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玲玲起身,肆无忌惮的冷笑。
而此刻男宠已经来到了周米面前。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脸上写满了邪魅的冷笑。
可惜啊。
这样一个美人便宜两条恶犬。
不过能看到她被两条狗折磨的不成人样,那感觉似乎更刺激。
“你还等什么,赶紧帮忙!”董玲玲不满的喊道。
另外一个举相机的也兴奋催促,“先让她撅起来。”
这一幕。
别说他们三个,就连平日里无动于衷的董家死侍也不禁探过头来。
看着对方一步一步逼近,周米整个人都绝望了。
两条狗毕竟是畜生,她还防得住。
可人却比的畜生难防。
见对方的手就要碰到自己。
周米索性把心一横,就是咬舌自尽,也不能随了他们的心思。
然而。
她刚闭上眼。
下一秒,一股热浪,伴随着一股腥味直接喷在了脸上。
紧接着,就听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
一把刀凭空出现,直接斩断了男人的手臂。
闻着血腥味,两条恶犬瞬间放弃了周米,掉头将人扑倒在地。
只是两下,男人的惨叫声便消失了。
两条恶犬疯狂撕扯,血肉很快就模糊了一大片。
“呕……”
如此骇人的一幕,吓的周米捂住胸口,本能的呕吐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陈江河提着一把刀,浑身是血走了进来。
“姓陈的,你果然来了。”
董玲玲好像并不意外,“只可惜,来的太早,不然你肯定能看到,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的刺激场面。”
“也就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会这样说吧!”
陈江河快步上前,趁着两条狗在撕咬尸体,刷刷两刀,两颗狗头应声落地。
“抱歉,我来晚了。”
看到周米身上衣服都没了,陈江河的心宛如被刀划开了一般。
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这两辈子,简直都白活了。
“陈江河,你竟然敢杀我爱犬!”
董玲玲同样炸了,“来人,来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畜生折磨致死,不……也要让畜生把他折磨死!”
这话一出,大厅里的董家死侍立刻朝着陈江河扑来。
“小心!”周米惊慌大喊。
“闭眼!”
陈江河怒喝一声,提着刀便朝那些董家死侍扑去。
一群卡拉米而已,他还没放眼里。
所到之处,一刀一个。
只是眨眼间,地上的脑袋就轱辘了七八个。
陈江河双眼猩红,浑身上下全都被血淋透。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杀!杀!
杀心起来了,便是两世为人都控制不住。
随着最后一刀捅进董家死侍胸膛,屋里竟再无一个站立之人。
“鬼……恶鬼!”
男宠高举录像机,全程目瞪口呆。
见陈江河朝着自己看来,怪叫一声,丢掉相机就要去找董玲玲,可这时早就不见了董玲玲的踪影!
陈江河嘴角一裂,猛的将刀丢了出去。
噗嗤!
刀直接贯穿后背,将人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走向了瑟瑟发抖的周米,伸出手把人拉了起来,“你先走。”
“不行,要走一起走。”周米慌张的摇头。
他自然知道陈江河想留下做什么。
可杀了这么多人,就相当于撕破了脸,别忘了,这里可是董玲玲的大本营。
人家一时不备,被陈江河杀了进来,可有了准备以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陈江河再能打,能打的过枪吗?
所以,这个险绝不能冒。
“杀了我的人,还想走?”
也就是这个时候,逃走的董玲玲带着七八个气息内敛的人从后面冲了出来。
“这种货色,直接开枪杀了就是,何必我们亲自动手?”
“是啊董大小姐,杀鸡焉用牛刀?”
几个人扫了陈江河一眼,立刻失去了兴趣。
“杀了他,太便宜了。”
董玲玲恨的咬牙切齿。
要说不后悔,肯定是假的。
她料定把周米引过来,陈江河肯定也会现身。
不过并未把陈江河放眼里,所以想好好折辱一翻出口恶气再杀掉。
结果,正是自己判断有误,不让用枪,导致手下死伤惨重。
现在用枪杀掉陈江河固然容易,可如此一来,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别废话,老娘养着你们,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我要活的。”
董玲玲怒喝一声。
见状,几个人全都面面相窥,显然都在等有人站出来。
哪怕他们是被董玲玲包养的高手,理应听从主家号令。
可高手也是要脸面的。
欺负弱小,传出去不好看,也不好听。
更何况,杀鸡焉用牛刀?
“江河,你先跑,这些人实力很强,你不是对手。”看清来人,周米的脸顿时变了颜色。
蒙难那几年,她就住在董家,很清楚董玲玲手下这些气功大师的厉害。
董家死侍很强,可和这些人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用她母亲的话来说,这些人,随便放出去一个,都有开宗立派的资格。
陈江河一个人跑说不定还有机会,可要带着自己这个累赘,必死无疑。
“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
陈江河满是鲜血的手,轻轻摸向了周米的脸,“让你遭这样的罪,我都恨不能捅自己一刀。
你让我跑,我还不如直接死在这里。”
“你……”
周米眼眶通红,可有些话到嘴边了,却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
“别怕,到我身后,看我怎么杀了这群畜生!”
“好大的口气。”
陈江河的话,直接引起了众怒,人群里顿时跳出一个肚大腰圆的秃瓢,“我倒要领教领教,你小子有几斤几两!”
“吕师父,我要活的!”
“放心吧董小姐,我保证留他一口气。”
董玲玲双手抱肩,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姓陈的,能被螳螂拳的唯一传人擒拿,也算是你的造化!”
这话一出,吕师父脚尖一踏,两个跳跃已经到了不足陈江河三米的地方。
那一瞬,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折射出来的影子,逐渐变成了一只张开利爪的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