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药宗带队的是谢风,看到程岁带着人上来,立马跟了上去。
星辰宗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些前几年在须弥山见过程岁,有些印象,有些人不认得他们。
毕竟程岁他们在俗世界来往得多,跟这些隐士家族和宗门都不怎么来往。
“这是哪个宗门的,怎么这么个年轻弟子带队。”
虽说习武之人状态好,也长寿。
但是放眼望去,程岁确实是小的,毕竟来参赛的也不能是武力值太低的。
“师祖!”
谢风弯腰行礼,众人可算是清楚了程岁的身份。早在之前他们就听说新出现了一个宗门神医门,要是追根溯源,神医门跟星辰宗都是传承比较久远的宗门。
药宗众人对程岁都十分恭敬,毕竟连掌门都恭敬。
毒宗虽说不至于恭敬,但是那些长老也不敢对程岁不敬。
星辰宗也没啰嗦,等人基本集齐就开始比武。
星辰宗长老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不过据说160岁了。
他抚着长胡子精神抖擞走了出来。
程岁此次来的目的就是想来看看星辰宗的修炼秘法到底是什么,因为她隐约察觉到星辰宗的修炼秘法可能跟修仙有关。
日月星辰,形成光华,天地能量。
这些跟天地灵气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程岁在自己的区域坐了下来,星辰宗掌门还在台前发言,看起来仙风道骨,身上还穿着白袍,上面绣着星辰。
这次比武是临时安排的,也就属于各宗门小辈交流。
程岁也安排了乔宁他们上场。
神医门众人并不了解,所以乔宁上台直接引起了多人关注。
“多谢指教!”
乔宁最后输了,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她被救出来时间不久,哪怕在认识程岁直接接触古武,也没有这群宗门弟子厉害,毕竟他们大部分是从小就练的。
程岁本就是带他们跟这些古武者接触接触,所以对输赢也不在意。
“要不要上去试试?”
程岁问了问旁边的齐铭,因为他看到星辰宗的上场了。
“好啊!”
齐铭活动活动拳头,刚晋级没多久,正好上场试试。
“星辰宗对战神医门。”
上面裁判高唱道。
两人行礼,然后两道身影缠斗起来,齐铭也没有用佩剑。
只见星辰宗弟素手反转,手掌长出了绿叶,越长越大,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齐铭缠了过来。
谢风立马站了起来。
“小心。”
苏离提醒道。
“这就是星辰宗的特殊之处?”
程岁笑着问道,这还真是修仙啊,可是按照现在地球灵气的枯竭程度,能修炼出来真的是积极不易。
她和褚砚是例外,程锦是因为她有丹药和空间里灵石辅助。
星辰宗这位看样子是筑基期,在修仙盛行的时代,筑基期还是小喽喽,可是在现在那可就是大佬了。
齐铭也没有等死的喜好,心神一转佩剑出现在了手上。
“那是什么?怎么突然出现的。”
刚刚还给他别了一把汗的人,迅速被他手上的剑吸引去了注意力。
“空间法器。”
星辰宗掌门见此十分激动,十分控制自己才没有失态立马上前。
齐铭扬手挥剑,那张牙舞爪,看起来十分遒劲有力地藤蔓就被砍成了一节节掉落在地。
“你......”
星辰宗弟子立即收手撤退几步,再不退他怕对面砍他手。
程岁猜得不错,星辰宗以前确实是个修仙门派。
但是灵气枯竭,灵根消失,已经很久没有人适合修炼星辰宗秘籍了。
跟齐铭对战的是这些年难得学有所成的,当年星辰宗长老发现他身上有微弱灵根的时候就把他带回了宗门,倾尽资源培养。
今日本以为可以借此重新打响星辰宗的名声,没想到出师不利碰上齐铭。
要是按照等级齐铭也许不如他,毕竟齐铭是古武者。
但是综合实力齐铭跟他可以说是不分上下。
毕竟平时可是程岁严加教学和陪练的。
那人手上突然绿色流转,植物直冲而上,像是一条鞭子,朝齐铭冲了过来。
“师祖,没事儿吧?”
谢风还是有点担心齐铭,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星辰宗的攻击方式,怕齐铭招架不了。
星辰宗掌门若有所思地看着程岁这边,似乎在考量齐铭身上是否有空间法器。
传说中在修仙时代,空间法器尤为受欢迎。
这完全是废话,空间法器完全是居家旅行必备,哪怕是现在也会受欢迎。
但是宝贝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至少他活了160年,从来没见到过。
这一次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星辰宗长老笑得诡异。
他藏在宽大袖口中的手悄悄动作,齐铭感觉地板被钉住了,动不了了。
对面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境况,兴奋地挥舞双手。
齐铭脑袋上急出了汗,
“去!!!”
紧急之下一声爆喝,剑脱手而出,直接向对面星辰宗弟子冲了过去,所过之处,风声赫赫,杀气腾腾。
剑就在众人的惊叹中开始攻击,破空声带来了战意,危险的气息向四周弥漫。
程岁自然是观察到了齐铭刚刚的反常,她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星辰宗宗主身上,他也正好看着她。
程岁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宗主的等级,金丹期。
不过程岁神识探进去的时候发现他的灵根有些奇怪。
星辰宗宗主察觉到了外人窥视,防备心顿起。
程岁的神识被屏蔽在外,要是强行穿透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就把神识收了回来。
星辰宗宗主朝她看了过来,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比武场上还在胶着着,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星辰宗宗主怎么可能让自己弟子输,宽袖中的手又动了动。
程岁这次看清楚了,是水元素,看来是水灵根了。
远距离看不明晰,有细小的水流细带捆绑在他两腿之间。
齐铭在用力挣扎,剑在飞梭,劈砍。
程岁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那条水流迅速断裂开来,无人发现,只有那地上有了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