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总店,银米。
银米奶茶店是林子社和吉米各取一个字,林子社没有舞狮,大请社团人员,只有他的兄弟们在。
简单的剪彩仪式,林子社和吉米两人剪彩,林子社身旁站着鱼头标,鱼头标身旁是两个暗自较劲的女孩。
林子社看着ruby和细细粒都不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吉米的脸上难得拥有笑容,只是他的黑眼圈依旧很重,透过他健康的小麦色都能看眼睛那圈的不同。
吉米辛苦这么多天,终于有了成果。
林子社揽住吉米,他笑着跟吉米说,
“喂~吉米,今日开始你要捡钱囖~”
“你也偷偷关注过细细粒的店,每天看到这么赚钱,心动咧~”
吉米嘴上笑嘻嘻的看着前方,咬着牙齿在林子社的耳边说,
“还笑我,扑街银蛇。”
摄相师眼睛靠在镜头里,他手挥着大声地说,
“嘿,来点笑容~1、2、3笑~”
林子社灿烂的笑容里带着点坏,悄悄用手狠狠的捅向吉米的o,吉米痛的惊呼了起来。
闪光灯闪过…
这张照片被拍了下来。
林子社他大手一挥对着摄相师说,
“行了!就这一张照片挂在总店上面~”
吉米跳起来双手掐住林子社的脖子,他咬牙切齿地跟林子社说,
“银蛇你个扑街!”
“啊哈哈哈~吉米要杀人啦~”
年轻的摄相师觉得这一幕好玩,他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闪光灯闪烁,照片被拍了下来。
鱼头标哭笑不得的晃了晃脑袋,他用手指着林子社笑着说,
“这个死仔。”
年轻的摄相师走过来搭着鱼头标的肩膀,他笑着跟鱼头标说,
“你儿子跟朋友关系真好,两人今天开店好开心。”
“哈哈哈~是啊,是啊~”
鱼头标见年摄相师误会了,他也没想要解释,他早以把林子社当做自己的孩子了。
壁虎听到就不高兴了,他身上穿着上次没穿成的绿色西装。
西装革履他身上的古惑仔气质怎么都去不掉,他用胸口顶着摄相师。
“喂~小朋友,这是我们阿公,那个是我们现在和联胜话事人银蛇,隔壁是他手下吉米。”
“和联胜…”
摄相师把搭在鱼头标肩膀的手悄悄滑落,他脸上的笑容很丑,
“原来是大佬啊,是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
“知道就好。”
“是的,大佬。”
“叫我壁虎哥,在这片蒲报我名字不会给人打。”
“谢谢,壁虎哥啊~”
摄相师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他被各位和联胜大佬夹着,他…有点害怕啊~
猛火和曹达华两人正跟着ruby和细细粒,曹达华嘴巴甜,各种哄ruby和细细粒,猛火只会在点头:是、是、是。
盲辉和小惠远远的跟着曹达华,盲辉对于人多的场景很不适应,依旧和小惠跟着曹达华。
细细粒的心里其实很高兴的,林子社身边的人对她都很好,没有一点看不起,更像是把她当家人。
ruby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就不是小年轻了。
“猛火,达叔,你们退一边,我跟细细粒聊聊天。”
“好的,大嫂x2。”
ruby跟小心翼翼像小的细细粒说,qqxsnew
“细细粒,我们聊一聊。”
“好。”
…
林子社和吉米停下来了打闹,林子社拿起一杯奶茶递给吉米,他们两人坐在总店门口小花园秋千上。
林子社跟吉米碰了一下杯,他笑着跟吉米说,
“只有生意的感觉如何。”
吉米看着林子社,林子社曾经跟他说过,只要管生意就好了,当时他听着,现在林子社做到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很别扭。
“嗯,还是不太适应,我毕竟是个古惑仔。”
“不,2年后,我们都不是古惑仔,我们会是商业大亨。”
“2年?这么着急离开,不怕邓伯吗?”
“邓伯,才要怕我呢。”
“你讲呢。”
吉米笑着看着林子社说,林子社慵懒的眯着眼睛看吉米说,
“我很认真的。”
“我信了。”
两人对视一笑,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林子社拍了拍吉米的肩膀,他笑着跟吉米说,
“走,去拍照了。”
……
众人拍照。
林子社和吉米站在中间,前头坐正中位的是鱼头标,飞机在吉米隔壁站着,林子社的身后是ruby和细细粒。
林子社身旁围着的三头马:猛火、壁虎、曹达华。阿就、赤头、左手站在三头马的后面。
摄相师身姿拘谨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说,
“那位大佬往左边偏一点,对,很完美。”
“另一位大佬,微笑,现在应该很高兴才对,对,微笑。”
一张正常的照片被拍了出来,摄相师走过去跟吉米说,
“这个照片,要晒几天,到时我送到这里。”
“好的,谢谢啊。”
“没事,这是我的职责,以后联系啊。”
“喂…”
摄相师说完几句话,他连忙脚底抹油跑掉了,连忙坐上自己的面包车上,踩油踩的咿呀响的离开了现场。
留下没说完话的吉米在原地一头黑线,林子社的手搭在吉米的肩上说,
“和联胜,威不威风?”
“威~”
“哈哈哈,进店叫大家试一试奶茶,这间总店的装修不错吧,外面的私密大花园,像是去什么高档餐厅。”
“银蛇…这间店我负责的,怎么搞得好像是你弄的一样,给我介绍。”
“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一场兄弟不会这么计较吧,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来这里上百次了,还用得着你介绍。”
吉米的笑点很奇怪,他听着林子社的话,他的嘴角抽动了起来,抚着额头笑了起来。
林子社无奈的摊了摊手,他搞不懂吉米的笑点。
“真奇怪。”
“你才奇怪呢~”
鱼头标和飞机看着林子社和吉米还在打闹,鱼头标笑着跟飞机说,
“飞机,你要学学林子社,这才是跟弟兄的相处。如果有这么融洽的关系,何愁没人可用。”
“阿大,我真的不明白,怎么才能这么好。”
“所以才要学啊。”
“莪笑一下,我手下的弟兄们好像都很害怕,见面就叫飞机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相处。”
鱼头标晃了晃头,他用手肘顶了下飞机的胸膛。
“所以你的路还长呢,出来混总要有几个值得你信任的人,不然你也走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