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这两块布被拿掉后,墨水渊立马对奎利夫人破口大骂,刚刚他就想骂死奎利夫人,可惜嘴被堵着。
现在嘴里的布没了,他可以想怎么骂奎利夫人就怎么骂奎利夫人。
“你踏马的煞笔王八蛋!”
“感情这些钱不是你的,你可以随便霍霍是吧!”
奎利夫人开口想反驳,然而还不等奎利夫人开口反驳,墨水渊直接一句话就给怼了回去。
“你踏马你以你是谁?”
“真是给你几分颜料你就开染房!瞧把你能的!”
奎利夫人气得怒目圆睁,指着墨水渊的手微微颤抖,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
“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呢!”
“你都老了!”
“真是老葱装嫩,也不嫌隔应。”
墨水渊说着,嫌恶的看了奎利夫人一眼。
奎利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让开,让开。”
几人纷纷给他让路,李元放拨开挡在他前面的一众人,来到奎利夫人跟前,蹲下身凑近一看,见是奎利夫人,他略微有些惊讶道:
“是你呀,夫人。”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元放惊讶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喜悦。
对于能再次见到奎利夫人,其实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李元放对奎利夫人的印象并不差,在他的印象里,奎利夫人是个性格大大咧咧又人美心善的人
奎利夫人见有人认识自己,她抬头一看,见是李元放,她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了,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扑到李元放的肩膀上号啕大哭。
“哇!!!”
“你不知道我这段日子过的有多苦。”
“你们终于来救我了。”
“我好难啊!”
围观的众人除了李元放外,都无语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直接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而坐在她身旁的墨水渊见此,脸皮抽了抽,直接表示没眼看。
他对于奎利夫人说的这些,心里还是有些看法的,他觉得自己只是让她跟自己走了一天的路,并没有做什么,又没要了她小命,就这已经够好的了。
怎么能说他这是虐待她呢?
“你可别胡说,我就只是让你跟着我走了一天的路而已。”
“又没做别的。”
墨水渊悠悠道,他说着,还不耐烦的瞥了奎利夫人一眼。
奎利夫人听后,气得咬牙切齿的从李元放的肩上起来,然后站起身直接对他拳打脚踢。
她边踢边骂对方臭不要脸,让自己走一天的路,走到晚上都不让休息。
还骂他在打架的时候把臭袜子塞自己嘴里,害的自己险些被臭死过去。
在毒打了对方一顿后才彻底消火,奎利夫人坐在李元放身旁,依赖似的靠在他腿上。
李元放脸色微红,对于她的举动全当看不见。
奎利夫人不知,她这边话音刚落,围观的众人看向李元放的眼神都不对了。
其中一人出来问道:
“不是,兄弟,你是干什么的?”
他很好奇墨水渊是干什么的,竟然能这么嚣张,把人绑起来都还不对人质好点。
还一个劲的折腾人质,这是生怕人质不想逃跑。
墨水渊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暗卫。”
在知道墨水渊是暗卫后,问话的那个人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好像是在问他你确定你是暗卫?
“兄弟,你干了几年暗卫?”
“不多,也就十几年。”
墨水渊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一些担任暗卫的人都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别说有多奇怪了,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异类般。
也不怪他们会这样看墨水渊,是墨水渊这样的暗卫他们属实没见过。
他们都是杨谨从专门培训暗卫杀手的江湖门派里买过来当暗卫的。
他们在跟着杨谨之前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门派教导训练他们的内容主要是如何懂事听话,如何干净利落的替主子办事。
不仅如此还教导了他们许多禁忌,例如不能喧宾夺主,不能见主子势弱就看不起主子一类的。
“她是你什么人?”
刚刚问话的那个人指着奎利夫人对墨水渊问道。
墨水渊迟疑了两秒后说道:
“她是我家主子点名要的人。”
“她是你家主子要的犯人?”
问话的那人猜想肯定是奎利夫人哪得罪了墨水渊的主子,不然墨水渊怎么可能会这么收拾对方。
可能也就看在就算把人折腾的再惨,上面的主子也不会罚自己的缘故,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做这些事。
“她是我家主子的故交,我家主子想跟她再续前缘,所以让我把她绑过去。”
墨水渊说完后,问话的那个人脸色别提有多古怪了。
他算是听明白了,感情奎利夫人是对方主家要的贵人。
对于他们暗卫来说,主子要他们绑的人主要就是贵人和犯人两种。
贵人就是必须要保护好,安全送到的人,犯人就是得罪了主子,主子让追杀,或者是抓回的人。
而对于他们暗卫来说,贵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不是,你回去,就不怕你家主子收拾你吗?”
还不等问话的那个人再问些什么他身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彻底坐不住了。
其实不只是他,其他几个和他同样是暗卫的人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毕竟得罪贵人那可是大忌,这是脑子有多蠢,才会这么对待贵人。
平日里,他们对待那些个被主子看重的贵人,就跟伺候祖宗似的小心伺候着。
而墨水渊不仅不好好伺候着,还将自己要保护的贵人像个物件似的,又摔又打。
“没办法,谁让租一辆马车要花的钱太多了,没钱了,不就只能走路吗?”
墨水渊毫不在意道。
几人听着墨水渊这看似合理,其实狗屁不通的理由,都面面相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奎利夫人听后,瞬间炸了,对他咆哮道:
“那你怎么不租辆驴车,害的我从早走到晚,你知道我的脚有多疼吗!”
“你既然说这是因为钱的问题,那你往我嘴里塞臭袜子这件事怎么解释?”
奎利夫人满脸阴鸷眼神狠厉的看着他。
一听这话,不管是懂行的,还是不懂行的,都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是那些不懂行的都觉得墨水渊坐的有些过分了,就更别说那些懂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