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进步最大的应该算是郭瑛和宋师弟了,他们的肉身和实力比之前强大了十倍不止。
尤其是郭瑛,她此时的几乎能够与刚刚进入蛮古界的云光侯相提并论了。
宋师弟也相差不大,两人若是现在回到覆海宫,绝对会成为覆海宫内最强大的天才。
南天侯和张清珏的提升幅度并不是很大,他们原本就是顶级天才,现在依旧还是顶级天才,只是他们现在应该单人就可以与十七皇子抗衡,两人若是联手应该可以堪比六皇子了。
至于林平安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不过只是知道自己的肉身现在要比之前强大十倍,他觉得自己单单凭借肉身就可以与六皇子这种超级天才抗衡了。
最终林平安也都分别给了黑海双煞一些汤汁,让他们也能够得到一些提升。
两人其实欠缺的就是肉身,他们之前抵挡天罚,都是以宝物,对于肉身的淬炼并不是很上心。
现在在这这种汤汁的帮助之下,他们的肉身飞速提升,只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提升到了一个极限。
他们的年纪都太大了,在之前的多次天罚之中都曾经受过重创,这也导致他们一直都不敢进行最后一次的天罚。
现在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重生,肉身都强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一次离开蛮古界之后,他们抵挡天罚的成功率将会达到九成。
这可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一些强者到了他们这个时候,有两三成成功率就可以尝试,若是有五六成就会义无反顾,现在有了九成,他们几乎乐疯了。
林平安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去守护,几人只趁着黑海双煞炼化汤汁的时候,休息了一段时间。
修炼也要劳逸结合,并不能直接去莽,在不断的肉身提升当中,他们的经脉都承受了巨大压力,休息一下能够让经脉更加的坚韧,而若是不休息经脉很可能会崩溃,到时候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他们足足在这座山腹当中修炼了半年之久,每个人的实力都得到了飞跃式的提升。
就算是让他们现在离开蛮古界,他们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不过现在自然不是离开的时候,他们一行七人离开了山腹,开始重新寻找机缘。
而在他们闭关的这半年的时间里,其他人也都在蛮古界中获取了大量的资源宝物,也有的人实力飞速提升。
在这期间有许多强大天才出现,名头甚至都盖过了二皇子。
不过二皇子自从进入蛮古界之后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在这些新冒出来的天才之中,以古族的少主古踏天为首,还有人鱼族的公主,神后身边的女官司徒巧巧,王侯一脉赤练王的亲子……
七人一走出山腹,就听到了一个消息。
众多天才强者,在相距这里十万里的一片荒漠之中建造出了一座城市琉璃城。
在这片城市当中许多人开起了店铺,开始收购换购各种宝物神药。
当然这并不是免费的,而是需要缴纳一定的税收。
这座城市乃是由四位最强大的天才联手打造,其中不允许战斗,若是有人敢破坏规矩,他们就会群起而攻。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也都忍不住眼睛一亮。
“若是可以买到大量神药和神兽,那以后也就不用东奔西走了!”林平安笑了起来。
“我估计很难!”南天侯摇头。
“先去看了再说!”张清珏道。
十万里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他们穿过一大片山脉,果然看到了一片连绵的荒漠。
这里地势平坦,有人以大神通以火焰将整个荒漠烧成了一大块的琉璃,然后又在琉璃之上建造起了一座琉璃城。
不知道多少修士在琉璃城中汇聚,又不知道有多少宝物神料在其中流通。
“这几个家伙还真的是会赚钱啊!”南天侯忍不住有些眼红。
“这是人家的事情,与咱们何干,你不要往歪里想。”张清珏冷冷道。
“怎么会,我也没有那种实力。” 南天侯急忙摇头。
“我们转转吧!实在不行,将一些宝物卖掉,或者换掉。”林平安道。
他们这一路来,可是获得了大量的宝物与材料。
这些东西价值虽然很高,可是对他们的实力却是没有什么影响,若是可以将其换取成为神药和神兽血肉,就可以大大提升他们的实力。
不过一打听,他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里的宝物的价值并不高,价值最高的自然就是各种神药。
宝物的价值在这里降低了最少三倍,而神药的价格却是涨了三倍,这可就真的有些不合适了。
当然这指的是普通的宝物,比如下品鸿蒙神器,若是将中品鸿蒙神器出手,价值与外界基本上差不多,若是肯出手上品鸿蒙神器,那价格要比外界还要贵上数倍。
也就是能够提升一个人实力的东西,无论是鸿蒙神器还是神药,在这里价格都会翻倍。
一些不能提升实力的,价格自然就会很低。
许多人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赚钱,他们以低价收入大量宝物,等到离开蛮古界之后,再将其出售,最少能够赚到一倍的价格,简直不要太爽。
不过这还是有着巨大的隐患,容易被有心人一锅端,这就需要强大的实力。
“要不然我们也买上一批?”南天侯忍不住道。
“自然可以!”林平安听到南天侯的话,忍不住眼睛一亮。
“林兄,你这是什么眼神?”南天侯明显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我觉得你或许可以成为一个诱饵!”林平安对其眨眨眼睛。
“诱饵?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张清珏也不禁连连拍手。
“你们……你们太黑了!”南天侯吓得一个哆嗦。
黑海双煞,郭瑛宋师弟,虽然都忍住了笑容,可是从他们嘴角抽动的频率来说,知道他们肯定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