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青拍了拍苏软软的肩膀,欣慰地对她道:“这几日多谢苏姑娘了,等王爷醒了之后,我一定会告诉他你对他的一片深情。”
苏软软微微屈膝行礼道谢,“多谢王妃。”
“不用客气了。”卢长青虚扶了一下,“不用这么客气,这是你应该得的,等王爷给了你名分,到时候咱们可就是姐妹了。”
苏软软觉得卢长青真是虚伪的很,虽然她现在还没名没份的,但京城谁人不知她已经怀上了顾应符的孩子,如今把她人都已经接到了府里来,怎么就不是姐妹了?一定非得等顾应符醒来之后点头才算吗?
让苏软软开的心是当晚顾应符就行了,让苏软软不开心的是顾应符瘫了,除了眼睛能手,哪里都动不了了。
卢长青带着后院一群莺莺燕燕们再次给顾应符哭丧,这一次,除卢长青外,大家都是真心实意的。
别看这半年来顾应符对府里的女人不怎么样,但从小就受三从四德封建思想的教育从骨子里就遵守着以夫为天的戒训,虽然不至于男人没了她们就得跟着死的程度,但在这同一时刻,她们以为她们的天垮了。
卢长青用霹雳手段镇住了府里的下人,王爷莫名中风的消息不允许任何人外传,待太医府医全为顾应符就诊后,她立刻让人带着两名太医回皇宫说明情况。
皇帝得知顾应府的病情,放下手中的奏折,当日便出宫亲自探望,叮嘱太医务必要尽心尽责医治,若是王府里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去宫里要。
老皇帝坐在堂上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十几个女人,“朕在宫里听闻有一位妾氏已经怀上了端王的孩子,如今端王手不能书、口不能言、不良于行,王妃可得好好照顾那位姬妾,可不能让孩子再出什么意外。”
卢长青在心中冷笑,这皇帝巴不得他的侄子断子绝孙,这样等顾应符死了,她们这些府里的女人死了,王爷里所有的东西和田地就又回到了皇帝的孙子或者孙子的后代手里。心里想着一套,嘴上又说着一套,真心累,就跟她在府里表现的一样。
卢长青朝皇帝叩首,“臣妾知晓,定竭尽所能护其与孩子周全。”
皇帝用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伺候在他身边的何公公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皇帝轻轻点了点头,又问向卢长青,“那位怀孕的姬妾没来吗?”
卢长青恭敬答道:“苏姑娘前几日夜以继日地照顾着王爷,之前听闻王爷中风的消息晕了过去,臣妾便让下人将其抬回院里休息,至今还未醒来。”
为了以防万一,苏软软被卢长青以怀孕不宜太过操劳为由,让人送到了王府内一处院落,被人牢牢地看着,她怕女主光环护体,老皇帝人老心不老,一眼相中对方的绝世美貌将人带回宫中,到时若让这女人凭着她那越怀孩子越美丽的生子系统一路宫斗成皇后,府里这些欺辱过她的女人们还怎么活?
不要以为皇帝做不出来抢臣子老婆的事来,古代特权阶级干出的奇葩事能让现代人跌破钛合金狗眼。
亲眼看到嘴歪眼斜连话都说不出口的端王后,皇帝放心地带着人回了皇宫,送走这尊大佛后,卢长青让府里的女人回到自己的院落去,而她则去了顾应府的床前。
屋里的人全被卢长青打发了出去,她坐在顾应符床头,笑看着床上嘴里不断发出“嗬嗬嗬”像是风箱漏风声音的男人。
“王爷,瘫痪在床的感觉如何呀?”
顾应符说不出话来,只能鼓着两只眼睛怒瞪着卢长青,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想必一定很好吧,真正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仅有人给你喂饭,还有人给你把屎把尿呢。”
“嗬额啊@4%3……”
顾应府嗓子里发出卢长青听不懂的火星语,虽然听不懂,但看对方脸上的神情,卢长青知道这是在骂她。
“你也觉得这样很好吗?臣妾也觉得呢,这样你就能永永远远躺在府里,睡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卢长青露出八颗牙齿,脸上挂着偏执又病态的笑容,“王爷,您看,臣妾多爱您,比王府内所有的女人都要爱您呢,您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顾应符脸上表情扭曲着,口中乌拉乌拉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嘴角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瞧把王爷您给高兴的。”卢长青掩唇一笑,“既然王爷这么高兴,臣妾就再给王爷说个好消息吧。”
“其实您瘫成了现在这样,都是我干的,王爷您说我腻害不腻害吗?”卢长青说完朝顾应符耸了耸眉毛,一脸得意。
顾应符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本因怒意涌起红潮的脸色瞬间苍白,卢长青一见不好,连忙拖动顾应符的大腿让他躺在床上给他做起了心脏按压。
按了几下,见顾应符没再翻白眼了,卢长青长舒了一口气,“以后受罪的日子还长着呢,您可不能这么轻易地狗带呀。”
顾应符一听又开始翻白眼,卢长青上去就是一个大比兜。
“还装?你真把姑奶奶当傻子是吧?”卢长青打完又拍了拍顾应符白嫩的小脸蛋,“手感还不错,挺嫩滑的。”
pia~pia~pia~
被一个女人这样戏弄打脸,顾应符双眼冒火,怒发冲冠,伸手想要扇回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用尽全身力气,手才刚抬了一下就掉落了回去。
卢长青指间夹着突然出现的十几根银针夸张地捂住嘴巴,脸上带着惊喜之后,声音都有些发抖,“王爷,你的手居然能动啦!看来王爷也是爱着臣妾的,这是激动地想要拥抱臣妾吗?”
顾应符额头青筋直冒,眼里全是仇恨的怒火。
卢长青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银针一根根插到顾应符的穴位上,贴心地为他解释道:“臣妾也没有办法,谁让臣妾那么爱你呢,为了能让王爷您永远地留在臣妾身边,臣妾也就只能这样做了,但凡您在睡苏软软的这几个月里考虑一下府中的我们,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王爷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所以我阉了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囚禁你。”
“王爷,你看我有多爱你,就算要弄死都不愿意假手他人呢。”
卢长青说着说着,直接唱了起来,“maybe you\\u0027d call it cruel but, others would call it love ,tough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