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夫人看着这个准儿媳妇难为情的从楼上下来,忙迎上去,就跟她现在就怀了他们付家的孙子一样。
几乎都要上去搀扶她下楼了。
付景鸿看了她一眼,心想,装什么装,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
付芷晴朝言小敏眨了下眼睛。
言小敏领会,但心里却懊恼的很,现在他们家人一定都以为她跟付景鸿生米煮成了熟饭。
可真实的情况是,他什么都没做,碰都没碰自己。
那件事过后,有一段时间,言小敏都不好意思再到付家来了。
她觉得丢人,付景鸿对她始终不冷不热,既不接受也不拒绝。
而他家里人又热情的很,弄得她左右不是,心想,我要嫁的是付景鸿,他都不理我,你们热情有个屁用啊。
几日以后,在某家酒店的套房里,屋内光线氤氲,半明不暗,金玮玮浑身酸痛得醒来。
她扶着宿醉的脑袋,入目的是三五个赤裸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她身边。
而她自己也是……
啊!啊!两声尖叫后,她像疯了一样护着自己,蜷缩在床头,身上没有任何遮拦。
睡在她身边的,是昨晚赴她约的小帅。
小帅名叫孙明帅,是以前大院里的小跟班,也是金玮玮的崇拜者和追求者。
可惜金玮玮连备胎都没考虑过他,怎么可能,她只当他是条狗而已。
后来她当了明星,更是没有正眼瞧过他。
也就前些天,她有了新的打算,方桐,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于是这才又想起了她这个追捧者,约他出来见面,顺便在某酒店请他吃了顿饭。
她喝多了,又哭又笑,后来的事她记不清了……
孙明帅被尖叫声惊醒,他猛地坐起来,一看床上,再看金玮玮,顿时吓得抖如筛糠。
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他……
金玮玮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脑子里快速的转着,现在怎么办?
环视一圈,床上地上什么都没有,衣服也像被什么人刻意收走了。
她胡乱扒拉着枕头抱在怀里,紧紧的缩成一团,躬着腰紧闭着双腿,生怕春光外泄一样。
她可是明星啊,这样吃身露体地躺在酒店的床上,要是被记者拍到曝光出去,她将会生不如死。
不光她的星途尽毁,就连复婚也无望了,方桐怎么可能还会要她,还有父母也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些,金玮玮简直要崩溃了,她浑身颤抖,牙齿咯咯地咬着,脸色惨白,想死的心都有,“孙明帅,你敢整我?”
被尖叫声吵醒的其他几个男人,看到床上一泄千里的春景,有人吹了声口哨,露出猥琐至极的笑,恶心的金玮玮差点吐了。
“金小姐,你太棒了,昨晚真是激烈啊!谢了哥们,先走了。”
几个男人过来,拍了拍孙明帅的肩。
此时的孙明帅吓得比金玮玮更厉害,他面如死灰,后脊背冒着冷汗,这是谁要整他?
这几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再看金玮玮面部狰狞,咬着一口白牙,目眦欲裂,“孙明帅,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恨不能咬死这个男人。
但她身上没有穿衣服,只能死死地抱着枕头,浑身抖抖索索。
突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感袭上心头,她想起了十年前梁辰的经历,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恐惧和绝望……
眼泪突然就毫无征兆地,从她的眼里滚烫地迸出来……
这时进来两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戴着默镜,其中一个朝对面的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掏出烟来衔在嘴上,身旁那人立刻摁了火送到他嘴边。
“怎么样?金小姐,玩多人游戏还习惯吗?要不要看看你昨晚的表现?”
“你是谁,你们想干什么?”金玮玮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极度恐惧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哭腔。
她死死盯着男人的脸,搜索着这个人的信息,可她却并不认识他。
男人夹着烟,抽了几口,使了个眼色,有人从一旁的沙发底用脚钩出衣服,捡起来扔了过去。
“穿上吧金小姐,什么大明星,还不是一样。”两个男人笑的肩膀抖动。
金玮玮顶着羞辱,当着男人的面,快速地穿好衣服。
孙明帅知道自己完了,得罪了这个姑奶奶不说,还惹上了什么人。
他有一种任人鱼肉的感觉。
“你们是谁,我们有什么过节?”孙明帅忍着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想摸清对方的底细。
他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陷害他,快速的回忆了一下,发觉自己近期并没得罪什么人。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
男人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人拿着拍到的画面递到二人面前。
金玮玮只瞄了一眼,镜头里,她光着……被几个人轮流……
只见她顿时两眼一黑,直挺挺的昏死过去。
两个男人像看了一出精彩的好戏,然后对了下眼色,站起身走人。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整我?”孙明帅颤抖着声音怒吼道。
男人走了两步,回头对身边的人说,“剩下的事,你处理好。”
“知道,放心。”
走出来后,男人打了一个电话,“付总,都好了。”
对方没有作声,沉默了一会挂了电话。
敢惹到他头上,当年梁辰的事他不知情,如今他知道了,就没有再放着不管的道理。
怎么说那都是他儿子的妈妈,他的前妻,他至今还没忘记的女人。
几天以后,郊外的一处出租屋内,搬了一天砖的男人回到家,还没等他打开手里的啤酒,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他的小屋什么时候有人来窜门了。
一开门,一个满脸肃杀的男人站在门外,个子很高,戴着墨镜。
他正欲开口问,肩膀顿时被一只大手按住,接着浑身便软绵无力,体内传来麻痛感,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倾斜着身子问:“你是谁,要干什么?”
男人摁住他问:“十年前你是不是迫害过一个女孩?”
“十年前?”男人想了想,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是我做的,我没有……”
男人手掌下的劲道加重,他直接就双膝跪地,脸色苍白额头冒汗。
“我,我真,真没做,是没做成,那丫头誓死不从,我们把她打个半死,她没有眼镜像个瞎子一样,乱抓乱挠,还咬破了舌头,又将头朝地上撞。
说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怎么打都不屈服,最后她流了满脸的血,用尽了力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好像是死了。
我一看惹出了人命,下不去手就跑了,后来我被抓了,为了这还做了两年牢……”
付景鸿听着,心在滴血,他咬牙问道:“当时还有哪些人,你们是几个人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