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我没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好妈妈。”
罗妈妈听到这话,一时心梗,准备上前,罗爸爸一把拉住了她。
罗娜娜继续说道:“我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靠自己。疏疏一切都有叔叔、阿姨给她铺路,而我没有。”
“那你就能偷我的稿子,冒名顶替吗?”尚疏生气的喊道。
罗娜娜好像受了惊吓般向后瑟缩了下,小声颤抖地说道:“疏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眼泪很应景的夺眶而出。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接受。”罗疏丝毫不领情。
罗娜娜本就不抱希望能让尚疏原谅她,她今天来的目的是让尚妈妈可怜她,放过他们家美容店。
“周阿姨,我真的知道错了。尚叔叔处罚我们家美容店,我们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没有美容院,我们一家三口怎么生存下去?阿姨,我们也是真的没办法,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让尚叔叔放过我家美容店吧。”
罗娜娜边哭边哀求着。
“那个......我......”尚疏妈妈看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你不会真的要原谅她吧!”尚疏一脸应激的看向她妈妈,只要她妈妈敢原谅,她就离家出走。
“我没有。”
在罗娜娜一脸期待下,尚疏妈妈一口拒绝。她是天真也心软,但是自己老公是政府官员,她知道有些话不能瞎说。
罗娜娜见尚疏妈妈丝毫没有以前对她的喜爱,冷漠无情。眼色渐冷,低着头眼神阴翳。
她悄悄把手放进右边口袋里,没几秒钟就拿了出来。
在场除了程岁,没人注意到。
“周阿姨,我知道尚叔叔是为了给尚疏报仇,故意报复我家美容院。
你们家大业大我们比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希望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尚疏妈妈想把跪地上的罗娜娜扶起来,她没有让人跪的习惯。
“你起来吧!你家的事,我管不了。”尚妈妈坚定的说道。
罗娜娜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拂过膝盖,大声说道。一改刚刚的楚楚可怜。
“尚疏,你不要以为你爸爸是市长就了不起!”
尚疏没想到罗娜娜还敢挑衅,冲上前说道:“我爸......”
程岁算是看出来了,罗娜娜带了录音笔,现在是故意激怒尚疏和尚妈妈,想抓尚市长把柄。
她一把拉住要上前理论的尚疏,注视着罗娜娜说道:“罗小姐,我希望你能清楚,你家美容院之所以被查封,是因为你家美容产品来源有问题,而且逃税。
不过你现在诬陷尚市长我们可以报警。”
“你,你有什么证据?”罗妈妈赶紧上前,挡在罗娜娜身前。她就这一个孩子,不想她出意外。
程岁掏出录音笔,“不知道这个怎么样?”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罗娜娜没想到这里也有人带了录音笔,脸色阴沉。
就是可惜了自己什么有用的也没录道,本来就打算让尚疏那个蠢货被激怒口出狂言,没想到被程岁破坏。
“我们要吃饭了,请你们离开!”尚疏妈妈见罗娜娜诬陷她老公滥用职权、打击报复,十分生气。
尚疏妈妈逐客令已经下了,罗娜娜一家只好无功而返。
“我就不该听你的,听你的话又怎么样,现在我么家美容院都没有了。”罗爸爸抱怨道。
罗娜娜打小就城府深,也很聪明,就是聪明不用在正道上。
罗娜娜从小学开始,就只跟那些家境好的玩,家里美容院也是在她的建议下开的。
家里人很愿意听她的建议,因为确实生活越过越好。
和尚疏成为朋友后,罗娜娜好多首饰、衣服都是尚疏送的。
他们一家人受益颇多。
本想女儿拜钢琴大家尼塞尔为师,他们家就能一飞冲天。
没想到在这一步上折了。
“以后我们家怎么办吧?我们还得罚款。”
罗爸爸暴躁地说道,往常的老实也消失不见,以前天天能从家里拿钱,他当然老实。现在只要想着今后没钱用了,他就焦虑。
“别吵了,总会有办法的。”罗娜娜受不了他们吵吵闹闹,呵斥道。
罗爸爸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听女儿话,反倒回道:“我是你爸,你在对谁喊。你现在不是尼塞尔徒弟了,别给我端着架子,装清高。”
罗娜娜被自己爸爸这么说,觉得丢脸极了,脸色通红。
在家里哪怕她还没成年,却一直有话语权。没想到现在她爸爸如此这般对她。
另一边程岁在尚疏家吃了晚饭,和尚疏一起去了学校。
尚疏在初中部岔路口进去,程岁继续往前走到高中部。
刚到教室,电话响了起来,程岁去厕所接了来电。
“青禾神医吗?”那边传来男子的声音。
“是的,你是?”程岁没听出来是谁,有点奇怪,自己一般听过的声音不会忘。
“打扰你了,这是盛枳的手机,听说你治好了盛老夫人,我想请你医治一个朋友,你看方便吗?”
男子说明来意。
“你们在燕京?我在h市,恐怕不是很方便。”盛老夫人这边还是因为药宗长老在那随时给她汇报情况,她直接寄成品药过去。
“青禾小姐,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去h市医治。”男子随即说道。
“你先把电话给盛小姐。”
盛枳有点忐忑地接过电话,其实她不太愿意把程岁手机号给别人,可是受伤的是自己战友,在没有好的治疗方案就要截肢了。
军人哪受得了这个,她也有点不忍心。只能各退一步,用她手机打这个电话,要是青禾神医不愿意就算了。
盛枳接过电话,发现程岁没有怪罪她,松了一口气。
她自己在军队里也是魔头般的人物,没想到有一天会害怕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还真是奇怪。
不过看着程岁她一直觉得很亲切。
盛枳大概说了下受伤战友的情况,稍微走远了一点跟程岁说道。
“青禾神医,这个战友家庭条件一般。战友凑了几万块钱,到时候你就说医疗费就这个价,不足的我私人补给你,你看成吗?”
盛枳小声说道,他们是战友,都是过命的交情,一起出生入死过。
这次发生意外,她盛家有这个能力帮助战友,她还是很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