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发生什么事了?朋友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宝总,你怎么了,快起来。”朋友上来想将她拉起来。
围观的男人随意丢来几句难听的话:“这女的吃了药,想要找人交合。”
“真的?我看也像,我来我来……”几个男人淫笑起来。
“我,我愿意当解药。”有的小混混举起手,主动上来要靠近宝宝。
朋友吃力的架着宝宝,“邵宝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
“小妹妹……”男人轻浮道,“你朋友再不找人交合会死人的,我们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啊!”
此时的宝宝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拼命朝下拉衣服,上半身已经酥胸微露了,男人们大饱眼福。
这时,有个男人被这边的声音吸引,随意瞥了两眼,这一瞟吓了一跳,他赶紧朝楼上包间里跑。
“快,快去看,你,你前未婚妻出丑了,那样子不能看,你快去看看。”朋友一进来就冲战宇大叫。
“你说什么啊?”战宇不明白,拧眉道,“什么不能看,又让我快去看,你说的是谁?”
朋友上来一把拉起战宇,“别问了,先下去再说吧,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战宇被朋友推着朝外走,他还不住回头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你刚才说前未婚妻?”
“对对,你赶紧去看看,是邵宝儿在楼下。”朋友焦急道。
战宇一听倏地站住了:“她在楼下有什么稀奇的,她不是经常泡夜店酒吧之类的吗,正常。”
“快点的吧,再晚,我怕她会出事,你们好歹谈了两次恋爱,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快点快点!”
朋友已经走在他前面下楼了。
一群人里,宝宝背部贴着墙,前面的衣服已经扯的光剩胸罩了,裙摆也被撩了起来,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粉色内裤清晰可见。
难受,好难受,她不住舔着自己的嘴唇,额上满是汗,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战宇一见,心头一紧,这是怎么了?
“让开让开!”朋友挤进来,指着宝宝对战宇说,“愣着干嘛,赶紧抱走啊?”
战宇略一犹豫,“你不抱我抱了,看不出来她是被下了药吗?”
“药?”战宇最后还是弯腰抱起宝宝朝外走。
这时,宝宝的朋友追上来,“你们是什么人啊,不能随便把人带走。”
战宇回头睥睨着几人,朋友中有人认得他。
“你,你不是她前男友吗,你抱她去哪?”
战宇不理,抱着邵宝儿朝外走。
“不许走,你要说清楚,邵宝儿是我们的朋友,你有没有问过我们!”朋友还想追出来。
“有你们这么当朋友的吗,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战宇的朋友朝几人面前一站。
“我们哪有让她出丑?”女孩们心虚道,“要不是我们拦着,估计她这会早被人扒光了。”
朋友朝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吼道:“你们等着,还朋友呢,她被人扒光了,你们高兴是吧?”
……
外边,宝宝一点不老实,她攀上战宇的脖子,想要吻他,战宇却使劲仰着脖子,躲着她。
朋友从后面赶过来,打开车门:“行了,你赶紧进去吧,我在外面给你守着,再晚怕要出人命了。”
战宇将宝宝强硬的从身上拉下来,“坐好,现在送你去医院。”他吼道。
朋友睁大眼:“什么?去医院,我是让你进去帮她那个,我在外面给你放哨,保证没人来打扰。”
战宇真想踹朋友两脚,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帮什么那个,肯定要送医院了,他是那样的人吗?
哎!朋友摇头叹气。
宝宝在车里也不老实,她爬出来再次搂上战宇的脖子,身体吊在他身上。
“我要,你抱我,抱我,我难受,好难受……”
朋友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君子什么呀,帮帮她吧,我绝不偷看,我走远点行吧。”
“别那么多废话,去医院,快点,你来开车。”
战宇将宝宝再次摁回车里,随后他跟着坐进来,命令朋友:“去开车,就去最近的医院。”
朋友无奈,只好过来开车。
车厢里,宝宝爬上来,骑在战宇腿上,“帮我,帮帮我,好难受,我快要受不了了……”
战宇一次次推开她,并严厉道:“知道我是谁吗?帮你什么?活该你这样,整天不学好。”
前面开车的朋友又想哭又想笑,他觉得他这个朋友真是死心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当君子。
到了医院,医生先是做了紧急处理。
战宇走到一边,打了付家生的电话。
“喂。”
“我是战宇。”
“战宇?有事吗?”
“邵宝儿现在医院,她出了点事,希望你们能过来照看她一下。”
“什么,我妹出了什么事,哪家医院。”付家生一听,蓦地起身,边听电话边朝外走。
“你别紧张,可能是中了什么药,在酒吧里遇到的,我把人送到医院了,医生正在采取措施。”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付家生通知了父母,梁辰一听差点没站稳,中了药,天啊,这是什么人干的,太可怕了。
付景鸿在后面托着她,“先别急,没听说是战宇打来的吗,要是有事,现在也不会在医院了。”
“对对,赶紧走,去看看。”梁辰稳了稳情绪,急忙下楼。
一家三口赶到医院。
战宇跟朋友已经走了。
梁辰看着女儿,一阵心疼,她本身就有抑郁的倾向,这次又发生了这种事,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付家生看着妹妹的样子,暗自咬牙,什么人敢给他妹妹下药,这是不想活了吗?
于是他又把电话打给战宇。
接通后他问:“你是在哪个酒吧遇到宝宝的,是什么人给她下的药?”
战宇说了酒吧名字,“什么人下的药不知道了,在大厅的走廊里看到她的,她身边还有几个朋友。”
“好,知道了,我现在过去查一下,妈的,居然敢用这种手段,是不想活了?”付家生挂了电话。
这边酒吧里,因为邵宝儿出了这种事,剩下的几人玩的索然无味,她们三女两男,坐在黑皮沙发上,正在议论邵宝儿那件事。
朋友说:“刚才宝总真是丢人丢大了,要是我们晚过去一会,她估计能脱光自己。”
“哼!”这时一个男人接话,“脱光才好,也让她丢丢人,平时她嚣张惯了,也不知是谁想整她。”
正在这时,付家生来了,他高大的身影朝几人面前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