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不然这么多人站岗真的是少见。”
“那我们这次来,不弄出点动静,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么多人站岗?”
皇甫爵有些哭笑不得,把事坏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也只有小师妹了。
俩在远处看了半天,终于找了个死角的地方。
从那里上去没人,确定好地方,两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站在上方站岗的高手,居然一点都没发现动静。
两人快速的到了城墙上,还好这座城的城墙不高,高一点还怕那边的高手注意到了。
只要进城了就好说了,两人先是在这城中逛了一大圈。
这里的人还是挺多的,即使是晚上也很热闹,那喝酒划拳人多不胜数。
居然还有不少青楼。
妈蛋,真不能比。
大昌国每日练兵,都没这群人功夫高,这里估计是每天歌舞升平,这群汉子随便领出一个来,都比他们块头大功夫高。
看到这里,田允微朝旁边的人“哼”。
皇甫爵此时是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好像没说话呀?眼睛也没往哪里瞟啊?
只得小心的在一旁牵着小师妹,“小师妹,怎么啦?”
“这里的青楼这么多,这些人脑袋里都只有黄色思想吗?”
“这里的民风比较开放,边关比我们想象的要穷很多了,有好多家里都吃不上饭,而且还长期在战争中,要交税粮,这就不得不把家里的女子卖掉来换些银钱。”
皇甫爵掰过她的身子,“小师妹放心,你心里那些小妖精,近不了你大师兄的身。”
接着就在她耳边,“你大师兄只让你这小妖精近身。”
说完还亲了亲她发红的耳根,把怀中的人亲得身子一阵轻颤。
皇甫爵见状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田允微给他一脚,看着他脸色涨红满意的点了点头。
叫你挑逗我还笑我,给我等着,回去就收拾你。
拿出折扇一边逛一边打听着这里的人和事。
逛完后,就拉着大师兄进了敌方的军营。
进去就感觉到这里的不同,比大昌国严谨多了。
这巡逻队也是很密集,远远就听到练武场传来练武的口号。
两人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后厨,管你三七二十一,先给你们下点泻药再说。
又围着这军营转了一大圈,才打听到这里的第一高手,受伤现在还没能下床。
两人对视一眼,这第一高手难不成是那副将?
虽说主将中了一剑,但这么久过去了,不至于下不了床啊!
田允微兴奋了,找了一圈找到那副将的帐篷。
两人偷偷摸摸的在远处看着。
为啥只能在远处看着?
因为这副将的帐篷成了一个包子,苍蝇都别想进去。
田允微探出精神力进去,原来是那鞭子伤到的地方伤口越来越大了,愈合不了。
是了,那日出发前,这坏心眼的人还把鞭子上抹上了药。
这副将现在不止鞭伤愈合不了,就是那脖子上都有些吓人呢!
第一天的时候还没这样,第二天脖子就越来越青甚至还肿大了,而且后背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现在趴着睡肚子又太大了,躺着睡后背又痛,现在每日里只能坐着睡会。
就这样简单的伤,军医拿这没有一点办法。
所以这段时间脾气涨了不少,从他帐篷里抬出来的女人也不少。
田允微也是无了个大语,都这样了你还有心里玩女人呢?
这是把女人当啥了?
田允微心中的小火苗,“腾”的一下撺得老高。
跟自家大师兄嘀咕一番,两人到这不远处主将的帐篷,这人还算正经,没有七七八八。
甚至还有点鄙视那副将。
“大师兄,该你上场了,”
田允微看着这跟那边的包子差不多的帐篷,塞了几包药给自家大师兄。
皇甫爵接过手中的药,就往主将的帐篷而去,外面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主将出来探查。
主将一掀帘子,看着这倒下一圈的人,忙寻找凶手。
刚抬头一把剑就朝他刺来,两人瞬间就斗在了一起。
远处巡逻的士兵看着这边的打斗,边往这边跑嘴里还高喊着。
“有刺客,有刺客,”带人拔刀从这里来了。
终于不远处副将帐篷也挺到了动静,吩咐分出几人去帮忙。
田允微看着人走了,嘿嘿一笑。
手上出现一粒令他欲仙欲死的药,盯着他,只要他张开嘴巴立刻弹进去了。
副将惊恐抠着嗓子眼,什么东西?
接着田允微又悄咪咪的杀了几个高手,这才去主将哪里。
搂过大师兄就跑,主将一看刚刚还在打的对手这就不见了。
“追,”却是没人响应他。
转头一看,所有高手士兵都倒下了,只能自己追过去了。
但很快就跟丢了,心中的怒火不断在燃烧。
返回军营让一批一批的人出去找,在这城里找了一夜都没看见影子。
好像就地蒸发了一般。
“见鬼了,”主将阴沉着脸,砸坏了军营里多少张桌子了。
“报告将军,”
“讲,”
“今日所有士兵都又吐又拉,”
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了,脸色憋得通红。
只得朝将军一拱手快速的跑了。
主将看着饭桌上还没吃的食物。
“该死的,中计了,狡猾的大昌国人。”
又过去把饭桌上的盘子掀翻在地。
“来人,”外面倒是进来了一个小兵。
“将军,”
可这人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臭味,主将捂着鼻子吩咐。
“都是蠢的吗?不知道叫军医配药?”
“回将军,军医已经配过药了,但吃了军医的药情况更严重。”
“一群饭桶,去告诉他们,今晚没配出解药来都给我按军法处置。”
小兵苦着脸,“是。”
使坏的两人出了城门就进到空间里了。
“哈哈,,,”田允微笑得前俯后仰。
皇甫爵见状赶紧扶着她,别等会笑得在地上打滚了。
“小师妹,何事如此有趣?说出来也分享分享。”
田允微擦擦眼角的泪水,看了看自家大师兄。
“真要听?”
额,还不能听的?
田允微坏心眼的,立着脚尖在大师兄耳旁说了一句。
看到满脸通红大师兄,又伸出了她作恶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