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右一看,好多人都朝他们看过来,平白给人家添了佐料,他无心再吃饭,拉着王舒婷走了。
店里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这时,餐厅里几乎坐满了,你看这效应很厉害吧,今晚的营业额一定很高。
这边的三人吃过饭,优益c要去买单。
小珏用手机告诉她,这次她先请了,等领了工资她再请。
优益c也就作罢了。
饭后,三人走出来,小珏回家,怕出来的时间长了,外婆会担心。
小珏走后,剩下优益c和丁怡两人慢悠悠朝别墅这边走。
路上繁华热闹,两人心里各有感慨。
优益c是因为明天能去上班,心里有着无限的憧憬而感慨,她笑意盈盈,看什么都觉得美好。
而丁怡心里长吁短叹,还以为到了大城市,她能大展拳脚有番作为呢,现在就连工作都找不到。
就在她叹气时,无聊地问了一句:“对了,你今天面试的怎么样,能做吗?”
优益c内心喜悦,刚想说能做,不仅能做,还特别满意的时候,丁怡正好伸手过来拉她过马路。
她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想做的工作让你顶上,你没在严小珏面前说我不想做吧?”
“没有,我只说是你让给我的,没说你不想做。”优益c问,“对了,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两人穿过马路,走到了对面,两位美女走到小区门口,警卫立刻敬礼,这待遇真是好啊!
丁怡说:“不怎么样,我想进的公司都没面试上,要我的公司呢,我又不想干。”
优益c听着,流露出非常理解的表情,她当然理解了。
那时候她到一线城市去找男朋友,到了那里整整两个月才找到工作,几乎天天去面试。
简历不知投了多少封,最后才找到工作。
在那两个月里,男朋友朱俭一直说她,你一个二本大学毕业,还想找多好的工作。
是的,朱俭从来就没看起过她二本的学历,其实那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出两人不对等的关系了。
此后的几年里,两人有很多的矛盾,但她都忍了,包容了,迁就了。
就因为她正在适婚年龄,何况两人也谈了这么久。
虽然朱俭从很多地方都表现出对她不屑,但男朋友学历高,工作好,挣得比她多很多,谁不想找个工资高的男朋友呢?
两人一起攒钱买房,去交首付的时候,朱俭的父母又掏出一些,但说什么都不让儿子在购房协议上签她的名字。
而朱俭也听了父母的话,还骗她说以后会加上。
但自己的爸妈打电话给她说,婚前不加,那婚后也绝对不可能加,你不要上这个当。
而这几年里,她虽然挣得少,大部分的钱都是朱俭存的,但一些零碎开支却都是她在支付。
如果不是她在后面撑着,朱俭会存到首付款吗?
他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是她掏钱买的,因为她的收入是朱俭的零头。
她一心想着,把多的工资存起来,能早点在这个地方买房落脚。
她也不小,看着同学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她也很向往。
就算没写她的名字也认了,但最让她不能忍的是,朱俭拿到房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不是结婚。
而是劈腿!
那天,她因为工作失误,搞错了一组数据,被迫留在公司加班,朱俭打电话问她要加到几点?
她焦头烂额地说,差不多要一夜吧,让他不要等她。
就因为这句话,让他放心大胆的去开车了。
结果,几小时后老板发了善心,让她先回去,说是明天再整理,然后又批评她几句,就让走了。
回到家里,她蹑手蹑脚地进来,生怕吵到男朋友睡觉。
其实那个时间,房间里根本没人。
朱俭跟那女人已经在她不在的时候办完了事,正在洗澡。
浴室里全是男盗女娼的声音。
朱俭没打算留那女的过夜,声音里尽是催促。
“行了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今晚必须走。”
“放心,下班时我看了,就她搞错的那组数据,没有一夜的时间是做不完的,你怕什么。”
“是吴姐的声音。”
她当时就懵了,公司的同事吴姐,她进公司时就是吴姐带的她,同时也教了她很多东西。
为了感谢吴姐,请不起外面的馆子,就经常带她来家里,自己做饭感谢她。
吴姐也跟她们一样,在这里没有家,也没男朋友,她说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了,没时间找。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引狼入室,在她眼里,已经算是很成功的吴姐,居然跟她男朋友苟合了。
天啊!那一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在那一刻有两个选择,一是冲进去,二是转身就走!
就在她还没想好是冲还是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里面站着半裸的两个人。
门一打开,两人都石化在她面前。
她没哭也没闹,男友不断向她道歉,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而吴姐没因被撞见而惊慌,就跟这是优益c欠她的,睡了她男朋友也算还清了。
吴姐穿好衣服,没说一句道歉的话,她只是看着男友向她道歉。
最后,吴姐朝她瞥了一眼,冷笑。
“既然都这样了,那以后在公司就装作不认识吧,要不你辞职,我反正不会辞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扭着腚走了。
优益c恨得牙痒痒,她歪着头,瞅着那个扭动的腚。
想不出来她心里高贵的吴姐,在床上,是怎么把腿,分开的。
后来她辞职了,她做不到没脸没皮,对那里再无半分眷恋,分手和辞职是同时进行的。
几年的付出打了水漂,她什么都没捞到。
没有不舍,也没有挽留,更没有补偿……
她去拎行李的时候,朱俭说:“我随时欢迎你回头,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我们照常结婚。”
她的心死了,突然发现朱俭跟杨姐是那么的般配,他们才是真正合适的人,都是那么的不要脸!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老家颓废了两个月,伤心,难过,甚至想过死。
不过,好在她熬了过来。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刺痛,她望着远处,深吸口气,鼓起腮吐出一口浊气,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到了,丁怡站到前面去开门,铁门应声而开。
两人进来,优益c的行李还摆在客厅里。
丁怡说:“楼上楼下,房间很多,你随便挑一间吧。”
她像半个主人一样指了指楼上和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