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当驸马的话,他老爹巴克尔决缇一定会很高兴的。
巴克尔莫德听后,气得他咬牙切齿,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上手甩了巴图温塔莎一巴掌。
巴图温塔莎左脸上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她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刚刚被打的左半边脸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巴克尔莫德。
她没想到巴克尔莫德这家伙竟然会打他,要知道平时这家伙就算再怎么对她动粗可从来都不会打她脸的。
关键是打也就打吧,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的那种打。
这种打脸方式可谓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如果是直接将她扇飞在地的话,她姑且还能告诉自己巴克尔莫德这是破大防了。
但现在巴克尔莫德就是那么不轻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这仿佛是在告诉她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配让我对你动真格的?
“巴克尔莫德你有病吧!”
“我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公主,你怎么能直接打我脸!”
巴图温塔莎捂着左半边脸颊,厉声质问道。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尤其是这种不轻不重,类似于玩笑似的那么一打,那可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呵,就你也还配说自己是个公主?”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公主的风范?”
“要不是你有个好父亲,就凭你的能耐,恐怕也就能混到乞丐婆那个位置。”
巴克尔莫德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道。
如果站在他跟前的是其他人,说不定会被他这番话说的抬不起头来,可能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要不要以死谢罪之类的。
但巴图温塔莎和这些人不一样,她在听到巴克尔莫德这些贬低贬损她的话后,心里没有半点所谓的愧疚之心。
反而觉得巴克尔莫德这是脑子有病吧,嘴这么臭,怎么还不去死?
她觉得自己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公主。
她好歹也是一个公主,就睡个男人怎么了?
而且她和季雄还都是第一次,不睡季雄难道要睡他这根烂黄瓜不成?
人家季雄好歹年轻力壮,而且还是第一次,她觉得把自己交到季雄手里总比交到巴克尔莫德这家伙手里要好。
虽然她不喜欢季雄,但不得不承认,季雄的这副身子是真的很好。
她就是折腾个半夜也觉得不过瘾,最后要不是实在累的动不了了,她恐怕还会继续折腾。
“不是,我混成个乞丐婆关你什么事?”
“我就算投胎成个乞丐婆,那也只能怪我命不好,没投个好胎。”
巴图温塔莎翻了个白眼,不悦道。
她觉得自己成为乞丐婆完全跟自己的能力没有任何挂钩,她就算真成个乞丐婆,那也只能怪她命不好,没投个好胎。
“可你好歹也是个公主,你就不能自爱点吗?”
巴克尔莫德见对方不上套,转而厉声呵斥道。
他这番话可谓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制裁巴图温塔莎,毕竟巴图温塔莎再怎么样那也是公主,代表着皇室的脸面,要是将这件丑事曝光出去,她绝对不会好受。
“你让我怎么自爱?”
“反正我是公主,你又能怎么样我?”
巴图温塔莎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直接回怼道。
她看着气急败坏的巴克尔莫德,心想:
老娘要不是知道自己未来以后会嫁给你,说不定还不会那么轻易的把第一次给交代出去。
“你不要忘了,你不仅是公主,你还代表着王室的脸面。”
“要是这件丑事被曝光出去,你就等着那些老家伙们怎么削你吧!”
巴克尔莫德指着她气急败坏道。
虽然犬戎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不怎么看重,但如果闹到明面上,绝对是该处理的处理,该开除族籍的开除族籍。
当然也有例外的,例如巴图温绯月,当年巴图温绯月为了躲避和亲,和伊浮在小树林里做了那种事,最后还直接爆了出来。
最后也亏得伊浮负责,炯利可汗给力,顺带还有巴图温雅琴这么个冤大头给她兜底,不然巴图温绯月非要被踢出族籍不可。
要知道她这算是性质比较恶劣的,但凡是因为其他原因而破了身子,也不至于要被踢出族籍,顶多关几天,等风头过去以后再放出来。
其实巴图温塔莎这种行为也算不得什么,但坏就坏在她前面有个巴图温绯月。
毕竟有巴图温绯月这么个坏头在上面,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难免会触及到某些人那根敏感的神经。
虽然很巴图温绯月相比,巴图温塔莎犯的这点事算不得什么。
但那些族老在见识过巴图温绯月这么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后,再碰到巴图温塔莎,难免会在原基础的惩罚上来个处罚加倍。
毕竟上次想这么干,就没干成功,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个典型了,可不得要往死里罚吗?
巴图温塔莎听后,不以为意,她觉得巴克尔莫德这就是在危言耸听,吓唬她的。
毕竟九年前,巴图温绯月为了逃避和亲,就勾引伊浮,半夜三更的和伊浮在小树林里做那种事,最后事情闹的那么大,不也嘛事没有吗?
如今自己就跟季雄上个床,根本就牵扯不到和亲的事情。
那些族老没必要收拾她,更何况季雄好歹是个皇子。
把第一次交代在一个皇子手里,总比交代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贩夫走卒要好吧。
“你想说什么?”
巴图温塔莎虽然觉得巴克尔莫德这就是在危言耸听,但她还是想知道对方这张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巴克尔莫德听后,以为巴图温塔莎这是怕了自己,想服软了,他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