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咄咄逼人道。
他对自己的武力值非常自信,可以说,只要对方是人,对方就绝对打不过他。
当然,要是对方是个能碾压自己的高手,那大不了一死,反正他又不是没死过。
墨水渊听后,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家伙狂呀,也不先摸清楚对方的实力就上去宣战,他这是哪来的底气?
“年轻人,有时候轻狂自大对你没好处。”
墨水渊不用猜也知道杨谨年纪肯定不大,不然不可能这么狂。
他估摸着杨谨就是那种刚出江湖闯荡,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
墨水渊说着,还转了转手腕,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如果是个还算讲究且有点良心的人,看在杨谨年纪轻轻的份上,或许会先警告一番,如果这个时候,杨谨要还继续嚣张的话,才会对他动手。
毕竟丑话都已经说到前头了,你不听就别怪我们给你难堪。
但墨水渊他才不是那种有良心讲道德的人,在他眼里,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个是他能吊打的人,另一个是吊打他的人。
对于前者,墨水渊绝对是毫不客气,重拳出击,起码压榨且压根不在乎其死活。
对于后者,他是极尽谄媚,礼貌乖顺。
现在杨谨主动挑衅他,他才不会看在杨谨年轻的份上就这么放过他。
在墨水渊看来,杨谨年轻,那武功肯定不会太高,既然武功不会太高,那自己就肯定能打的过。
既然能打的过,那自己又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只要墨水渊觉得自己能将对方吊打,墨水渊就一定会把对方往死里打。
现在墨水渊觉得凭着自己的武功,自己完全能吊打杨谨。
毕竟他也是当了十几年暗卫,武功更是从小就练。
他不仅会武功,还会些法术,如果武功打不过对方,他就用法术直接击败对方。
杨谨听后,不屑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心想:
来吧,看谁弄死谁?
此时,被绑在树上的奎利夫人剧烈挣扎,她看着杨谨的方向使劲摇头,想告诉他你打不过这家伙的,赶紧跑。
然而她嘴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个臭袜子,不能说话的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吵什么吵?”
“臭袜子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墨水渊听到奎利夫人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对她怒喝道。
感受到墨水渊那刀人的眼神,奎利夫人瞬间噤了声,她眼神憎恶的看了墨水渊一眼。
刚刚杨谨出来的时候,还不等她说话,墨水渊就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双臭袜子塞到她嘴里。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了双臭袜子,那味道,险些没把她送走。
最可恶的是她被那股难以言说的味道熏得吐了好几次都没把这双袜子给吐出来。
墨水渊见奎利夫人噤声后便不再搭理她,反正只要人不死就行,至于难不难受之类的,只要没什么大事,他才不会管。
墨水渊见奎利夫人这边的问题已经解决完了,便立马将视线转移到杨谨这边,他可没忘了这还有个刺头。
“说吧,为什么来找事?”
墨水渊转动着手腕,语气不屑道。
虽然就算杨谨把理由说了,他也会动手。
但他还是会多问这么一嘴,毕竟这样才更显得他讲道理,起码他在打人前可是问了缘由的。
杨谨听后,觉得对方应该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不然为什么还要问自己原因呢?
“谁让你非要把我挖的地洞给堵了。”
杨谨一句话,简明扼要的交代了事情的缘由。
其实他也不是那种正义感爆棚的人,只不过谁让墨水渊非要把地道给堵了。
他要是不想干这种缺德事,杨谨才不会管他。
墨水渊听后,轻笑一声,说道:
“老子就想把你挖的这个破洞给堵了,你有意见吗?”
墨水渊的话语十分嚣张,他还不等杨谨发火,就已经挥起拳头朝杨谨的胸口打去。
杨谨快速躲过,同时一把握住墨水渊的拳头。
见墨水渊竟然想对他下黑手,杨谨眼神凌厉的看了墨水渊一眼,他完全没想到墨水渊竟然这么无耻。
要不是他躲得快,说不定他早就被墨水渊给打吐血了。
墨水渊刚刚打杨谨的那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道,这力道绝对能将一个身体强壮的壮丁给打死。
可以说,如果杨谨刚刚躲得不及时的话,还真就有可能会被墨水渊给伤到。
墨水渊这力道于他来说,虽不致死,但也能伤筋动骨好一阵子。
杨谨看向墨水渊的眼神中闪过一道狠厉,心想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杨谨开始与墨水渊对打起来。
几招过后,杨谨将墨水渊死死的摁在地上,墨水渊像个小鸡崽子似的被摁在地上,无力反驳。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墨水渊不要脸的求饶道。
他在跟杨谨对打的时候,发现杨谨这家伙武功远在他之上,他打起来十分吃力。
可以说,在整场战斗中,除了一开始自己那一拳,后面那几招全是在防御。
然而他也就只能跟杨谨对上几招,几招过后,他就被杨谨制服了。
“知道错了吗?”
“你刚刚不是很狂吗?”
杨谨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反问道。
“大爷,我知道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墨水渊此时欲哭无泪,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我好端端的招惹这么个煞星干什么?
谁能想到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会轻松碾压自己。
他要早知道杨谨有这实力,他说什么也不会主动挑衅对方,说什么也不会把对方挖的地道给堵了。
“哼,你刚刚不是挺狂的吗?”
“怎么现在不狂了?”
杨谨不屑的冷哼道。
“要是害怕,刚刚干什么去了?”
“现在给我整这出,晚了!”
杨谨说完后,毫不客气的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他才不会惯着这死玩意,凭什么这死玩意现在一求饶,自己就非要放过他。
他才不会做那怨种。
杨谨知道墨水渊之所以求饶,那是因为他打不过自己,要是他能打的过自己,他肯定把自己往死里打。
现在得亏是自己占了上风,对方没招。
要是自己打不过他,那自己不死定了?
杨谨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才更想把墨水渊打一顿。
毕竟不把他打一顿,简直就对不起自己那因为跟对方打架而消耗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