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天正是魏襄先把脉,他一定是做过什么手脚,导致脉象改变!”魏皖激动地抓着魏瑜说。“鱼儿,你回去跟睿亲王殿下请求一下,让我们重新比一次可好?”
魏瑜却比他要冷静:“自然是好,不过,我们手里必须要有证据!有魏襄会祁山内功的证据,还有——哥哥,刚刚这位大叔给你把脉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魏皖摇头说:“没有,只是……手臂似乎有点发胀,但很轻微。”
“我会找机会问问王公公,看他是否也有手臂发胀的感觉!如果一切都能相符,我们就可以请求重新比过!”魏瑜说。
葛深云点头:“我也会加派人手去查,你们不要太过忧心——”
“少爷!少爷!”大厅外传来魏国公府管家的声音。
“怎么了?”魏皖问。
“外面来了很多人,说是……说是来接收魏国公府。”管家说。
“什么?”魏皖猛然站起来。
“走,去看看吧!”葛深云说。“鱼儿,你好好呆着,不要出来!”
“哦…”魏瑜答应。
不过,她要能忍得住才怪,葛深云和魏皖前脚刚走,她就溜了出去,到了二门处,就听到一个粗嘎的声音在嚷嚷“让你们主子出来!”之类的话。
“我就是这里的主子,你们是谁?”魏皖往门口一站问。
“是皖堂弟啊!”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随即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壮男人,脸上堆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说:“我是魏诚,你该叫我一声二堂兄。”
魏皖冷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今儿,我们五弟魏襄接到了皇上的圣旨,任命为太医令,且承爵‘魏国公’,这魏国公府,乃魏国公祖产,向来只传承爵一支,今天,我就是来收房子的!想来,皖堂弟不会有意见吧?”
魏皖怒气冲天,刚想说什么,葛深云却拉住了他,对魏诚拱手道:“这位兄台,即便你五弟继承了魏国公爵位,也得给我们时间收拾收拾吧?况且,这种事情不是我出你进这么简单,其中牵涉到个人财物,还有国医堂的事情,是需要官府出面见证,双方交接明白的。”
“哼!你是哪根葱?”魏诚的模样,像极了街头恶霸。
魏瑜躲在二门里,透过门缝看在眼里,心里纳闷这家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魏离、魏襄、魏诚,似乎没有一个是正正派派的。
“葛深云。”葛深云很淡定地报上自己的名字,容颜如玉,气质如仙。
他自认在大禹内外,黑白两道,都是认这个名字的。
即便有那愚蠢的不知道他的大名,也会被他的气质所倾倒。
不过,魏诚明显是个例外。
“什么深什么云,这里没你的事!给老子滚一边去!”魏诚伸出食指很嚣张无礼地指着葛深云。
葛深云正在想着,是断了他的手指还是断了他的手臂,这样做会不会给魏皖惹麻烦的时候,却见一道小小的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指着那魏诚就骂:“这是哪来的疯狗?来人,给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