!”那人的声音在沈泽耳边响起,声音听起来年级不大,只是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莫名的就让沈泽有些不安的感觉。
顾渊闻言,皱了皱眉,他微微偏头朝着沈泽看了一眼,随后沉声道:“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那人闻言,猛地笑出声来,随后开口道:“对待别人当然不是,可是对你们,这已经是我最客气的方式!”
“想当年,你们合力把我赶下山门的时候,可比这过分的多....”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中的寒刀死死的抵在沈泽的喉咙处。
沈泽当下立马皱起了眉头,这人到底和自己有什么仇怨,这么下死手。
“你这是做什么?”沈泽立马开口说话,话音刚落,沈泽才发现自己说话有些奇怪,这声音实在太过陌生,还带着哭腔,隐约中有种梨花带雨的效果。
而就在这时,沈泽还未从自己的声音中反应过来,随后眼角顿时浸染湿润的泪水,而后真正的梨花带雨立马上演。
面前的一群人此时面色......
反正看着这样的沈泽,脸上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就连平日里比较淡定的顾渊,此时身形也不由得僵硬。
“额....你哭什么?别以为你哭了,我就会放你一马,当年要不是你污蔑我,我才不会....才不会被师傅罚去绝情崖砍树,更不会着了你们的道...最后在重病中被扔下山!”
沈泽一边听着对方说的话,一边不住的点头。
“你这是做什么?别以为你现在服软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
对方虽然嘴上依旧放着狠话,手上的力度却逐渐减少了许多。
顾渊此时脸色依旧不大好,只见他死死的盯着对方手上的刀,以及那刀后面的伤口,整个人埋没在阴沉中。
“哎,你听我们说,虽然这事情有些离谱,但是确实是真的,我们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只是我们来这无意间发现了个画轴,先前它上面是画着我们之前的样子,可是一把火烧了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然后我们的样子也都变了...”尺郭尽量和缓的说着事情,面色也竭力忠厚。
对方闻言,他下意识看了看尺郭,随后眼神移到他手上的画卷,而后皱着眉头打量着,似乎在判断尺郭说的话是真是假。
双方僵持了片刻之后,只听闻他低声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话是朝着顾渊问的,对方闻言,沉声道:“顾渊!”
而此时的沈泽,干巴巴的道:“我叫沈泽...原先是个男的,可是刚才那画强制把我变成这样的,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人听到这里,手里的刀并没有放松丁点,相反神色更加紧张起来,只见他一手捏着沈泽的手臂,另一手握着刀,呼吸开始急促。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找了他们一百年了,怎么可能你说不是就不是?呵!还想骗我?休想!”他说完拉着沈泽就想往外走,而顾渊此时跟着对方的脚步很快便走出了房间。
他刚出来,只见外面的人,此时似乎不在意发生了什么,只是低着头做自己 的事情,有人在吃饭,有人在大堂中来回忙活,见他们从楼上下来,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其他人熟视无睹。
任由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他们都是透明的一样。
顾渊等人跟着对方一路走,这一路上其他人的反应和客栈中一模一样,若不是他们有问题,那便是眼前这人施了什么法术。
可是方才他不是说他法力尽失?那....
顾渊刚想到这里,只见眼前那人忽然停住了脚步,随后只见他挟持着沈泽转过身来,随后开口道:“你别乱动,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安分一点!”
他这话是对着沈泽说的,想必是方才在挟持离开的过程中,沈泽想了办法想要逃脱,只可惜现在他是女儿身,力量不如从前,想要使用灵力可不知被对方用了什么方法封住了。
“你说想让我们给你办件事情,是什么事情?你先说出来!”沈泽一面微笑着开口道。
对方闻言,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顾渊道:“师兄!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依旧这么自以为是!你看师妹方才可怜巴巴的和我说,问我想要你们做什么?”
“难道那件事情,你从未告诉过她?”
听着面前的人说话,沈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问题,为什么他说的每个字自己都认识,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咋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沈泽想到这里,下意识朝着顾渊看去,只见对方的面色也是一片茫然,其他几个人如出一辙。
这人也是心大,他难道看不出来,他们同行的几人中,对于他以及他说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