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欲无求,心如止水!听起来似乎并不难!”陈凡不禁道。
“说起来简单,可是实际上却是无比困难!而且也非常危险,需要把握好其中的度!无欲无求会让你失去一切欲望所求,心如止水。可是也会让你失去一切理想与追求,让你陷入无尽迷惘之中!过一分你就会痴傻疯癫,减一分就达不到效果,许多人修士都在这种心境之前沦陷迷惘!”通天宝鼎道。
“达不到这种心境,难道就无法晋升大乘境了吗?”陈凡不禁道。
“这倒不是,这种心境其实也只是一种辅助,能够达到这种心境,你以后的修炼之路将会更加平坦,而若是达不到只是多了一些艰难而已!若是实在不行,也不要去强求。”通天宝鼎道。
就在陈凡与通天宝鼎对话的时候,江连城已经将白素衣的修为封印。
“陈兄,咱们走吧!”江连城看到陈凡在发呆,不禁喊了他一声。
“来了!”陈凡来到了江连城的身后,他不想再去看白素衣,省的被她诱惑。
六合城的修士看了一场大戏,此时也都纷纷退去。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都知道强者为尊的道理,若是现在还不走,万一这几位发起火来,六合城都不够他们拆的。
“江兄,难道咱们就这样一直带着她?这有些不方便吧!”陈凡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前方的白素衣,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是却是能够看到她美丽的腰身曲线,让他忍不住心中又胡思乱想起来。
他心中暗呼厉害,急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其实……这个女人很不错!你可以借助她来磨砺你的心境!什么时候你不会被她影响了,你的心境将会再次提升一个台阶!”通天宝鼎这个时候却是开口道。
“你说什么!让我借助它磨砺心境!”陈凡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难道你不敢吗?”通天宝鼎道。
“我……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陈凡明知道对方是在激将自己,可是自己却是还是忍不住道。
“陈兄,若是不带上她,我心中不安啊!万一她在暗中搞鬼,简直防不胜防!我们又不能杀她……”江连城无奈道。
“好吧!”陈凡无奈点点头。
他这一次没有继续躲在江连城的身后,而是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
那白素衣那双似水的眸子,不断的在陈凡的身上扫视,似乎对他非常感兴趣。
陈凡这一次并没有回避对方的目光,而是也看回去。
白素衣之前看到陈凡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躲躲闪闪。
她看出了,陈凡应该未经人事,若是能够从他的身上打开一道缺口,那不但能够逃命,反而还能够完成这一次的任务。
而且更重要的是白素衣对于陈凡肩头的那林雷非常感兴趣,能够让自己雷龙恐惧的东西,对于他们九霄门威胁太大了。
“父亲,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不怀好意!”林雷这个时候在陈凡的耳边说道。
“确实不怀好意,若是你发现她图谋不轨,就不要客气直接出手!”陈凡道。
“父亲放心就好了!我一定看好她!”林雷认真点点头,那双大眼睛死死盯住了对方,其中全都是警惕之色。
白素衣感觉到了林雷的关注,体内隐藏的雷龙忍不住都在微微颤抖传出了一阵阵不安的情绪,似乎在向她诉说心中恐惧。
白素衣急忙安抚,心中对于林雷那是更加的好奇了。
这小东西智慧非常高,而且还能够用人类的语言,就算是圣兽也没有这般的聪明。
三人很快又回到了六合城。
“陈兄,还有接近三个月的时间,咱们不能总是待在六合城吧!要不出去走走?”江连城刚刚进了六合城,又看向了陈凡。
“这……我原本就打算外出走走,是江兄将我叫了回来!”陈凡苦笑道。
“那你想去哪?黑龙山,血光沼泽还是邪兽森林?”江连城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黑龙山我应该去过了,血光沼泽听这个名字就有些不吉利,要不咱们去邪兽森林吧!”陈凡道。
“看出陈兄什么都不知道来了,其实这三个地方,血光沼泽是最安全的,黑龙山次之,最危险的就是邪兽森林!不过既然陈兄你说了要去邪兽森林,那咱们兄弟就去闯闯!”江连城道。
“好!有江兄在,我想一定会很有趣!”陈凡眼睛不由亮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考虑过我?我可不想去什么邪兽森林。”白素衣此时却是开口道。
“不想去也没有办法!想象一下,若是你被邪兽森林的那群邪兽擒拿住……那个情景简直太美妙了!”江连城此时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听到江连城这样说,白素衣的眼中瞬间就露出惊恐之色。
“我不要去,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带我去!”白素衣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看着二人满脸都是哀求之色。
“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这件事可是由不得你!”江连城咧嘴笑了起来。
白素衣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此时身躯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江兄,邪兽是什么?”陈凡此时不禁好奇问道。
“嘿嘿!所谓邪兽就是一种半人半兽的邪恶存在,他们也可以称之为邪兽人!它们定期会冲出邪兽森林袭击周边的村镇城市,掠夺女人发泄它们的兽性,为它们繁衍后代!”江连城道。
“难道邪兽人之中没有女人?”陈凡道。
“确实没有女人,他们的血脉非常强大奇特,想要繁衍就要掠夺其他种族的女子繁衍后代!若是没有人类女子,它们就去寻找妖兽……无论是什么种族的女人,只要怀上了,生出来之后必然都是邪兽人!”说到这里就算是江连城都忍不住露出了嫌恶之色。
“这……这也……太可怕了!”陈凡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难怪白素衣的脸色会如此苍白,“要不咱们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