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宇在楼上陪了宝宝两个多小时,午饭过后,又和付家生聊了一会公事,下午还要返回去。
梁辰挽留,他说下星期再来。
看到他每周末开五六小时的车过来,梁辰也不忍心,有些话她之前就说过了。
她知道战宇这个时候不会同意离婚,至少会拖个几年,她不是不相信他的为人,而是不相信人性。
……
晚上,当她跟老公说起时,付景鸿说:“以前你跟我离婚了,我不照样没找,一直等你出现。”
梁辰扫了付景鸿一眼:“现在情况不一样,宝宝不是健健康康的。”
付景鸿不服道,“那小珏之前出走三年,家生怎么样,还不是在最好的年华里等她三年,从来没放弃寻找,人性怎么就经不起考验了?”
梁辰不以为然道:“这能比吗,家生跟小珏是有感情的,战宇跟宝宝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说着,她走到床边,掀被子躺下。
但是付景鸿始终相信战宇的为人,相信他会为女儿守一辈子。
见老公不讲话,梁辰叹气道:“何苦让战宇受苦呢,非要把他逼成我们不想看到的样子才甘心吗?”
“那你什么意思?是想做主让两人离婚吗?”付景鸿有些恼,他不甘心女儿被抛弃。
梁辰心里其实也不想,但她还是劝老公:“你试想一下,战宇还这么年轻,就算他能守着,人家父母能没有怨言吗?”
“再说,战宇是独子,他爷爷九十多岁都没看到曾孙,家里人能不着急吗?咱宝宝变成这样,战家固然有责任,但命运使然,我早就认了,所以咱不能困住战宇。”
“现在宝宝不醒人世,她又不在那边,一两年内战宇还能每周过来看看,可时间长了呢,恐怕是人都会厌烦吧。”
“再退一步讲,他还这么年轻,就算在外面有人了,我们离得远也不知道,不如否性做主放他自由吧,真要拖到最后,还不知会怎么样。”
付景鸿听着老婆这番话,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他说:“那等他下次来,我找他谈谈,现在睡觉。”
说完,他躺到床上,掀被子的动作有点大,对此还带了点情绪,就好像在和谁赌气一样。
梁辰知道他是不愿接受现实才这样,可是做为一个母亲,她又何尝愿意接受呢。
但将心比心,她愿意放战宇自由。
……
这边房里的小珏,正在照顾儿子睡觉,她过来将被子盖好,又给两人收拾了书包,出门前说了晚安。
“妈妈晚安。”两人齐声说。
“晚安。”小珏关了灯开门出来。
这边房里的小付邵还没睡呢,他精神大的很,带他的保姆老家有事,回去半个月了,还没回来。
因为太小,不能让他单独一个人睡,就只能跟妈妈睡。
小珏搬进来后,住在主卧,而付家生常常是进不来的,用他的话说,还不如在外面的时候。
在外面的时候,他偶尔还能过去打个牙祭,搬过来后,直接就不让靠近了。
小珏说:“我搬过来是照顾儿子的,又不是方便你的,看我心情吧。”
这可把付家生气坏了,咬牙切齿但又拿小珏没办法。
看到爸爸吃瘪的表情,小付邵笑的在床上打滚。
付家生被赶走后,直到半夜还不死心,又悄悄潜回来,一推门,里面上了锁,试了几次都没打开。
确定上了锁后,气得他直想踹门。
回到客房,仍不死心,他拿出手机给小珏发短信:“限你一分钟,立刻把门给我打开。”
最后他如愿以偿地进来了,抱着小珏就要到这边房里来。
“不要。”小珏推着她,扭捏道,“你就不能忍忍吗,烦死了,我好困。”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忍什么忍,我又不禁欲,忍不了。”付家生一分钟都等不了。
本来他就穿个睡袍,这下干脆一脱,胸膛一露,上来就剥小珏的衣服。
“你干什么呀,不要……不要……”小珏又急又臊,声音还不敢大,她一边推着他,一边护着自己。
正在这时,房间的灯忽的亮了起来,两人吓了一跳,就跟偷情被抓了一样。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呢?”小付邵爬起来打开灯,站在床上看着狼狈的两人。
小珏身上的衣服被剥到了胸口,她赶紧掩着衣服,装成没事人的样子,“妈妈找东西呢,你怎么醒了。”
付家生一拍脑门气大了,这家伙就是来跟他作对的,这才两岁,就跟个小人精似的,啥都瞒不了他。
“爸爸,你怎么光着屁股。”小家伙站在床上,一本正经的小眼睛盯着他那可敬的父亲。
小珏扑哧一声,赶紧捂上嘴,她看着光着膀子,穿着花裤衩的付家生,心里那个想笑啊。
而付家生那个气啊,“你个熊孩子,我哪光屁股了?”他将短裤的松紧拉了一下,“这不是穿着的吗?”
他说着,走过来不知想要干嘛,大概是想将儿子给扔出去吧。
小珏一看,赶紧上来护着,“你干什么,别吓着他了。”
“吓着他?”付家生指着小付邵,“是他吓着我了?”
“他还小,懂什么呀,赶紧睡吧,这都几点了。”小珏躺到床上,把儿子搂在怀里。
付家生一看,今晚算是又泡汤了,气得他只好回了客房。
……
第二天,周日。
一家五口开车去了游乐场,三个小孩玩的开心极了。
像这种出来玩的机会很少,平时付家生光忙事业了,根本无暇顾及到这些。
现在小珏处于半回归的状态,他就更忙了,两边公司都要顾及到。
就这一会,光电话就接了三个了。
刚挂完这个,没几分钟,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拿起来走到一边去接听。
小珏看着他,也知他辛苦,这么大一个摊子压在他身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就连出来玩都不得闲。
正当她一边看着孩子,一边看着付家生的时候,在余光的间隙中,突然又看到了另一个人。