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这小子是大哥,说是衡城燕子门的!”
“原来如此,倒是会借坡下驴。”
“孩子吗,而且今天确实帮了咱们不小的忙,若非他们出手拖住了那个神枪手,我不可能一击命中,到时候估计又要倒下不少兄弟。”
“明白了!”
刘彪笑笑,随即对着前面的公安点点头,李飞羽立刻就被放了过来。
“大哥,我妹子呢?”
“放心吧,没事了。”陈江河指了指远处。
见妹子被两个公安抬在担架上,李飞羽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我也幸不辱命,把他们二号人物小胡子抓了过来。”
小胡子被压到前面,立哭诉求饶,“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戴罪立功……”
……
听完小胡子的坦白,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刘彪整张脸都白了。
四五千人!
几乎整个冀北,祖上当过胡子的几乎都被动员起来了。
海州公安总共才不到一千人,怎么抓?
“此事事关重大,已经跑不少人,保不齐就会打草惊蛇,再通知省里调派人手已经来不及了,你不是跟驻军的关系很好吗,能不能……”
刘彪能想到,陈江河同样也能想到,“事不宜迟,那我就先走一步!”
说完,陈江河已经顾不上其他人,快速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刘彪见状也赶紧下达命令,“全体都有,分散行动,立刻下山前往周围村镇,守住每一部电话,绝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
半个小时后。
一台台装甲运兵车咆哮着冲出了海州营。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
冀北省城,某个偏僻的院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马月槐的脸上。
顷刻间,半边脸就肿胀起来。
“马月槐,这就是你说的好计策,老子糊涂了,才会听了你这个王八蛋的谗言!”
二爷怒不可遏。
将人发动起来,他打算直接平推过去,用人填也能把陈江河填死。
结果马月槐说,那样的话太便宜他了。
不妨这样,那样……
二爷一听只要把陈江河产业搞垮,马月槐就有信心取而代之,为马家发展添砖加瓦,当时就心动了。
这一心动,就听信了马月槐的计策。
结果,倒好,才做了两次,就被人一锅端了。
别说四五千人的大行动,形同谋逆,上面不会放过马家。
即便是那四五千人的家属,一人一口唾沫,也能令整个马家万劫不复。
可恨!
可恨!
二爷使劲拍桌,一张脸青的吓人。
而一旁几个马家管事,同样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马月槐。
马月槐捂着脸,冷笑道:“二爷,事情已经出了,也不能全怪我头上,按照我的计划来,还不是因为您老贪心?”
“你说什么?怪我贪心?小畜生,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二爷当场气炸了肺。
马月槐嗤笑,如今,软肋都没了,他无所畏惧,“说就说,就是您贪心,老糊涂了。”
“你你你……”
二爷一口气直接堵住了胸口,捂着胸口咆哮道:“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马家能有今日,全拜此人所赐!
马月槐,你自己坐下的错事,自己承担,今日的没人救得了你。”
“是吗?”
马月槐嗤笑一声,“难道您就也点责任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把二房;拉下水?”
二爷彻底怒了,浑浊的眼里闪烁着雷霆怒火,恨不能现在就将马家这个不肖子孙吞噬。
不,现在的马月槐已经算不上马家的人了。
从事发以后,他就打算将马月槐推出去,平息各方的怒火。
一颗棋子,如何配得上马家子弟的称号?
可马月槐又岂能甘心?
一而再,再而三。
儿子,儿子入狱,女儿。女儿尸骨无存。
他现在已经没了任何软肋,哪怕是把天捅个窟窿出来他也在所不辞。
“二爷此话差矣,按照组训,二房理应归大房掌管,亦或者说,我身上马家的血脉比您要纯!”马月槐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所以,真正要负责的人也应该是您!
二爷,您老了,应该给后背铺路!”
“你什么意思?”二爷眉头一缩。
与此同时,马月槐顺手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马家二爷,“我的意思很简单,为了马甲能够延续,终归有人要为此事负责任,但这个人不是我。
因为我比您年轻,我比您更有希望。
所以二爷应该给年轻人机会。”
话音落,马月槐嘴角微扬,毫不客气的扣动了扳机。
血花,瞬间就从二爷满是褶皱的脑门上炸裂开来。
“马月槐你敢……”
砰!
又是一枪,方才那位马家长辈还没说完,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马月槐……”
砰!
又是一枪,又一马家长辈倒地而亡。
另外几个长辈顿时吓的大气都不敢多喘以后,生怕成了下一个倒霉蛋。
“我说的有错吗?”
马月槐举着枪,一一扫过的现场剩下的几位二房长辈。
脸上戏谑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马月槐,你杀了二爷,欺师灭祖,你有何脸面,去面对马家的列祖列宗?”
砰!
又是一枪,直接结束了方才说话那位行辈。
“有没有脸那是以后的事,我只知道,只要我马月槐能带领马家重新崛起,马家列祖列宗也是支持的。”
马月槐狰狞一笑,手里的枪,围着现场几个马家长辈一一扫过,“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
“月槐说的极是!”
“这么多年,马家也是时候合并了。”
“是啊,二爷老了,马家急需后起之秀领导,我看月槐就很合适!”
听着剩下几位长辈的恭维,马月槐闭上眼,失望的摇了摇头,“一群尸位素餐之辈,甚至在我一个晚辈面前连句真话都不不敢讲,这种墙头草。活着有何意义?”
这话一出,众人面色全都一变。
可马月槐根本不给他们再开口的机会,立刻射光了枪里的子弹。
眨眼间,略显逼仄的小房间就成了修罗场,彻底将马家二房高层屠戮一空。
马月槐收了枪,转身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一个年轻男子已经鼓起掌来,“不破不立,马家在马行长的带领下,一定能超越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