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人说穿心事,楚建军整张脸都青了,“你闭嘴……”
“听我说完,白小姐为什么不喜欢你?那是因为他不会喜欢一个只会仗着人多势众,用枪逼迫别人的男人。
假如没有你爸爸给你撑腰,你觉得你还能嚣张多久?
你要还是个男人,还想让白小姐看得起你,就把枪放下,咱们俩真刀真枪的打一架!
赢了,你可以堂堂正正告诉白小姐,就是没有你爸爸,你也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败了,同样也能向白小姐证明你有担当,我相信白小姐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陈江河扭头,冲着白露眨了眨眼。
白露冰雪聪明,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
深吸了口气,道:“建军哥,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看不起你吗?”
“我……”
楚建军心里没由来一慌。
上一次,他就领教过陈江河的速度。
而现在,地上那么多青门高手也是很好的例子。
和他打,能赢吗?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正要拒绝。
这时,白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建军哥,难道你真想躲在楚伯伯羽翼下一辈子吗?”
“当然不是!”
“那就证明给她看。”陈江河大声呵道。
“姓陈的,这是你自找的。”
楚建军一咬牙,直接把枪插回了腰间,而后拉开起手式,“别说我欺负你,让你三招又如何?”
陈江河能打。
自己同样不弱啊。
而且,仔细想想,初次交手,是因为自己轻敌,才被陈江河占了先手。
这些黑衣人,虽然败给了陈江河,但具体能不能打有待考究。
何况,这些年自己可是一直以单兵作战优异成绩,在整个海州营名列前茅。
可笑,方才差点因为陈江河的几句话就被他吓住。
既然他找死,那就别怪他了。
“是男人,就用全力!”陈江河心头一喜,说完,立刻扑了上去。
“找死!”楚建军爆呵一声,准备一招结果了对方。
然而,陈江河虚晃一招,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就被掐住了脖子,控制了双手。
楚建军整个人都不好了,“特么的,又是这招?”
他!
楚建军!
全海州营单兵作战能力前五!
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这是实力问题?
不,是蠢!
蠢到家了。
楚建军怒火中烧,他想发号施令突突死陈江河。
可就跟上次一样,脖子被人死死卡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服是吗?不服就对了。”
陈江河同样怒不可遏,力量越来越大,掐的对方脸发紫,眼发红。
“老子最恨别人用枪指着我,指着我的家人!”
“放人!”大兵们紧张到了极点,举枪缓缓上前。
“退后!”白露冷声道:“都退回去!”
“白小姐……”
“我让你退回去,出了事我会对楚老总解释清楚。”白露怒声呵道。
刚才那情况,如果让楚建军占了先手,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正是因为清楚陈江河不是冲动之人,所以她才会选择配合。
如今,情况已经控制住,她自然不想因为几个当兵的冲动,就令局势变得不可收拾。
“怎么,难道还要让我说第二遍吗?”白露声音越发冷冽起来。
这一刻,她完美诠释了青门大小姐,绝非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
几个大兵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能无奈地把枪收起,缓缓退出了舞厅。
陈江河下了楚建军的枪,而后一拳打在了楚建军的脸上,“马勒戈壁,老子忍你很久了。”
“陈江河,你特么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老子今天就替楚老总好好教训教训你个不肖子。”
说着,揪住对方衣领,又是一拳打了过去。
而后抬起膝盖狠顶对方胸口,抬起胳膊,肘击对方后背。
眨眼间,方才不可一世的楚建军便鼻子冒血,眼泪下流。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陈江河不懈冷哼,随即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楚建军转了两圈,这才摔倒在地。
这一幕,看得同学们再次傻眼。
楚老总是谁?
海州的狗都知道。
他陈江河有什么资格帮人家教训儿子?
是的,这小子一定是脑瓜子有泡。
离他远点,没坏处。
“陈江河,你死定了。”楚建军目光狰狞,恨不能把牙咬碎。
如此耻辱,一旦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带兵?
“我看你的嘴有多硬!”
陈江河走上前,就要继续动手。
然而,就在这时,那些没跑的同学,还有周伟的几个小伙伴再次站了出来。
“别打了,姓陈的,你想死,别连累我们。”
“那可是楚老总的儿子,一旦楚老总怪罪下来,咱们,咱们的家人都得跟着遭殃!”
“你们有病吧,是谁救了你们?一个个都瞎了吗?”
陈江河冷哼一声,“没带脑子就别出门,要是怕死,怕被报复就赶紧滚!”
虽然他们是大学生,是高级知识分子,但同样也是狗仗人势的小人。
这种人,陈江河看不上,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尊敬。
方才,周伟得势,在旁附和,劈头盖脸数落自己的是他们。
黑衣人要杀人,吓的哭爹喊娘的同样是他们。
如今,自己教训楚建军,出来阻止的还是他们。
这种有眼无珠,无勇无谋之辈,上了大学又如何?
到了社会上也是攀权附贵的混账。
陈江河的一番话,加上那略显狰狞的表情,直接就令一群贪生怕死之辈闭上了嘴。
而这时,陈江河一把将倒地的楚建军揪了起来,“说,青门的人是怎么知道白小姐下落的?”
“露露之前为了帮你打过一个电话,你觉得她不打那个电话,会泄露行踪吗?”楚建军狠狠一咧嘴,“姓陈的,你还敢说,今天这件事与你无关?”
陈江河愣了一下,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不对,即便他们知道白小姐藏身海州,可又怎么会知道白露今晚会来这里参加舞会?”
陈江河冷声道:“而且白露每日都有警卫车接车送,今晚不仅没有警卫就连魏叔也不见了。
而且,你方才一进来就灭口,还说黑衣人是我引来抓白小姐的。
我很好奇,你才进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些黑衣人是奔着白露来的,而不是奔着其他人去的?”
“我……”楚建军脸色顿时一变。
“建军哥,那些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魏叔呢?”
白露眉头紧锁,在这件事上,她与陈江河有着相同的疑惑。
毕竟,太多巧合就意味着人为。
“露露,你居然信他不信我?”楚建军难以置信道。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主要是这件事疑点重重,难道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陈江河冷声道。
“我行事向来坦荡!”楚建军脖子一横。
陈江河嗤笑道:“既然坦荡,那就解释一下。”
“你算什么东西,跟你解释,你配吗??”
“我看你还是分不清形势啊!”
陈江河手上撵出一根银针,“我给楚老总一个面子,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这一针扎下去,我保证你连喜欢什么颜色的底裤都能说出来,到那时可就什么都晚了。”
楚建军不以为然,“你特么吓唬谁啊,老子要是被你吓住,我跟你一个姓!”
“陈先生……”白露心头一紧,脸上写满了担忧。
“放心吧,不会出人命。”
说着,一针下去,直接刺进了楚建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