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星期后,
林子社靠在车旁,他觉得是时候了,全兴社的人对于何世昌很不满了,吕建达的车开到他的身旁。
林子社跟下车的吕建达点了点头,他看着吕建达说,
“我有件事告诉你。”
吕建达脑子想的是王凤仪要跟他分手,他很害怕也不舍得。
王凤仪连生病了都不给自己探望,以为他的纠缠让王凤仪烦了,所以叫来林子社来跟他说清楚。
“什么事你说!
“我没有时间跟你瞎扯!我还有桉子要做很忙!”
“是不是阿凤,她叫你跟我说什么?”
林子社揉了揉耳朵,吕建达的声音很大也很吵,他摊了摊手说,
“谢谢你告诉她何世昌军火的事情。”
“基于感谢,我告诉你一件何世昌军火上岸的时间。”
吕建达皱起眉头看着林子社,他不知道林子社什么意思,他也不相信吕建达。
“为什么要告诉我?”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吕建达这种人需要哄一下,他拍了下吕建达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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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的目的一样,都是要帮王凤仪,不是吗?”
“王凤仪没有办法控制住公司,这不是她的错。是公司里的错,是何世昌的错,如果何世昌没了,那一切都会回归到…以前的时候。”
“回到以前,不是很好吗?”
吕建达他看着林子社,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嗯…”
林子社语气平静地跟吕建达说,
“你打草惊蛇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惊扰了军火的中间人老杨。”
“现在老杨死掉了,线索也断了,何世昌在你眼皮底下越做越大。”
“想要抓住何世昌,我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办法。但跟我合作是最好的办法,你觉得怎么样?”
吕建达抿了抿嘴,他很排斥林子社,因为林子社是社团人员。
但他为了王凤仪,赎罪也好,赔罪也好。他想要…帮助王凤仪,即使要他跟林子社合作。
“好,我答应了下来。”
“但我告诉你,这是为了阿凤。”
林子社点了点头跟吕建达说,
“嗯。”
“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吕建达听着林子社的话,他离开前跟林子社重重地点了点头。
…..
何世昌跟阿飞说着军火的事情,这次的军火很多,在他掌管了社团后,他的野心也在迅速膨胀。
何世昌的家里没有人只有他跟阿飞,何世昌抽着雪茄喝着威士忌,
阿飞从那次之后,做事就没出过事,何世昌对于阿飞很满意,他笑着跟阿飞说,
“军火明晚10点到13号码头,带点能做事的兄弟去收货,这次的货跟之前不一样,这次的货很多一点要小心点。”
“这一次只有你我知道。”
“小心点,记住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阿飞跟何世昌点了点头,他问着何世昌说,
“这次的货还是跟以前一样?收到之后就...”
何世昌摇晃着酒杯,他深邃的看着桌面说,
“不,留200支自己用。”
“知道了,昌哥。”
阿飞看着眉头紧皱的何世昌,他担心地问何世昌,
“昌哥,你在担心什么?”
“放心,这次只有我和昌哥知道,这批货不会出现问题的。”
何世昌拍一拍阿飞的肩膀,他很信任阿飞,他知道阿飞是真心的对自己。
“没事。”
阿飞能看出何世昌对于林子社的忌惮,非常的忌惮的那种。看起来何世昌掌管着全兴社,其实他只是一个银蛇的傀儡。
“昌哥,你是不是因为银蛇烦恼。”
阿飞每次都看着何世昌把6成的钱递给林子社,林子社轻描澹写的把钱收下,之后像是对待拿回飞碟的狗,说几句话打发掉。
阿飞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现在何世昌的势力在急速膨胀,终有一天他相信何世昌会摆脱掉林子社的。
何世昌看着阿飞脸上表情的变化,他笑了笑跟阿飞说,
“现在你只需要管好军火的交易,不要胡思乱想的。”
“放心,昌哥。”
…….
林子社见了跪在自己面前的billy,老杨是billy的爸爸,也是因为阿飞,何世昌才搭上了军火中间人老杨的线。
billy跪在地上,他哭着跟林子社说,
“银蛇哥,我已经等了一个月了,机会终于来了吗?”
林子社看着billy痛苦的样子,他抿了抿嘴把跪在地上的billy的身子抬起来,他跟billy说,
“是的,时候到了。”
“我说过1个月后来见我的。”
billy癫狂的如同疯子,他抱着林子社的腿痛哭着。
……
13号码头,晚上10点。
阿飞看着一群群的差人把他们的货给收缴掉,阿飞看了一眼码头的情况,嚼着口香糖说着,
“回去。”
阿飞给了何世昌打电话,他叹了一口气说,
“昌哥,那批货刚上岸就被收缴了。”
“阿飞,我知道了。”
何世昌跟那群跟他做军火生意的元老们一个个的打电话,告诉他们那批货被缴了。
何世昌除了告诉一声,还想要听听他们说什么,这三人有没有在搞鬼。
…
翌日,
全兴社汉叔等人看着报纸上的新闻,他们聚在一起地说,
“警方接获线报,走私枪支数十支。”
“阿昌骗我们,还说全部都被缴了。”
“这批货有几百只,不见了几十只就说全部缴了。”
“就是,我们非要他给我们吐出来!”
汉叔生气的拍了下桌子,他指着报纸说,
“怎么吐啊?每趟起码吃掉我们一半,怪不得对我们这么好,骗我们合伙。这个扑街。”
“如果他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我就让他消失。”
何世昌被缴获的是几千只,不是跟他们说的几百只,说的几百只只是为了贪汉叔等人的钱。
….
何世昌此时正在油麻地林子社的办公室,他坐立不安的等着林子社。
林子社推开办公室的门,他看着何世昌说,
“我看了报纸,我的钱不见了。”
“…”
何世昌每次见到林子社都很害怕,他深知林子社的手段,他扬着笑容谦卑地说,
“差老盯得太紧了,这我也没有办法。”
“我听了社团的人说,汉叔那三人在找你谈话,要你过他们的地头。”
“这群扑街,有钱赚的时候就笑笑口,被缴了居然来找我晦气。银蛇哥,你放心,汉叔那三个我会跟他们谈妥的。”
林子社不满的摇了摇头,他看着何世昌说,
“把他们三个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