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彤彤闲事管的太多,我都很反感。
“畅畅!”三丫头喊。“到姐身边坐下,跟那个蛮不讲理的人,永远说不通!”
“彤彤姐!你是有点蛮横无理。”王瑶一拍邬彤彤的香肩。“男人给媳妇洗澡搓背,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王瑶说着,拉邬彤彤坐到沙发上。
我妈与王静洗完澡出来,我妈说:“关电视都去跟妈挤床,今晚好,儿子姑娘挤一床,温馨热闹。”
“今晚又能跟妈睡!”王瑶成小孩子,起身拉住我妈的手,就往房间里走。
我关掉电视机电源,熄灭客厅电灯,跟着仙女们涌进我妈的房间,嘻嘻哈哈甩掉拖鞋,爬上我妈的大床。
王静不是爬,完全是跳,我妈也不说,也不怕她跳断了床寸。
“妈呀!”王瑶望着王静有些担心。“您也不怕静静把床跳坏呀?”
“妈的床是你爸结婚时,拿实木做的,扎实。”我妈挺自信。“她还没跳两下子就垮了,那还不成豆腐渣!”
“让让!”王静还跳得来劲,连翻几个跟头,嫌我们碍手碍脚。“你们都上来不好,翻不了几个跟头!”
“你到地上翻去!”三丫头冲王静瞪眼睛。“妈的床上不是练武场!”
“就是练武场!”王静硬着脖子争辩。“我天天晚上在床上滚,不信你问我妈!”
“妈!你把王静小丫头宠上了天!”王瑶说。“让她在家里横冲直撞的!”
“宠着才有用!”我妈坐在床头笑。“天天早上起来捡了鹅蛋才练功,还会去园子里跑腿弄菜,勤快!”
“姐!再说我打你!”王静不高兴说王瑶。“再不我让鹅啄你!”
“你成天想打这个打那个!”邬彤彤故意冲她吼。“我叫我妈不要你,爬回你自己的家里去!”
“这里就是我的家,爸妈都爱我!”三丫头王静都泡在我家里,王大江与王大河回了,不知作何想?王静理真气壮:“你爬去走!”
“妈!”三丫头说。“静静真要走了,您舍不舍得?”
“还真不舍得!”我妈说。“天天晚上抱住妈的脖子睡,有时还骑到妈身上,一团小白肉坨坨,老在跟前愰。真要一下子见不着,真是够一想!熄灯早点睡,明早起来你们好练功夫!”
我溜下床关了灯,王瑶邬彤彤都往我妈跟前挤,便宜了三丫头,抱着我在我妈的脚头,滚到床里沿睡。
邬彤彤用脚蹬我屁股,那是她故意的,让三丫头好憋气。
“邬彤彤!”黑暗中三丫头吼。“脚别总是乱蹬!”
“彤彤!往妈跟前靠。”我妈睡在最外边当床厅,好拦着王静小丫头,睡梦中乱翻身,滚到了地上。
“老弟的屁股还有点肉!”邬彤彤在吃吃笑。“老弟给老姐老实点,别尽让人占便宜!”
三丫头一下把我箍紧,不理乎邬彤彤多嘴多舌。
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梦乡,直到清晨我妈喊我们起床,才晓得天麻麻亮了。
穿短袖短裤起来,天就有些冷,我妈让我们先在院子里跑步热身,然后练倒立行走,身子不靠扶手倒立不起来。倒是王静,空翻,倒立,手当脚走,穿花步,击沙袋,踢沙包,神气十足。
练到太阳出来照进院落,已是八九点钟,我们都累了个汗流浃背,我妈才叫停:太阳底下,气温爬升,人练着会更吃亏。
“累!”王瑶进门往椅子上一坐。“妈呀!练几天才能两手撑地倒立能走,身子不倒?”
“三天!”王静说。“不信你问我妈,三天我就能倒立两手走,五天就能空翻打反叉跳的!”
“王静人小,妈掌着她练,五天还真能做到了。”我妈说。“现在更了不得,越练还越劲,是练武的苗子!”
“我要喝水!”邬彤彤找暖瓶倒水喝。
“我去洗澡。”三丫头抹额头。“一身是汗!”
我妈进厨房做早饭吃,王静拿小盆捡鹅蛋,三只大白鹅迈八步往河里寻食去了。
“畅!”王瑶发嗲腔。“快来抱抱我,骨头散了架!”
我走过去,王瑶起身抱住我脖子,一吊起来,两条腿夹住了我身子。
我两手一兜,再能轻轻把她抱起:吴刚传斧法时那一指,传给我了力量。
我在她脸上吧了一嘴,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未来的彼此依靠,要生死相依一生一世的美丽媳妇。
“畅!”王瑶吸了一口我嘴巴。“你再抱我好轻松啊!”
“放下!放下!”邬彤彤喝了两杯水,过来与王瑶争庞。“再该抱下子老姐!”
“畅!”王瑶在笑。“放下我去抱她,窄心包子在吃醋!”
我放下王瑶,邬彤彤直扑过来,双手往我脖子上一搭,学王瑶跳起来两腿夹住我的腰:“老弟!老姐与王瑶,谁个重些?”
“差不多。”邬彤彤的份量与王瑶,好像没多大区别。
“老弟!不会吧!”邬彤彤不相信。“我大你们几个月,白大的呀?”
“我家有秤。”王瑶去找来秤杆,往秤经里戳进扁拉,一头搭在门的横寸上。“彤彤姐,抓住了秤钩子吊走过来,畅!你把扁担括着。”
邬彤彤从我身上溜下来。两手去抓住秤钩子,我抬着遍担,王瑶去赶秤砣,待两边平衡,一看秤杆上的准星,邬彤彤有七十六斤。王瑶七十四斤二两。
“大几个月才多重斤把斤?”邬彤彤有点不相信。“真是白大的!”
人的体重,我想与年龄不相干,有人天生肥胖,喝水都长肉。有人天生瘦猴,餐餐吃肉不长肉。
“彤彤姐!”王瑶说。“你括扁担,称下子我畅,看有他多少斤。”
我吊上秤钩子,王瑶掌秤杆赶秤砣,待两边平衡,我才六十二斤八两。
“我畅才六十几斤!”王瑶盯着我看。“畅!你吃的饭菜都去了哪儿呀?才这重一点!”
“他长心去了!”三丫头用干毛巾捂着头发,起过来说。
“男孩瘦点不打紧。”我妈拿菜过来,见我们拿着秤说。“快把桌子抹抹,拿莱拿碗筷好吃饭。”
王瑶去放秤,我拿盆接水用毛抹餐桌,邬彤彤与王静随我妈,去厨房拿碗筷拿菜。
是很搞不懂,我一顿要扒两碗饭肚子里,还吃了那么多的菜,就是不很作肉,营养物质不晓得都跑去了哪儿?
“畅畅!”三丫头把我一扒。“你是不是心思多,晚上睡不着瞌睡,才不长肉哟?”
“他睡不着才怪!”王瑶拍我头。“躺倒床上,一会就鼾是鼾,屁是屁!”
“我晓得,聪明过度!”邬彤彤端碗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