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你做再多都是应该的,不应该的人只做一天,就能让你记一辈子。
后来杨琴回房间,将陈敏芝的包拿来放到她手里,“还让你跑一趟,我应该给你送去的。”
“阿姨,我来拿也一样,省得让您送了。”陈敏芝将包打开,随意地瞄了一眼。
那一眼使她脸色变了变,干脆直接将包打开,“阿姨,我里面的那只小木马呢?”
杨琴一听小木马就赶紧问洛云,“刚才小画拿在手里玩的,你放哪里了?”
洛云想起来了,那个在女儿手里,她回来时睡着了,小木马就被她随手放一边了。
但她假装吃惊:“什么木马,我不知道啊?”
“你不还拿过来看的吗,怎么不记得了?”杨琴眼睛瞪着,心想,这是什么记性?
她哪里知道洛云这是装的,而且装得很像。
“赶紧去找出来,那是人家敏芝的东西。”杨琴急道。
洛云坐着不动,眼睛瞟着徐风,看他怎么发话。
然而徐风并没讲话,他正襟危坐,神情平淡。
“不好意思,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是我最珍视的东西,麻烦能拿给我吗?”
这句话,陈敏芝是对着洛云说的。
而洛云却不以为然地笑笑,“又不是金子做的,有什么好珍视的?”
她站起来,拉了拉盖不住大腿的小裙子。
“不是金子做的,那也是人家的东西。”杨琴不耐烦了,“家里什么玩具没有,那又不是玩具。”
她怎么突然觉得这个农村丫头,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了。
就像现在吧,明知道两人以前是情侣关系,你在家里还要挽着胳膊,这分明就是做给敏芝看的。
就算她跟徐风没能走到一起,也还是朋友,这样做不是让人难堪吗?
“那虽然不是金子做的,可对我来说,那是比我生命都重要的东西。”陈敏芝声音发颤,好似要哭。
切!洛云在心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鄙视。
这时,徐风不咸不淡道:“去拿下来,应该在女儿房间。”
洛云咬牙,白了徐风一眼,想了想,既然他都发话了,那就去拿吧。
她‘蹬蹬’跑到儿童房,那个小木马就在桌边,她拿起来又看了看,白了几眼。
然后又蹬蹬跑下来,跑到一半,她趴在楼梯扶手上喊 ,“表叔,没有啊,要不你上来找?”
没有?徐风抬头看洛云,又将平静的目光移到陈敏芝脸上,“没有就算了。”他站起来。
就在要迈过她身边时,陈敏芝突然站起来在他身后质问:“那是我的东西,为什么算了?”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气问出来的。
徐风背对着她,深吸口气没讲话,迈开步子上了楼。
洛云很高兴,她狗腿的跟进来,“我都找了,你说是不是小画睡着时掉在外面了啊?”
她很认真地分析。
“那到车里找找。”徐风说着,在女儿的小床边,桌边都四处看了看。
“行,那我去车里找找。”洛云在他背后吐着舌头,缩着脖子,脚步轻快下楼去车库。
经过客厅时,杨琴还在安抚陈敏芝,“没事的,放心,一定能找到,不会丢的。”
“阿姨,那个是纪念品,对我很重要,我一直带在身边的……”听声音还哽咽了。
洛云站在车旁,打开车门坐进去,然后悄悄从身上掏出那个小木马,掀起脚垫塞进去。
等了一会,她才下车,走回到客厅,“没有啊,我都找遍了。”她冲楼上的徐风喊。
然后就听到女儿醒了,哭了两声,她赶紧跑上楼来哄女儿。
刚跑两步,又回头对陈敏芝莞尔一笑,“不好意思啊,没找到,要不等找到了再拿给你。”
陈敏芝深叹口气,看着那个农村丫头,恨得牙痒痒,直觉告诉她,那东西她是不打算给她了。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说是洛云不想还给她,这样有失教养。
“敏芝,你看,多不好意思,把你的东西给弄丢了,改天,阿姨送一个金的给你。”
杨琴大包大揽。
陈敏芝打碎牙齿朝肚里咽,她对那个农村丫头真恨呀,连她最后的一点念想都给剥夺了。
这时,徐风款步下楼,“敏芝,抱歉,没找到。”
陈敏芝一听,也只能无奈地拎包告辞。
经过徐风身边时,她站住说:“那是送给我的东西,她要了也没意思。”
安抚好女儿,洛云看客厅里三人都不在了,院子外面有送客的声音。
她站在楼梯口等了一会,见杨琴先进来,再等一会,才见徐风进来。
心里的醋意一下又打翻了。
她回了房,换掉那套潮流的衣服,立刻选了一身极为淑女的换上。
那是一件水蓝色的旗袍洋装,衣服的纽扣都是那种盘扣的,非常淑女。
刚换好衣服,徐风就进来了,看到洛云又变装了,他哭笑不得,这是几个意思啊!
看他进来,洛云倔强道:“我跟女儿也要小木马,也要你亲手雕刻。”说完一扭身去了儿童房。
徐风在她出去后,不可抑制地笑了,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晚上,洛云带着惩罚的性质,要了一次又一次。
徐风心想,这怎么还反过来了,这是要榨干他吗,觉得我年龄比你大体力堪忧吗?
可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
果然,最后还是洛云举手求饶。
她趴在徐风裸露的胸膛上,用手指画着圈圈,“刻那个要多久,明天我去给你买木头。”
徐风一拍脑门,做了一个困窘的表情,还真要刻啊?
“不嘛,我要我要……”
“好,这可是你说的……”徐风不待她说完,再次将她推倒——压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掌心扣上敏感处……
小丫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你年轻,我要的就是你的年轻。
男人喜欢征服,征服年轻的身体。
当欲望达到巅峰时,内心有着极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