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其实我觉得这厨房挺好的。”
“起码…您不会直接在这小屋子里趁我不注意,给我一闷棍吧。”
追月意味深长道。
有了季雄的前车之鉴,他可不会给巴图温塔莎任何逃脱和偷袭他的机会。
季雄最后得手是因为他本身就有碾压一切的实力,而他可没有季雄那实力,被偷袭了就真的只能挨揍。
巴图温塔莎听后,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她刚刚那么说确实是想拖延时间,然后找机会逃跑。
但她也确实是没想过要偷袭对方,毕竟这这屋里也没有趁手的武器,她就是有这想法,也没这工具。
就在巴图温塔莎心脏紧张的砰砰乱跳的时候,她藏在背后的手不断摩挲着。
忽然,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长长的,类似于一个木棍似的东西。
巴图温塔莎不确定的又仔细摸了摸,发现还真是根棍子。
巴图温塔莎心下一喜,心想自己这是有救了,她只要在追月将自己带出去的时候,趁其不备,在追月来那么一下,追月就能直接被她打翻在地,然后,她就能直接拿着自己的包袱跑路了。
而就在巴图温塔莎心里正高兴的时候,她正好抬头对上追月那深邃的眼眸。
一时间,她心里所有的幻想瞬间破灭。
她似乎忘了,追月不是季雄,也不是巴克尔莫德,根本就不可能会像他们两个一样跟自己扯皮。
“哈哈,追月,其实我觉得我那房间也挺好的。”
“床又暖和,又舒服,我们要不去那里。”
巴图温塔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干笑道。
追月听后,不屑的冷嗤一声,现在巴图温塔莎说的一切鬼话他都不会相信。
因为他知道巴图温塔莎现在跟自己说这些话,肯定是在找机会怎么偷袭他,所以现在巴图温塔莎说的一切鬼话,他都不会信。
“公主,你就不要说那些哄人的鬼话了,属下是不会相信的。”
追月摩挲着她的膝盖,柔声细语道。
如果追月没有亲眼看到季雄是怎么被巴图温克利偷袭的话,他或许还真就信了巴图温塔莎的鬼话,带她去主卧。
但他见过巴图温塔莎是如何忽悠季雄,如何暗示巴图温克利偷袭季雄。
可以说,最后要不是季雄实力过硬,巴图温塔莎和巴图温克利还真就能压着季雄当人质。
要是说季雄还不算是个标杆的话,那巴克尔莫德就绝对是个标杆。
本来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得到巴图温塔莎的。
结果一直磨磨唧唧,在巴图温塔莎误导下,一直跟巴图温塔莎扯皮,最后先机全被季雄给占了。
所以,追月这回吸取了两人的教训,不会像两人那样对巴图温塔莎磨磨唧唧的。
什么爱情,什么自愿之类的,全都见鬼吧。
巴图温塔莎不也照样不喜欢季雄吗?结果呢?
还不是巴巴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季雄?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下一沉,心里骂道你怎么这么聪明?平时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聪明过。
要是追月平时愿意伪装一些,在巴图温塔莎面前收敛一些他那点小心思,或许巴图温塔莎还真就不会急着要跑路。
“公主,难道属下猜错了,你不是就想找机会偷袭我吗?”
追月说着,还将脸凑近巴图温塔莎,眼神探究的盯着她。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虚又害怕。
虽然她是真的想找机会偷袭对方,但现在她的这点小心思被追月说出来了,她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哼,那你想怎么样?”
巴图温塔莎强装镇定的冷哼道。
巴图温塔莎心想你把我关起来,还不允许我自救吗?
我就是偷袭又能怎么样?
又没要了你命。
“我想干什么,公主你不是最清楚吗?”
“难道这种事还需要属下来教公主您该怎么做吗?”
追月说着,纤细白皙的食指在她衣服的领口处来回滑动,看向她的眼神带着炽热的贪婪。
巴图温塔莎听后,她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巴图温塔莎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追月没有再跟巴图温塔莎搭话,他的视线一直在巴图温塔莎衣服的领口处。
巴图温塔莎感受到他那炽热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
她现在非常讨厌追月看向自己的眼神,这种眼神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
不过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就算讨厌追月的眼神,也只能乖乖受着。
追月看着转过头去的巴图温塔莎,心中莫名的涌现出些许怒意。
他眼中划过一丝怨恨,伸手将巴图温塔莎的脸给扳正过来,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看着我。”
追月厉声喝道。
巴图温塔莎不情不愿看向他,看到他那愠怒怨恨的表情,又忍不住低下头去。
追月见她就是扎着个头也不想看自己一眼,顿时怒了。
他看向巴图温塔莎的眼中迸发出熊熊怒火,眼神如鹰隼般直勾勾的盯着巴图温塔莎。
看着巴图温塔莎闪躲他的样子,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竟直接抱住巴图温塔莎的脑袋,低头强吻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剧烈的挣扎了两下,见没什么效果后,也就不挣扎了。
追月如同一头饿狼般,拼命的向巴图温塔莎索吻。
巴图温塔莎都被他吻的快喘不上气了,她一边想办法给自己运气,一边想办法安抚追月。
良久后,追月才松开巴图温塔莎,巴图温塔莎小脸憋的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追月见此,开心的笑了笑。
他知道刚刚巴图温塔莎没有推开他,就是在默许他的做法。
追月看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满脸通红的巴图温塔莎,他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