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深山老林里行走,没一会儿程岁就找了个平坦宽阔,周边有水源的的地方,席地而坐。
齐铭把野鸡和兔子放下,在周边捡了点柴火。
“老大,我们怎么生火,钻木取火吗?”齐铭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岁瞅了瞅他,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钻木取火会就行,科技改变生活,要回利用。”
一簇火苗从打火机中冒出,被提前堆好的树叶和柴火一下子燃了起来。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两人把小动物在水潭里洗干净,程岁拿出小匕首把树枝前端削尖,把野鸡和兔子插在树枝上固定好。
程岁拿着兔子烤了起来,随着她不停转动,兔子烤至金黄,表面流油。程岁从口袋里拿出自己提前配置好的小调料罐,里面混合了食盐、孜然粉、辣椒粉、胡椒粉等等。
撒到兔子表面,兔肉烤出滋滋的声音。
“好香,老大给我来点儿。”齐铭吸了吸鼻子,向他讨要。
程岁本就打算给他,随手就递了过去。
缠在程岁手腕上的安安被香味吸引,从袖口小心翼翼探了出来。
程岁将手腕放低,安安知道主人是同意它出来玩儿了,开心的从她手腕上滑了下来。
“安安,你也在!”齐铭一惊一乍道,他跟着程岁这么多年,早就见过安安这个小伙伴了。就是一直没弄懂他是什么品种,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小。
程岁把手上的东西抬起,闻了闻。看样子烤好了。她扯下一只兔腿给安安,安安开心的吃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兔子腿比它身体还大。
齐铭手上的野鸡也早就烧好了,他也扯了只鸡腿给他。
安安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夸他有前途,以后它罩着这个小弟。
齐铭以为安安是跟他撒娇,开心极了。狼吞虎咽地吃起了烧鸡,真的是饿坏了。
两人一龙在外野餐,与药宗弟子不期而遇。
谢风带着师弟们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齐铭发问。
“我们随处走走。”谢风笑得清朗,一看就是如玉般温润之人。
齐铭跟他们打了招呼就继续吃东西,他跟他们也没太大交情,就没想深谈。
没想到他们倒是不拘小节,身穿白袍直接跟他们一样席地而坐。
齐铭眉头紧锁,着实是担心他们袍子不好洗。
“可是不愿意?”谢风以为他是不愿意有人打扰他们。
“没有没有,你们随意。”齐铭笑着说道,连连摆手,生怕让人误解了。他还没那么霸道,坐都不让人坐,再说了他们药宗子弟人还行。
“噗”一根骨头飞了出去,像是表达自己被忽略的不满。
“这是......蛇?”谢风惊奇的问道。
安安没想到这个臭男人又说它是蛇,长得这么帅,眼神不行,真是可惜了。安安晃了晃脑袋。
还把另一根骨头吐到了谢风面前。
“它这是不开心?”谢风感觉这小家伙好有灵性,似乎能听懂他说话。
“它是安安,是我宠物。”程岁脸色肉眼可见的温柔起来,轻柔了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还敲了敲他摇摆的小尾巴,示意它别闹客人。
“安安好!”谢风还真的跟它打招呼。
安安这才开心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吃肉。
“三长老跟我们说了,没想到程小姐不止武功好,医术也很高超。”谢风微弯折眼睛说道。
“是啊是啊,真是谢谢上次程小姐救了我们。”说话的是上次在禾塘村后山被程岁救过的人。
“你们已经道过谢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程岁用手上的木棍拨了拨火堆,火更亮堂了。
突然程岁眼神一凌,迅速把手中的木棍射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一人从树上噗通落地。
还没等那人站起来,程岁已经瞬间来到他眼前,一脚把他踹了出去,那人直接撞在了大树上。
他还不放弃,趁程岁靠近,挥舞手里的匕首,准备出其不意划破她的喉管。
之间程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疼得他“哐镗”匕首落地。
程岁还没放过他,直接反拧摁地,把他的脸放在土地上摩擦。
齐铭他们就这样看着她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整套流程不到一分钟。
“说,来干什么的?”程岁半蹲在他面前毫不客气地问道。
“士可杀不可辱......”
蹩脚的中文直接被程岁动作打断,她用匕首轻轻地拍打他的脸庞。
冰凉的触感让被摁在地上地男子起鸡皮疙瘩。
“刚刚我用这匕首给兔子剥皮拆骨,你说你皮肉够不够厚,也不知道我这刀钝了没有。”
程岁笑得温柔,好像聊着家常。
地上那男子吓得手脚发凉。
“我们天皇会保佑我们,我们终究会取得胜利。”他还在那自我安慰。
谢风几人走了过来,不过他们没有发言的余地,程岁抓的人,她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哦~是嘛?”匕首在程岁手指间转动,笑意敛去,匕首瞬间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须弥山深处传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嚎叫。
“哎呀呀,你们天皇知不知道你今天会死,可惜你是看不到你们胜利了。”说着程岁又是一刀插进他的另一只大腿。
“嗯—”那人已经虚弱到嚎叫不出来,虚弱的呻吟道。
“我们古代有一个酷刑,叫凌迟处死,也叫千刀万剐,就是把你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要不要试试你能挨过几刀?”程岁随意的把匕首在他身上划动着。
地上的男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当程岁的匕首来到他脖子的时候,那冷兵器冰冷的触感,一下子让他毛骨悚然,恐惧达到了顶峰。
“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男子浑身在颤抖,他挣扎着想往刀口上撞。
“怎么能这么容易让你死,来都来了,肯定要宣传下我们华国文化啊!”程岁随意转了转匕首,把刀放在了他的胸口处,漫不经心道:“第一刀,切胸口,从边开始切,划破皮肉,割破血管......”她泰然地说着,好像面前已经是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