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能跟女儿对着来,拆她的台。
“爸,你不用担心,我们家不用拆。那附近规划的是农家乐,跟我们风格差不多,不用拆。”
安居给禾塘村规划的时候,当然会考虑自家大老板的想法。做了一个能把她家融入进去的规划。
程爸爸放心的挂了电话。
……
第二天程岁醒来,手腕上的安安已经不见了。她也不见怪,毕竟它经常自己跑出去玩。
换好衣服打开房门出来,看到褚砚坐在下面沙发上 。
走近发现不知去哪里的安安舒舒服服的躺在褚砚的腿上。
“怎么这么粘着你了?”程岁有点诧异地问道。
褚砚笑而不语,它早上可是准备偷偷咬它的,现在躺着当然是因为她他让下人做了好吃的收买它,而且它现在吃太饱了 ,所以不想着咬他了。
程岁也不看氛围诡异的一人一龙,坐在餐桌吃陈伯端上来的早餐。
没一会儿有了访客到来,还是程岁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吴叔”褚砚招呼道,随手递上一杯茶。
中年男子一口闷,言道:“白朗死鸭子嘴硬,敲不出来什么信息。”
褚砚眼神明灭,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褚啊,我也不知道你跟白朗有什么过节,但是在问不出来,他就要被直接收监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白朗肯定得罪褚砚了,不然他不会自请接任务,更不会打电话让他严加审问。
褚砚脸色正常的看向他,说道:“我知道了,吴叔,等会儿我去审问。”
“好,你要问就试试。”他也不会阻止他。
“我能带上岁岁吗?”褚砚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带上她。
吴叔有点迟疑,特殊部门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基地不能公开暴露。
“吴叔,岁岁也不是普通人,我想让她帮我们试试审问白朗。”褚眼直接表明目的。
吴叔早就觉得程岁能抓住白朗,肯定不简单。这是从褚砚嘴里听到确切答案, 还是震惊不已,今年怎么总碰到特殊人士。
刚收编一个褚砚,又来一个。
“你也修炼古武?”他疑问道。
“算是吧!”程岁不太确定的说道
吴叔看她这不咋确定的回答,古武等级应该不高 。能抓住白朗应该是运气成分在 。
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带程岁去试试。多交流交流,看能不能把她也吸收进特殊部门。
就算不太厉害,但是她还年轻,前途一片光明。
他开车带上程岁和褚砚,吩咐道:“小褚,把程岁眼睛蒙上。”她还不是内部人员,只见过两次,没有足够的信任,他还是不太放心。
褚砚按照吩咐用眼罩给程岁遮上了眼睛。
程岁看着两人瞎忙活,对于她这个筑基期的来说,就算不用眼睛也能知道路途。再者她既然能绑定空间,重活一世,还一直修炼,所以精神力十分强。
随着轿车行驶,途中的风景原原本本的呈现在程岁脑海里。
“哧——”
车停了下来,应该是到目的地了。
吴叔还没有吩咐摘掉她的眼罩。
他们拿出证书给门卫看,门卫放行。
他们上车继续开,程岁看到自己刚刚停在部门基地门口,现在正在开往内部。
说实话这个基地很隐蔽,她以前从来没注意到,燕京还有这么大一个秘密基地。
进来后他们摘掉了她的眼罩。
“希望程岁同学能理解,我们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吴叔开着车说道。
“理解”程岁点头示意。
一行三人走进关押室。
“老吴回来了,新员工表现怎么样?”那人看着吴叔和褚砚说道。
“挺好的,任务前几天后完成了,人已经收押。”
那人没想到白朗还真被一个新人拿下了,这不是打毒宗的脸吗?
毒宗说不管,难道就真的不管了。
他们畏惧毒宗,再加上在他们眼里,白朗虽然犯罪了,但是就是私人恩怨,影响不到国家,所以他们不想惹上毒宗这个大麻烦。
没想到褚砚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刚来直接接了这个任务,还被办成了。
他们也是不知道该夸奖他任务办的得好,还是为他安全担忧。
“组长去哪了?”吴叔疑惑问道,进来一路没看到组长。
“我们古武组部下个月跟特异组部要开始一年一度的总赛了,组长去商量比赛项目和流程了。”
吴叔打开关押室,程岁和褚砚走了进去。
白朗看到程岁来,明显激动了起来。
“白朗,江云柔的药是不是你给的?”程岁开口直入正题,也不问他有没有跟江云柔接触,直接问自己想知道的。
褚砚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白朗的一举一动,谨防他伤到程岁。吴叔也想看看程岁想怎么审问。无人打扰 程岁的审讯还在进行。
白朗不说话,只望着程岁笑,越笑越大声。
“你是觉得毒宗会救你?”程岁看透了他的心思,现在缄默不言,只要被救对于他们而言换个身份也能获得很好。
但很明显程岁和褚砚不会放过他。
“这个认识吗?”程岁拿出一枚玉牌,这是上次撞上药宗和毒宗枪灵草,她救了药宗弟子,谢风给她的宗门玉牌。
“你是药宗的人。”白朗不再懒洋洋的,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最熟悉你的还得是你的敌人。
吴叔和褚砚看半天,吴叔才隐约想起来早年做任务的时候碰到过穿白袍的男子,戴着这种玉佩。没想到今天再次看到了。看来程岁同学来头不小啊,他想要收编的心蠢蠢欲动。
褚砚不太清楚这个玉牌,只知道药宗和毒宗都是隐世宗门。
“现在可以说,你跟江云柔之间的关系了吧,说说吧。”程岁不答反问。
白朗见她不说,又瘫软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无视她。
“你以为我只是给你认认玉佩吗?”程岁诡异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褚砚二人始终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想看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只见程岁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褐色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白朗嘴中。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白朗慌乱了起来,带着压制内力的手铐锤得桌子嚯嚯作响。
褚砚二人亲眼看到了答案,知道了程岁要干什么。
白朗大声叫嚷着,他终于意识到药宗的人学的也是医药,也是会用毒的。
这个程岁跟药宗那群白衣裳的伪君子完全不一样。
那群人抵制用毒药,也从不研究毒药药方。他也没料到程岁直接给他喂药。
他现在只能祈祷程岁医学天赋不佳,不擅长制毒了。
没一会儿,白朗浑身痉挛。
“救救我,救救我。”他蜷缩在地上,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
突然,他疯狂的翻滚了起来。
褚砚看着地上痛苦的白朗,知道他们迟早坚持不下去,审问结果也要出来了。
吴叔十分惊讶的看着程岁,好奇她喂给白朗吃的是什么药。
白朗的哀嚎声一声大于一声,双手忍不住的在身上抓挠着,抓出一道道血痕。
“我说,我全说”噬心的瘙痒,噬骨的疼痛,他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